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便是看到藍月魅一把拽起喬奕晴朝大殿走去。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藍沐卿眼眸閃過暗茫,對著呆傻在一旁的侍衛們遞了個眼神,才抬步跟了上去。
傻眼的侍衛們得了吩咐,趕緊後退,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找喬奕晴的麻煩了。
眾人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楮,感嘆起來︰「天啊,那個女人是什麼來歷?」
「不知道啊,看樣子是從性&奴方陣跑出來的。」
「一個性*奴竟然有這等殊榮,真是前所未有啊。」
大伙兒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議論紛紛,被喬奕晴弄得死寂的廣場再度喧鬧起來。
喬奕晴被藍月魅帶到了大殿,看著大殿兩側站滿了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想必便是炎煌大陸的高層領導了。
藍月魅拉著喬奕晴,向大殿上方的座椅走去。
那是至高者的象征,那是屬于統治者的位置。
喬奕晴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看到這一幕,眼前沉著穩重的高官們都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
這女人何方神聖?居然能被聖子殿下帶上大殿!!!
有這等榮譽的,想來是哪位皇親國戚的後代。
眾人驚訝,卻又好奇,此時,便有人站了出來,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聖子殿下,這位是?」
其中一位稍顯年長的男子抬袖指了指喬奕晴,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游移,像是機器掃描身份一般。
喬奕晴接收到大家審視的目光,不悅的攏起眉頭,黑了一臉。
她用力掙月兌藍月魅緊緊抓著她手腕的手掌,可幾個回合,她都以失敗告終。
只是沒想到,長得像女人的藍月魅力氣居然比男人還大。
眾人自然將他兩的互動看在眼里,那雙緊緊糾纏的手更是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讓人浮想聯翩。
藍月魅無視喬奕晴狠毒的眼神,嘴角微揚,心情不錯的解釋︰「她是本殿下的女人。在本殿下落難之時,救了本殿一命。」
大臣們聞言,恍然大悟,疑惑的眼神瞬間清明起來。
藍月魅在其他大陸落難,已經不是什麼神秘的事兒,大家都有耳聞。
當時藍月魅因修煉瞳術走火入魔,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童。
壞人見他相貌驚艷,便將他賣到了青樓。
後來,藍兒遇到了喬奕晴,也正是因為喬奕晴的鮮血才解除了他身體的禁忌,恢復了實力。
這樣算來,喬奕晴的確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只是,他忽略了一點——喬奕晴不但救了他的命,還捅了他的菊**花!!!
藍月魅笑著望向喬奕晴,含情脈脈的似乎特別情深。
眾人只當是兩人情根深種,而喬奕晴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個藍兒太陰險了,一臉壞笑,心里不知道在計劃什麼陰謀呢。
跟他多相處一秒,喬奕晴就要崩潰一秒,她怎麼可能承認是他的女人!
「不是!我只是個普通性*奴,跟你們的聖子殿下無關。」
喬奕晴毅然反駁,分貝高地驚人,洪亮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掀起震撼和驚駭。
她竟然是個性**奴!
大伙兒嚇傻了,一個性*奴居然跑到大殿上來了,簡直晦氣!!!
「什麼!你是性**奴!我的天!!!」
「來人啊,快點把這個賤奴拖下去亂棍打死!」
大臣們回過神後,滿肚子火氣,頓時高喊起來。
從古至今,還從未有性*奴上大殿的道理,更不可能走到統治者的位置。
這是何等的恥辱。
難道這預示著他們炎煌大陸需要一個性*奴來統領?
豈有此理!!!
從震驚化為憤怒的官員們頓時躁動起來。
「聖子殿下!!!你怎麼讓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上大殿,你怎麼能讓她與你並肩站在統治者的位置?」
大臣們惱怒扶額,實在想不通藍月魅的舉動。
藍沐卿倒是沒說什麼,冷淡的站在一旁,好似看戲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目光盯著喬奕晴,好似一把利劍要將她刺穿。
如此滲人的目光,喬奕晴自然知道。
只是,她疑惑,她總覺得藍月魅和藍沐卿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她能理解藍沐卿對她的好奇,但是他目光中的懷疑是怎麼回事?
