">蘇橋裝模作樣的吟唱了一段咒語,其身前便有著一片銀白色光芒升起,其中,一支閃爍著冰寒光芒的長矛從其中激射而出,向著身前的陰鷙男子猛的射去。
那陰鷙男子一見蘇橋手中出現了魔法杖,臉色頓時一沉,口中道︰「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子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說著,其右手猛然握成拳狀,體內斗氣毫不保留的傾泄而出,向著蘇橋狠狠一轟!
「狼王拳!」
只見那陰鷙男子的拳頭在前轟過程中,其上絲絲斗氣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顆嗜血狼王的頭顱,向著蘇橋呼嘯而去。
同時,蘇橋身後,那幾名佣兵,雖然沒有收到那陰鷙男子攻擊蘇橋的訊號,但還是互望一眼,然後手中魔法杖一舉,口中咒語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數十道一階魔法被他們釋放而出,向著蘇橋的背後襲去。
蘇橋面上一驚,手中魔法杖急忙舉起,口中一連串的咒語聲接連不斷的急促響起,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在身前身後都布置了幾面冰盾防御,似乎想要依靠這幾面冰盾,就將身前身後的攻擊阻擋住似的。
見蘇橋做出這副動作,那陰鷙男子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似乎在嗤笑蘇橋這般無比愚蠢的動作一般。
果不其然,那陰鷙男子所釋放出的狼王虛影很快就來到了蘇橋身前,撞擊在了蘇橋身前的那幾面冰盾之上,只听聞砰的一聲響,那狼王虛影幾乎是毫無阻力的就將那幾面冰盾給撞擊的粉碎,怒吼一聲,沖著蘇橋繼續沖撞而去。
而此時,蘇橋身後那幾名佣兵所釋放出的那數十道一階魔法,也是到達了蘇橋身後的幾面冰盾之上。
毫無疑問的,那幾面冰盾在佣兵們的攻擊到達的瞬間,就不堪一擊的化為齏粉。
身前身後冰盾破碎的瞬間,蘇橋面色頓時大變,仿佛有些驚慌失措的,手都有些抖起來。
蘇橋身前的狼王虛影,和蘇橋背後的那些一階魔法,在蘇橋驚慌失措的瞬間,就毫不留情的狠狠攻擊在了蘇橋的身上。
蘇橋面色頓時一下子慘白起來,身子不住的有些搖晃,仿佛那兩道攻擊,讓他這位魔法師原本孱弱的軀體受到了極大的重創一般,身子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坐在了地上,並且喉頭一甜,嘴中一口就控制不住的噴了出來,手中魔法杖也是再也握不緊,跌到了一旁,離蘇橋大約兩三米的樣子。
陰鷙男子看到蘇橋這副模樣,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笑意,口中道︰「不堪一擊的家伙。」
說著,身子一動,就緩慢的向著蘇橋走來,口中同時說道︰「哼,不識好歹的東西,現在還不是躺在我腳下。」
見蘇橋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和不甘心的樣子,陰鷙男子嘴角的笑容愈發擴大,道︰「痛苦吧?放心,這還不是你最痛苦的時候,等我將你的空間戒指取下來後,我會用我最為擅長的方式,讓你一點一點慢慢的死去,讓你慢慢的享受死亡一點一點接近你,但你卻無力反抗的暢快感。」
陰鷙男子說著,身子已經來到了蘇橋身前,俯視的看著他。
就在這時,一直跟在那陰鷙男子身後的木牙突然向著蘇橋遞出了一個眼神。
蘇橋一見,頓時就心領神會。
並沒有去拾取那距離自己僅僅兩三米距離的魔法杖,蘇橋只是頭顱猛地一抬,充滿神采的雙眼極為有神的看向陰鷙男子。看這模樣,哪里還有剛剛那副萎靡不振的受傷樣?
陰鷙男子見到蘇橋這副模樣,心中咯 一下,一種不妙的感覺頓時從心底最深處傳來,腳下猛地一蹬,身子便欲急速向後退去。
然而,蘇橋和木牙密謀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殺掉陰鷙男子,眼前這個大好機會,蘇橋豈能放過?
只見其並未吟唱什麼咒語,但其身前,卻陡然間出現了一支閃爍著冰寒光芒的長矛,在那陰鷙男子還未來得及後退之時,便狠狠的刺進了陰鷙男子的右胸腔,帶給了陰鷙男子劇烈的疼痛。
陰鷙男子此刻心中是無比的憤怒!他這番受襲完全可以說是陰溝里翻了船。
同時,憤怒之余,陰鷙男子的心中,也不禁有一絲駭然升起。
居然…沒有吟唱咒語…
雖說心中駭然,並且對蘇橋這種不需要吟唱咒語就可以釋放魔法的情況,好像在哪里听說過一般,但陰鷙男子還是有著自信,只要自己和蘇橋拉開距離,蘇橋,一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屆時,陰鷙男子將不會再磨蹭,將會以最殘忍的手段將蘇橋給折磨到死!
然而,陰鷙男子這個想法注定是實現不了了。
陰鷙男子正急速後退著,背後卻突然一阻,仿佛是撞到了什麼人一般。
陰鷙男子一愣,但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絲喜色。他記得自己的背後,好像事木牙在跟隨著。
然後,他剛回過頭,還沒來得及讓木牙援救他,眼中一道森綠的光芒突兀的浮現,像是一條毒蛇一般,迅速的在眼前閃現。
然後,陰鷙男子只覺得脖頸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那傳來涼意之處,噴薄而出,隨後,意識漸漸消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木牙,你干了什麼!」蘇橋原先背後之處的那幾名佣兵,見到木牙竟然殺死了陰鷙男子,腦子陡然一蒙,旋即是又驚又怒的大聲喝到。
「呵呵,我干了什麼,你們不都是看見了嗎?」木牙一腳踢開陰鷙男子的尸體,也不抬頭看那幾名佣兵,只是緩緩的從身上撕下一片布料,擦拭起其手中的那柄匕首。
那匕首通體幽綠色,在黑夜中星光的映照下,散發出淡淡的幽綠色光芒,讓人看了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分明是一柄淬了毒的匕首。
「木牙,你竟然敢殺了隊長!」一名佣兵見木牙那副仿佛什麼都沒做一般的樣子,頓時怒由心生,厲聲喝道。
「殺了就殺了,人都死了,你們還討論這些東西有用嗎?」木牙終于擦拭完了那柄匕首,抬起頭,看著那幾名佣兵,臉上帶著一點笑容,看起來,倒是頗有點和顏悅色的樣子。
但那滿布著笑容的臉上,卻是一臉鮮紅的血液,讓人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森然之感。
那是剛剛在抹斷陰鷙男子脖子的時候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