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總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使用自己的權利了。
他當然要模個夠本,捏到滿意為止。
宮北冥的心思,真是別扭,別扭的真可愛。
那一次,閔希生氣,他沒少哄閔希,才讓閔希原諒了他,這件事,他可是深深記在腦海里,就等著這一天,閔希讓他為所欲為時,他要狠狠捏個夠。
「我要去牡丹苑睡。」閔希又羞又怒,她突然發現,這廝,一上床,就沒個正經,成了一枚,她馬上使用殺手 。
「不許,明日,我就讓人拆了它。」宮北冥臉色黑青,一臉霸道,嘴里哼哼,牡丹苑,他絕不會讓希兒去那睡。
她要是真去了,他……
他也去……
哼哼……反正,他跟定她了。
不讓閔希再有去牡丹苑睡覺的念頭,宮北冥壓向她,附在她身上,吻著她的唇,溫柔又放肆。
她的嘴里很甜,讓他很喜歡,攻城略地,直把閔希吻的忘了牡丹苑三字,宮北冥才放開她的唇,改攻擊她的兩只玉兔。
柔柔的,硬硬的,小小的,粉女敕粉女敕的,很可愛,很漂亮,含在嘴里,吸=吮起來,還有淡淡甜蜜的味道。
每吸一下,都有一股濃郁的體香,從鼻中,鑽進他的身體里面,讓他欲=罷不能。
宮北冥吸的很用力,很專心,像極了一個嬰兒,在吃媽媽的女乃=水一般。
他長這麼大,閔希是他唯一的女人,他這會兒疼愛她,沒有什麼花俏,只是依著自己意識走。
自己喜歡這麼弄,他就怎麼弄。
對于初試情yu的閔希,他這瘋狂的親吻法,已經有些過了。
閔希早已忍不住,嬌=吟連連,身子,也情不自禁的往前弓起。
「北冥……嗯……」閔希忍不住呼叫他的名。
嬌=媚的聲音,仿佛是一道催=情=劑,宮北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熱情。
不管是撫=模,還是吸=吻的感覺,都好到了爆。
他的希兒,整個身子,都讓他迷戀到了極致。
就連那小小的肚臍眼,他都愛死了。
伸出舌頭,伸進肚臍眼里面,舌忝了又舌忝,閔希受不住他的瘋狂,她在迷亂之際,伸出手,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發抓散了。
長長黑黑的柔發,順著宮北冥的肩膀,落下來。
本就妖孽絕美的他,此刻,更顯妖孽,嫵媚妖嬈無比,乃是妖孽中的極品,就連本已迷亂的閔希,也被他此刻的美,給魅惑了。
閔希痴迷的眼神,盯著宮北冥,宮北冥微微一笑,低下頭,吻她。
他很喜歡從她眼中看到她對他的痴迷。
以前,他最討厭自己的長相了,因為太美,給他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可是,每當從希兒眼中看到她對他的痴迷,他總算喜歡上了他這張臉,也這張臉,能得到閔希的目光,閔希喜歡,他也喜歡。
這一次,宮北冥吻的又凶又狠,他再也忍不住,將早已硬如尖鐵的小冥冥,抵在了閔希的花心處。
雖然兩人白天已有過一次,可,閔希當時的疼痛,宮北冥心有余悸。
他沒敢沖的太快,而是慢慢的滑進去,直到全根沒入。
好在閔希在就準備好了,那里,就跟涂了潤滑劑一樣,早就等候小冥冥的光臨。
閔希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宮北冥放心了,他微微一笑,低頭,嘴唇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丫頭,今晚上,要委屈你了。」
說完,在閔希嬌羞媚眼下,開啟馬力,奮力奔馳。
這一刻,他等的太久,等的太急了。
這一夜,小丫頭,要受累了,因為他等的太久,難得吃到了嘴,所以,他當然要吃個夠。
小丫頭,今晚上,不讓你睡了。
房中,不斷傳出嬌吟聲,低吼聲,撞擊聲,整整一夜。
一夜纏綿,芙蓉暖帳。
次日一大早,白羽的身影,出現在王府中。
今日,是他和宮北冥約好,要帶閔潔回天山。
宮北冥听見惜玉在門外稟報,看看懷中剛入睡的閔希,他不忍叫醒,吩咐惜玉留下白羽,他有要事找他。
惜玉領命,門外,傳來她離去的腳步聲。
宮北冥低頭見閔希臉色,隱隱有些許疲憊之色,這一刻,他有些惱恨自己。
昨晚上,他要的太過分了,整整纏了她一個晚上,直到半小時前,他才讓她睡去,直到現在,他都沒舍得從她體內退出。
她的體內,很溫熱,他不舍得,這種和她融為一體的感覺,讓他意猶未盡,萬分喜愛。
不過,白羽來了,他不舍得,也要退出來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希兒的身體重要。
宮北冥起身穿好衣服,又笨手笨腳的幫睡夢中的閔希,穿上衣服,蓋好被。
可能是太困,也可能是呼吸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整個過程中,閔希竟然沒醒,沉沉的睡著。
做好一切後,宮北冥吩咐憐香去把白羽帶來。
憐香知道宮北冥找白羽找的急,小跑著,就去了。
十分鐘後,她和白羽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芙蓉居,看二人有些喘,就知道,這一路上,白羽是被憐香拽著跑來的。
白玉一進門,還沒等開口,就被宮北冥急切的拉著他,走到閔希床邊,讓他把脈。
白羽一臉不解,見宮北冥臉上擔心和沉重,他心下一沉,沒多問,連忙替閔希把脈。
宮北冥站在一旁,擔心的黑眉緊皺,見氣氛不對,憐香站在一旁,也不敢輕易出聲。
閔希額頭上那一塊黑色印記,在平時時,都是被流海遮住,除了風大或者梳頭時能看見,一般很難發現。
所以,憐香她們,並沒有發現閔希的黑色印記消失的事情。
良久之後,白羽收回手,抬眸告知宮北冥,「冥弟,閔希的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適。」
「難道,希兒她沒有中毒的跡象嗎?」宮北冥納悶,敞開話問。
見白羽搖頭,宮北冥更是不解,心不但沒放下,反而提的更高了。
連一向不露神色的臉,也顯的憂心忡忡,「希兒說,她額頭上那塊黑色胎記是中毒現象,那胎記,卻在昨日突然消失了,如果是中毒,那毒應該還在希兒的體內才對,如果連你都看不出來,我真擔心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