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宮北冥,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感動她的小心肝?
她身子只不過是狐狸一只,是一只動物,他竟然還真把她當做成了人對待,就他這份心,想讓她不感動都不成。
話說,有誰見過給動物做做鞋子的?
沒有吧,沒有吧?
咳咳……閔希申明,二十一世紀的動物不算。
那個年代,有些人,把自己養的小貓小狗,比自己的親人都還寶貝,所以不算。
就在閔希心中感動的熱淚盈眶,心潮澎湃之時,從門外走來一個年輕男人,長的也算英俊,玉樹臨風,儀表堂堂。
他進來,一點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見到憐香正在收拾的桌子,他打擊道,「看來你心情不錯,一個月不見,我還以為你需要更長一段時間,心情才能調試過來呢。」
能吃,能睡,他應該心心情好些了吧?
就這樣,吃了這麼多,他要說心情不好,吃不下,睡不著的,誰信?
宮北冥淡淡看他一眼,似乎被他打擾了他和小狐的相處,他心中極不悅,說道,「你來干什麼,我記得,我沒有請你來吧。」
憐香下去了,惜玉切了一壺茶水,擺了上來,給楚清寒和宮北冥一人倒了一杯。
「我不請自來,有話來告訴你听,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楚清寒淡笑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臉上,絲毫不懼宮北冥的身份和氣勢。
「有話快說,說玩快滾。」宮北冥說的一臉不客氣,兄弟是拿來干什麼的,就是拿來出氣的。
楚清寒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微微一笑,甚至,有些幸災樂禍道,「太後說,皇宮最近太過沉悶,要在三天後,給你和皇上二人,舉行選秀宴會,為你們選妃。」
什麼,選妃?
宮北冥目光驟然如劍般刺向楚清寒,銳利無比。
楚清寒被射得毛骨損然,一臉無辜,「咳咳……七王爺,不關我的事,你不能亂殺無辜的人,我只是好意來傳話的,主意可是太後拿的,我也只是從旁听說而已。」
這個惡魔,剛失去了母妃,現在又要被逼婚,依照他的性子,瘋了起來,真的會殺人不可。
不過,呵呵……七王爺被太後逼婚,這戲,肯定好看。
楚清寒在心里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一點也不替好友著急,誰叫他每一次和他們去萬花樓,都裝的跟個聖人一樣,害他還以為他好男色,有好一段時間,他都不敢跟他走的很近。
雖然他長的傾國傾城,天姿國色,可,怎麼說他也是男人吧,他可不喜歡男人,他還要為楚家傳宗接代呢,要是喜歡上男人,肯定會被他老爹給劈了。
閔希听言,眉目一擰,眼中射出危險之極的冷光,那個老女人,她要做什麼?
人家剛死母親,她就為人家娶媳婦?
靠,果然是後媽,只有後媽才能干出這事。
這個江山,有一半都是宮北冥為他兒子奪得,宮北冥有一半的功勞,在朝中影響很深,宮北冥一個月頹廢政務,沒有心思幫她兒子,朝中大臣,他們母子倆扛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