想不通,猜不透,喬奕晴這才收回視線,望向激動的大臣。
現在,她只想拿到解藥,和藍月魅劃清界限。
什麼都不想干,只想和玄溟澈好好在一起。
她真的累了,只想過著普通夫妻的生活。
而藍月魅似乎打定主意跟她對著干,威嚴的聲音從胸腔里震出︰「她從今以後不再是性**奴,而是本殿的正妃,幾日後,本殿八抬大轎正式迎娶她!!!」
話音剛落,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就連大殿外的文武百官也被驚得面色煞白。
特別是那群想方設法成為聖子殿下的妃子的女人們,此時欲哭無淚,心肝碎地跟餃子餡似的。
她們盼了多久,想了多少辦法,連聖子殿下的面都沒瞧上一眼,現在一個卑賤的性**奴居然成了他的正妃,聖子還揚言八抬大轎迎娶他。
誰來告訴她們,這不是真的!
她們永遠想不到,這個美夢竟然被一個性**奴打破了。
恨!!!恨到骨髓!!!
她們恨,喬奕晴也恨,什麼叫八抬大轎迎娶她?
她有說要嫁給他了嗎?
「你明知道我有孩子有夫君,你為何還要這麼做!!!」喬奕晴陰鷙的瞪著他,希望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藍月魅眉毛一揚,「你有孩子和夫君關我什麼事兒,我只要你就可以了!」
媽蛋,太他媽欠抽了!
一個男人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喬奕晴氣得心肝脾胃都痛起來。
「藍兒,我不想跟你廢話,你到底想怎樣,你直說!」
「我說了,我只要你!」
藍月魅堅定的態度看得喬奕晴眉頭緊蹙。
「你真的只想要我?」喬奕晴總覺得他有別的目的。
藍月魅笑著點頭。
「那解藥——」喬奕晴正要說到正題,藍月魅搶先開口。
「放心,你只要成為我的人,我自然不會失信于你。」
喬奕晴看他鄭重承諾才安下心來,「好,說吧,要我怎麼做?」
藍月魅蠱惑的藍瞳閃過一絲精光,抬掌拍了兩下︰「來人,將王妃扶回去沐浴更衣!」
而後,只見幾個宮女模樣的女子疾步走來,朝著喬奕晴畢恭畢敬的抬手,引路。
喬奕晴看了一眼藍月魅,補充一句︰「我的幾位朋友還被關在牢獄里,如果他們有半點閃失,你也休想得到我!」
「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等會就放了他們。」
喬奕晴點點頭,這才跟著宮女走了出去。
一出大殿,便是迎來了齊刷刷刺人的眼神,喬奕晴討厭這種被當成公敵的感覺。
想著,她不禁加快了步伐,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幾位宮女將她帶到了屬于正妃的寢殿。
金碧輝煌的裝潢,倒是映襯著炎煌大陸的富裕。
喬奕晴大致掃了一眼,便是被宮女帶到了寢殿里沐浴的澡池。
「快點月兌衣服吧。」宮女一改在人前的姿態,語氣不善的低吼一聲。
喬奕晴看她一眼,忍不住挑高眉頭,「你們是什麼身份?」
呵斥出聲的宮女被她問得一愣,面色浮起一層不耐︰「我是什麼身份,還輪不到一個性**奴質問。」
另外三個宮女也是一副倨傲的模樣,盯著喬奕晴,眼神赤果果的從頭到腳打量著。
「你耳朵壞了嗎?」喬奕晴冷著臉,突然追問。
宮女覺得莫名其妙,蹙眉低吼︰「我耳朵好著呢,你什麼意思啊!!!」
「既然沒壞,那怎麼沒听清楚你們聖子殿下的話?」喬奕晴眸色一冷,震得宮女身子一僵。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教訓我!」宮女實在沒想到一個性**奴居然還敢質問她。
要知道性**奴可是最低賤的人種,連普通的奴婢奴才都不如。
只有那種戴罪之身或者死囚犯的女兒才會淪為性**奴,她們就是供男人玩樂的工具而已。
其他幾個宮女也是出口訓斥。
「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一個性*奴就算成為正妃也擺月兌不了性**奴的名聲。豬狗不如的東西!!!」說著,其中一位宮女便是抬手呼來一巴掌。
