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晴听到這話,真想一拳打扁豆豆翹得老高的小弟弟。
豆豆小弟弟的周圍被玄憶宸揪光了毛,如今雖然長了不少,但也沒長全,稀稀拉拉的顯得小弟弟特別明顯。
所以一點小動作,喬奕晴就能知道他的意圖。
這丫的,果然是發春了。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對著翠花發春,他們不是同品種的能行嗎?
翠花特別無辜,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更加懵懂的望著喬奕晴,「豆豆好可怕,翠花都有點怕他了——」
看著她被戳的發紅的白肚皮,喬奕晴有些心疼的模了模,「以後別跟豆豆肢體接觸,不然就會有小翠花了。」
「小翠花?」翠花眼楮瞪得溜圓,好似很驚奇。
「嗯,到時候小翠花一出來,就要天天追著你跑,叫你媽媽,還要你給它換尿布,洗尿布,夠你忙的。」
喬奕晴說的一本正經,听得翠花小心肝直顫。
「啊啊啊——我不要小翠花!」
小翠花惶恐的縮了縮身子,朝著喬奕晴的懷里撲去。
玄憶宸一把抱住小翠花,看著它可憐的小樣,頓時咯咯的笑起來。
紫竹在一旁無奈搖頭。
三人兩獸,剛回到房間,便是見滄寒凜,赫連狄森、玄冰,夏諾兒和玄溟雨齊齊走了過來。
滄寒凜一臉緊張,「我的澈弟弟也,你到底去哪兒了,可讓我們好找。」
滄寒凜在宮內,不敢直呼喬奕晴的名子,只有想盡辦法佔玄溟澈的便宜。
以前玄溟澈在的時候,他可不敢這麼喊,要真這麼喊,估計早被他挫骨揚灰了。
現在趁他不在,就多佔佔便宜,把這麼多年受的氣都報復回來。
喬奕晴最見不得滄寒凜夸張的模樣,懶得搭理轉頭望向夏諾兒和玄溟雨,「你們兩個的靈力恢復地怎樣了?」
夏諾兒一听到靈力,臉色霎時慘白,情緒低落的搖搖頭。
玄溟雨性子高傲,此時也低下了頭。
恢復靈力,談何容易啊。
喬奕晴心里了然,寬慰道︰「沒關系,我有辦法讓靈力快速恢復。」
一听這話,夏諾兒和玄溟雨瞬間抬頭,滿臉希翼的望著她。
「什麼辦法?」兩人不約而同詢問道。
「丹藥鎮。」短短三個字,醍醐灌頂。
滄寒凜咧嘴笑起來,「澈弟弟,你又要調皮了。」
她把丹藥鎮的丹藥王給活生生氣死了,居然還不放過丹藥鎮,還要去禍害人家,嘖嘖嘖,太壞了——可是,這股子壞勁兒該死的讓人喜歡啊。
喬奕晴白他一眼,朝赫連狄森和玄冰說道︰「你們都散會吧,我回房休息了——」
赫連狄森和玄冰一直沉默著,見喬奕晴沒有什麼大礙,只有依言離開了。
喬奕晴讓紫竹抱著玄憶宸去洗澡了,自己獨自一人倚在床上,閉目養神,而後房間里身形閃動,一道黑影立于喬奕晴的跟前,下跪行禮。
「主子,你讓屬下尋找的入口,有眉目了。」
「說——」喬奕晴閉著眼,掀了掀嘴皮子。
「在一個廢棄,長年失修的院子里。里面的房間像是擱置了好多年,一直無人居住。」
喬奕晴聞言,斂起眉頭,「那我倒要去看看。」
沉吟片刻,喬奕晴再度回過神,繼續道︰「破天斧呢?」
天霸听了,猛地磕了一個響頭︰「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
「怎麼回事?」喬奕晴睜開眼,目光如炬的盯著地上的天霸。
「屬下派了好多人查探,居然一無所獲,好像破天斧只在書中出現過,從未現世。」
「哼,不可能!」喬奕晴怒哼一聲。
如果沒有,那禁海為什麼提到了破天斧。
如此說來,破天斧肯定是存在的,只是——過于神秘了。
天霸看著喬奕晴動怒,更加惶恐,「屬下繼續追查。」
喬奕晴不耐的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天霸見此,身形瞬移,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中——
破天斧,到底在哪兒呢?
喬奕晴冥思苦想了好半天,看著窗外濃的化不開的黑夜,心里有了打算。
她的身份已經被上官朵識破,上官族斷不能久待,她今晚必須去探路——
想著,她快速換好了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覺的沖進了黑夜里。
凌厲的夜風吹打在喬奕晴的臉蛋上,蒙面在此時也顯得單薄了。
她很快來到了天霸口中的院子,悄然溜了進去。
院子里有幾個房間,由于常年沒有主人,荒涼的只剩下蜘蛛網和塵埃了。
她依次檢查了幾個房間,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最後,竄進了僅剩下的房間。
喬奕晴環視四周,謹慎的查看著,這時,脊背突然一涼,瞬間讓喬奕晴停下了步子。
「澈兄弟,你也睡不著出來走走嗎?」清亮的聲音,灌入夜風,顯得有些單薄,卻異常清晰。
忽然揚起的聲音,雖然好听,但也足夠嚇得人心驚膽戰。
喬奕晴僵硬的轉過身,只見一襲白衣倚在門梁處,被月光照得散發出幾分幽光。
促狹的視線一絲不苟的落到喬奕晴的臉上,嘴角噙著一絲無害的淺笑,英俊的臉蛋,優雅高貴的氣質,總讓人移不開眼。
那一頭尤為惹眼的墨發,被夜風吹得有些飄然,一縷一縷的劃過他白皙的臉蛋,蕩出幾分魅惑。
這男人,捉小偷也是如此的賞心悅目,還要不要小偷活了。
上官熠好似看出了喬奕晴的惱怒,嘴角的弧度更深,低沉而又戲謔的聲音再度響起︰「澈兄弟,似乎很沉溺于我的美色,好幾次都盯著我瞧,我臉皮很薄的——」
喬奕晴差點被一個口水咽死。
他臉皮薄?
每次盯得她無地自容的是誰?
他還有臉說臉皮薄。
「你跟蹤我,到底要干什麼?」喬奕晴懶得跟他周旋,開門見山的質問出口。
「今晚月色很好,出來散散步——」上官熠說的一臉淡然,沒有為如此蹩腳的借口感到任何羞愧。
喬奕晴咬牙切齒︰「敢問你現在什麼時辰了?」
「丑時。」他很淡定。(丑時︰北京時間凌晨1點到3點)
「幸好你還知道,這個時候,你也有膽子說你在散步!!!」
喬奕晴一臉反問。
「既然不是散步的時間,請問你又在干什麼?」上官熠眉頭一挑,眸子閃過一絲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