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易璟煬身上的肉,都怎麼長的,她只是掐住一擰,那把肉,本來還軟的,突然就變硬了。
太奇怪了……
很快,易璟煬忙變臉,嘻嘻一笑,「那個,你們慢聊,我和惜玉還有事,先去了。」
說完,他以雷霆之勢,抱起惜玉,以小白兔賽跑的速度,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眾人還沒回神,兩人身影就不見了。
「易大少爺,你快放我下來。」惜玉臉色有些黑線,看來,她是真的太縱容他了,才會讓他這麼與所欲為。
還好,她的臉呀,早就讓他丟盡了,目前,她也沒臉讓他繼續丟了。
否則,他們這姿勢,被這王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下人和侍衛瞅著,這以後,在王府,她還要不要活呀。
「小惜玉,讓我抱一下會死呀,不放。」開玩笑,放下她,沒有她的身子當著他的丑態,萬一被人看見,他易璟煬,肯定就丟臉丟到家了。
說來,真是丟臉,他都鄙視自己。
他易璟煬,只不過是被女人擰一下,他的那個,就跟吹氣球似的,瞬間膨大,害他差點一個把持不住,沒當場泄出來。
這事,要傳出去,太有失他易大公子的形象了。
所以,放下她,堅決不行,至少也要等他那個,下去後,他才能放下她。
說來說去,這事,也怪這丫頭,誰讓她別的地方不踫,偏偏去踫觸他那里,他又不是聖人,被她踫,他會沒感覺。
只是,他女乃女乃的,這感覺,也太明顯了吧?
想當初,在麗春院,那一等花魁柳鳳姑娘,挑逗了他半天,他也沒有反應,他還以為……
惜玉狠狠瞪他一眼,也不吱聲了。
認識他這麼多年,她太了解他了,他說不放,任憑她說盡好話,他也不會放開她。
所以,算了,說多了,也只是浪費口舌而已,他想抱,就讓他抱一會兒吧,反正,她也不會少塊肉。
再說了,這些年,他抱她,少抱了嗎,也不差多這一次。
惜玉乖巧的窩在易璟煬懷里,易璟煬走到一個亭子里面,抱著惜玉坐下,剛坐下,易璟煬暗罵一聲該死,忙站起來。
惜玉頓然睜大眼楮,訝異的盯著他,過後,俏臉爆紅,忙把臉埋進他懷里,不敢看他。
剛才,那一下,易璟煬坐下去,她的身子,明顯的壓在了一個帶尖,堅硬如鐵的東西上,那個……
咳咳……
那個,是什麼東西,她知道,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
听院子里一些老媽子閑聊,當男人想女人時,那東西,才會硬,平時,都是軟趴趴的。
這麼說,易璟煬這男人,這個時候,想女人了?
那她,這麼被他抱著,會不會很危險呀,她要不要下來,來一個逃跑?
想到這,惜玉顧不得不好意思,忙掙扎身子,「易璟煬,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服侍王爺用飯了。」
「他又不用你喂,干嘛侍候他去。」他眼一瞪,心里嫉妒宮北冥,「該死的,你不要亂動。」
易璟煬急忙收緊雙手,抱緊她,怕她亂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
同時,該死的,他的那里,更硬了,簡直快要爆炸了。
剛才,他本想坐一會,沒想到,一坐下,小惜玉的身子,正好壓在上面,那一陣的酥麻,和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讓他差點沒哼出聲。
為免丑態畢露,他忙站起身,可,這一會兒小惜玉亂動,他那玩意,不但沒軟趴趴下去,反而還有繼續膨脹的趨勢,而且,直逼惜玉的臀部,和她那,緊緊相貼。
這可嚇壞了惜玉,她膽子再大,臉皮再厚,可,那都是對待別人,在易璟煬面前,她就一小白兔。
她,始終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人。
惜玉眼神中,羞澀萬分,又怕又羞,想要下來,可,身子卻被易璟煬抱的緊緊的,讓她動彈不得。
「你不要再亂動,小惜玉,你再繼續動,我現在就要了你。」易璟煬狠狠威脅她。
「你,你放我下來,我就不動。」惜玉羞紅這俏臉,盯著易璟煬,毫不退步。
「該死的,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易璟煬低聲詛咒一聲,死死忍耐心底中,那猛烈的渴望。
這死丫頭,她可知道,她現在的臉上,有多媚,多誘惑人,害他差點就忍不住,低下頭去,吻她了。
她可是冥的大丫鬟,和她逗一逗沒關系,他要真把她給吃了,冥肯定要找他算賬。
這不是最重要是,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給她名分。
他和她,身份不符,就他那老爹脾氣,讓她進門做小妾,還行,可,要做他妻子,打死他老爹,他老爹也不會同意。
既然不能做妻子,那麼,他就不能動她,讓她做小妾,這委屈,他不能給她。
小妾,他家里,就有好幾個他老爹娶的小妾,苦了一輩子,委屈了一輩子,在府中,比下人的身份,高不到哪里去。
那麼委屈的生活,他怎麼舍得給這小丫頭,所以,他絕不會娶她為小妾,要做,就做妻子,要不然,就維持目前關系。
惜玉不敢在動,一張俏臉,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
他討厭她了嗎,她只是看他一眼而已,干嘛不讓看?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嗎。」惜玉不滿的嘲諷,嘴巴不悅的嘟起。
她不就是一個沒錢的小丫鬟嗎,她配不上他,就應該任由他欺負嗎。
以後,她再也不讓他欺負她了,憑什麼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呀?
高興,就讓她看,不高興,就不讓她看,她就算是一個小丫鬟,可,她也是一個人呀。
哼哼……
「你……」
易璟煬喘著粗氣,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憋的。
他剛想反駁惜玉的話,可,眼楮在觸到她的紅唇時,嘴里的話,就說出來了,他緊盯著惜玉的紅唇,吞了吞口水。
突然,他閉上眼,死死壓住心中那一股沖動,不行,他不能踫她,踫誰都行,唯有她,他不能踫。
既然不能給她承諾,那麼,他就不能毀她清白,否則,他怕他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