喬奕晴見此,眼神一厲,一個側身閃避,抬腳一勾,只听見撲通一聲,宮女栽進澡池,浪花四濺。
另外三個看到這一幕,滿臉驚愕,而後紛紛擼起袖子打算好好教訓喬奕晴。
喬奕晴冷笑一聲,抬掌狠狠拍在兩個宮女的頭顱上,而後手腕輕輕一翻,只听見咯吱兩聲,兩具軀體頓時軟了下去,跌落在地。
赫然一看,兩個宮女面色煞白,眼珠大睜,儼然一副驚恐的死狀。
而剛從澡池里爬起來的宮女見此,嚇得渾身發抖,面色慘白,盯著喬奕晴正準備尖叫出聲,便是被喬奕晴扔去的幽冥火燒了個干干淨淨。
只余下一聲悶哼,整個澡池很快沒了生氣。
喬奕晴拍拍手,整理好衣衫,抬步走了出去。
夜色降臨,夜風吹來自然的香氣,輕輕嗅上一口,神清氣爽。
喬奕晴漫無目的的走在藍兒的宮城里,不禁想起寶寶,心里升起一絲擔憂。
不知道寶寶和他們怎麼樣了。
還有夏諾兒和滄寒凜是不是也來到了炎煌大陸。
心里想著事兒,不知道走了多久,喬奕晴這才驚覺似乎走的有些遠了。
待她抬頭,環視四周時,發現這里竟然是一個靈堂。
靈堂里飄出陰冷的寒風,桌上的燭台點點星火在寒風的吹拂下閃閃爍爍,照得靈堂有些昏暗。
喬奕晴被勾起了興趣,忍不住朝靈堂挪去。
剛走到靈堂的門口,一股刺骨的陰寒撲面而來。
喬奕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探視周圍一圈,發現在靈堂的最里面,擺滿了一個個牌位。
喬奕晴心下疑惑,抬步走了進去——
「原來是每一屆聖女的靈牌!」喬奕晴看著牌位的字跡,了然的點點頭。
這才明白,這地方是供奉聖女的靈堂。
據說,聖女是炎煌大陸的統治者,但是眼前的靈堂如此冷清,倒顯得有幾分寂寥,好似無人問津一般。
喬奕晴搖搖頭,正準備離開,不料瞄到了最角落的靈牌。
「舒縴靈!」
這不是她母親的名字嗎?
喬奕晴心中大震,東高國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舒縴靈,這具身體的母親。
東高國丞相夫人,長得美艷動人,和喬靖華傳出一段佳話。
只是沒想到,她母親的牌位居然在這兒!!!
她的母親竟然是炎煌大陸的聖女!!!
喬奕晴驚得捂住嘴巴,難以承受的瞪大雙眼。
就在這時——
靈堂深處好似傳來淒厲的慘叫——
喬奕晴汗毛起立,心肝瞬間揪成一團。
忍不住探眼瞄了瞄靈堂的深處。
白色的飄帶隨著寒風的吹拂四處蕩漾,桌上的燭火忽暗忽明,倒映在牆壁上,拉的狹長,像是人影一般。
「啊——啊——」淒厲的慘叫越來越大,喬奕晴心神一稟,趕緊退出了靈堂。
快步朝原路返回。
那個地方太詭異了。
那里一定藏著什麼秘密,按照她的耳力,那些慘叫絕不是幻听。
喬奕晴面色不佳,心里揣著事兒,正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宮女。
「王妃,聖子殿下正在四處找你!」
宮女看著失魂落魄的喬奕晴,疑惑的打量她一眼。
喬奕晴點點頭,朝寢殿的方向走去。
此時,藍月魅坐在寢宮的大殿里,靜靜的喝著茶,余光瞧到喬奕晴的身影,才抬頭犀利的直視她。
冰冷的語氣好似裹著冰刺兒︰「你去哪兒了?」
喬奕晴平復了心情,鎮定道︰「沒去哪兒,就四處走走。」
「四處走走?走過之後有何感想?」藍月魅顯然不大相信,冷然的眸色劃過一絲古怪。
「很大很冷,差點迷路。」
「哦?為了避免你以後再迷路,就不要到處走了。」藍月魅見喬奕晴神色如常,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隱匿的吩咐一聲。
「夜色深了,愛妃早點休息吧,明晚還有一場宮宴你要應付呢。」說著,藍月魅站起身,欲要離開。
他走了幾步,忽然停在了門口,「幾個宮女而已,以後要泄憤不需要親自動手。」
說完,他這才走出了寢宮,漸行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