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出去了千萬要記得.一定要將這個家伙給殺了.我們的仇.和他沒完.」那個長發男子目光恨恨的看著蘇橋.手中緊緊的捏著一塊令牌.似乎隨時都要將其捏碎似的.
听到他的話.他的那兩個同伴都是點點頭.目光也都是恨恨的看著蘇橋.
如果不是蘇橋的話.他們肯定不會輕易的就放棄這次的考核.在他們看來.說不定最後自己三人還有可能成為天玄魔法學院的一員.成為這數萬人之中的翹楚一般的存在.享受著眾人的艷羨的目光.
但是這一切.卻都是被眼前的這個少年給打碎了.讓他們再也無法有機會感受到這種美妙的感覺.
他們都是深深的記住了眼前這個少年的模樣.在他們捏碎了令牌.離開了這片魔獸空間之後.他們都是會召集人馬.日夜守候在魔獸空間的外面.等待著蘇橋的出現.那個時候.就算他運氣逆天.幸運的成為了天玄魔法學院的一員.他們也都是有把握將蘇橋給斬殺掉.以泄他們心頭之恨.
三人都是互望一眼.而後便是手中一使勁.手中令牌便是碎裂開來.一道璀璨的光芒.頓時便是從令牌之上綻放出來.將三人的身子都是包裹住了.要將他們給傳送出這片魔獸空間.
三人的心中.也終于都是放松了一些.如今.木已成舟.他們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然而.就在他們心中都是放松的時候.蘇橋.卻是緩緩的抬起了頭.口中輕輕的說了一個字︰「凝…」
這話一出口.那三人周圍原本所處的地方.就像是真正的凝固起來了一般.狂風在一瞬間停止了怒吼.漫天的碎雪突兀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一動也不動.
而那三人.在此刻也是突然的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如同停滯了一般.根本就無法動彈.
甚至他們捏碎的那三塊令牌所釋放出的璀璨的光芒.也是在此刻突然的停滯了一下.
只是停滯了一瞬而已.一瞬之後.那光芒便是再度的璀璨起來.
然而三人所都已經是滿臉的絕望.因為就在這一瞬間.蘇橋剛剛所釋放出的那個巨大的風雪龍卷.卻是已經來到了眾人的身前.在眾人充滿絕望的神色之中.將三人給卷入到了其中.
風雪龍卷之中滿是如刀似劍的風雪.三人卷入其中.只听見一聲聲音淒厲的慘叫.而後便是再無任何聲音響起了.只是在一會兒之後.風雪龍卷消失的時候.掉下來一片碎裂的血肉.那殷紅的顏色.將這片銀白色的冰雪世界增染了一抹鮮艷的色彩.
蘇橋將三人迅速的斬殺掉之後.目光依舊平靜.或者說.冷漠.
他原本是不打算將他們三人殺了的.如果這三人安安靜靜的離去.蘇橋什麼也不會做.這件事情.他很快就會遺忘在心底.
但是在離去之前.他們偏偏還說出了那樣一些狠話.這些狠話.讓蘇橋為了避免後患.不得不將他們給殺了.可以說.他們的死亡.完全是自己造成的.蘇橋自始至終.都沒有做出過什麼主動進攻的事情.
至于剛剛蘇橋在他們三人已經捏碎了令牌.即將傳送出去的時候.口中說出的那個「凝」字.是蘇橋在這段時間之中領悟出來的一種關于冰之領域的新的使用方法.
這種方法.可以讓蘇橋短暫的擁有一種控制冰之領域之內時間的能力.這種控制的時間並不算長.只不過只有一瞬而已.但是這一瞬.卻也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了.
剛剛便是蘇橋在那三人即將傳送離開的時候.便是對其使用了這種能力.將他們那處的時間給暫時凝固了一瞬.直接的就是讓他們傳送的速度給停滯了一下.
結果很明顯.蘇橋就憑著這一瞬間的停滯.將那三人給斬殺了.由此可見.蘇橋所擁有的這個能力.該是有多麼的強大.
那三人被蘇橋斬殺之後.他們的空間戒指.還有那些被他們從空間戒指之中拋出來的眾多塊的令牌.便都是浮現在了半空之中.
蘇橋看了它們一眼.而後便是手一揮.便是將他們齊齊的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只留下了一塊令牌.仍舊飄浮在半空之中.
這塊令牌.是蘇橋留給那個叫做青禾的少年的.
並不是說蘇橋在此刻突然的大發善心起來.只是蘇橋在這個少年的身上.依稀看見了自己以前的模樣.那個單純而不經世事過的少年.
所以蘇橋才會選擇給他留下一塊令牌.讓他能夠有機會在這片魔獸空間之中繼續生存下去.說不定他會因此而獲得足夠的令牌.進入到天玄魔法學院之中.成為其中的一員.這也是說不定的.
蘇橋再次一揮手.便是釋放出一道冰刃來.將青禾被那三人束縛住的雙手上的藤條給輕易的斬斷了.而後便是轉過身.一句話沒有說.臉色依舊平靜的向著山谷深處走去.
對于他來說.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系.自己最終的目的.是處于魔獸空間之中的那座通天峰.
蘇橋的身子緩緩的離開.隨著他的動作.這片冰雪世界.也是在快速的消失著.如同春天的融雪一般.緩緩的消散掉了.
青禾在此刻顯得非常的驚訝.
蘇橋是在他才修習了魔法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見到的很是強大的人.那突然釋放而出的魔法.其擁有的巨大的威力.還有蘇橋始終都是平靜.甚至最後殺掉那三人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冷漠無情.近乎冷血一般的情況.讓青禾的心中.都是有些震撼.甚至是不敢置信.
尤其是蘇橋眼楮都沒有眨一下.直接就是臉色平靜的將那三人給殺掉的模樣.讓青禾的心中.有些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
要知道.青禾雖然魔法等階已經達到了四階.但是其卻是根本就沒有殺過人.甚至連魔獸都殺的很少.戰斗經驗極其的遜色.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那三人所輕易的欺騙.甚至輕易的就將自己給控制了起來.不得不交出了自己身上.那唯一的一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