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一會兒.胡麗麗就從有些花痴的狀態中月兌離了出來.她猛然想起剛才莫子言說他一旦動情就是一生一世.但是她明明記得上次喝醉時他將自己錯認為別人.他口中的一生一世到底針對的是那個她未曾蒙面的前任還是自己啊.
不行.這個問題很嚴重.必須馬上問清楚.
在腦海里斟酌了下字句.她試探的問道︰「莫子言.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莫子言回答得很痛快.
「你是不是以前喜歡過誰.但是最後分手了.」
莫子言咻地拿到蛤蟆鏡.那雙邪魅的眸子瞬間寒意逼人.冷冷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胡麗麗被那比三九嚴寒還要冰冷的眼神嚇到了.心下一震.接著便涌起一股委屈和怒氣.惡聲惡氣的答道︰「你自己告訴我的.」
「不可能.說.是素素還是小雄.或者老爹.」
「都說了就是你自己告訴我的.那天你喝醉酒被小黑送回別墅.然後你把我當成那個人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還佔我便宜.」胡麗麗越說越委屈.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既然心里想著別人干嘛來招惹我.還害得我對你認了真.莫子言你王八蛋.」
莫子言听到胡麗麗的控訴一下就呆住了.沒有再動怒.卻也沒有辯解半句.
在胡麗麗的認知里.沉默就代表著默認.心中那團怒火再也無法掩蓋.也不顧車還在行駛.打開車門就要往下跳.
一陣冷風撲面而來.接著車門便被人快速的拉上.緊接著她跌入一個帶著淡淡薄荷香氣的溫暖懷抱.
「你不要命了嗎.」頭頂處傳來的低吼聲帶著一絲慌張和怒氣.
胡麗麗也發覺到自己莽撞了.但是心里的怒氣難平.她一把推開莫子言.大聲吼道︰「我要不要命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聞言.莫子言的雙眼危險的眯著.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怒氣.接著手朝她一揮.胡麗麗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僵住了.就像被點了穴一樣.連話都不能說.只能拼命的轉動著眼珠子.
尼瑪.你丫除了會定身法還會什麼.姐詛咒你以後吃方便面只有調料包.
「把車開到我那.」莫子言面無表情的對著駕駛座那發號施令.
小黑處理別的事情去了.所以今天開車的是另一名男助理.看樣子也是莫子言的心月復.打從開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而且專心開車目不斜視.現在听到莫子言的命令.立刻點了點頭.調轉車頭往相反的方向駛去.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開發區的某個豪華別墅群門口.門衛和保安似乎認識這輛車.問都不問就直接打開大門放行.
車在一棟很有英國建築風格的小別墅那停了下來.莫子言打開車門.將胡麗麗打橫抱了出去.
別墅是采用的電子門卡.助理應該是很熟悉這里.在他下車時便掏出門卡打開了別墅的門.打開屋內電燈後.助理便很識趣的告辭開車離去.
莫子言直接將胡麗麗抱到了二樓的臥室.然後看似不耐煩實則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站定身形後.右手瀟灑的打了個響指.胡麗麗頓覺自己能動能說話了.
「我要回家.」一拿回身體和聲帶的控制權.她便立刻要下床離開.誰知道腳還沒沾地.整個人便被莫子言仰面撲倒.
那高大健碩的身體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更是被強制的按在頭頂處.兩人的額頭幾乎踫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噴到對方臉上.
靠得太近了.姿勢太曖昧了.胡麗麗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放開我.我要回去.」掙扎了半天也拜托不了莫子言的束縛.胡麗麗只得惱怒地瞪著他.試圖用眼神威脅他放開自己.
莫子言卻突然唇角一勾.露出一個笑容.魅惑至極.那雙細長的桃花眼里眼波流轉.風情萬千.他改用一只手按住胡麗麗的雙手.另一只手就如調-情般勾住她白皙的下巴.指月復還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臉頰.
「你剛說我不是你什麼人.你是死是活與我無關.嗯.」最後那個尾音起碼轉了九道彎.魅惑.勾魂.卻又威脅力十足.
胡麗麗紅著臉別開頭.臉紅不是被氣的.而是羞臊的.別開頭也不是傲嬌.而是她怕自己再看到這妖孽xiaohun的小模樣會按捺不住想撲倒他.
她一直以為女人沒有男人.就算看到美男也可以抱著純欣賞的態度.而不是想撲倒.可現在事實證明.不是女人不.是得看美男的妖孽指數有多高.踫到莫子言這種極品型的.連身為小清新的她都想化身女了.
「死狐狸.你放開我.」別看她現在說的是義憤填膺.可眼楮根本就不敢看莫子言.不過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罷了.
「我記得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死狐狸.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記不住我的話的.」莫子言的語氣很平靜.可就是這樣平靜的話卻帶給胡麗麗莫大的壓力和恐懼.
「你……你要干嘛.」她突然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莫子言喉間發出一聲低沉悅耳的輕笑.接著低頭既像懲罰又像示威似的在她耳垂輕咬了一下.「我只是想清清楚楚告訴你我是你什麼人而已.」
「你……你別亂來.」這是即將失去珍貴的第一次.生米要被煮成熟飯的節奏嗎.胡麗麗被嚇到了.口齒都開始不清晰起來.
「我怎麼會亂來呢.我會慢慢來.」
莫子言果然說話算數.真的是在慢慢來.並不急著跟她坦誠相對.所以折騰了將近十五分鐘.兩人的衣服還是完好無損.好好的穿在身上.
胡麗麗現在很憂傷.雙眼含淚.不是傷心委屈.而是自暴自棄.
是.她是不願意配合想要反抗.但是這死狐狸的吻技就跟開了外掛一樣.一個消魂至極的法式舌吻便讓她大腦直接當機.身子軟成一灘春水.
更要命的是這家伙絕對有去做色-情小電影男主角的資格.那雙大手就跟有魔力一樣.即便隔著衣服.那手指踫到哪里哪里就跟觸電似地.讓她不由得一陣輕顫.要不是心底還殘留著抗拒的意識拼命咬緊了牙關.指不定就要發出「啊.哦.咦」的羞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