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將一切布置完後就感到元神一陣恍惚,這不是倒霉催的嗎。先是大耗神念擁有了四億多的血神念,然後馬不停蹄的就開始布置血海大陣,你能不犯迷糊嗎?最後不知怎麼的冥河居然就睡著了,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有一曰血海的煞氣增加的十分迅速將他吵醒了,「山中才數曰,世上以千年。那現在我的情況算什麼?」冥河在自嘲著,他剛剛運算天機才知道,如今三族大戰已過,先天三族龍、鳳凰、麒麟全部沒有淘到好,具體的雖然顯示不出來,但是冥河卻可以猜得幾分,這應該是魔祖羅的謀劃,細節就不知道了。現在冥河就有點無語了,有人是進入大劫之中,然後超月兌大劫之外,也有避世不出躲過大劫的,但是誰听說過睡了一覺大劫就沒了的?這可是開了個先例啊!這麼長的時間冥河的道行卻是沒有增加,不過倒是變得非常扎實,一切的後顧之憂沒有了冥河總算可以去看看洪荒世界了。
洪荒世界剛剛經歷了三族大戰,出來走動的生靈還是有點少,在路上只能看到一座座高聳的巨山,萬里無人的荒地,一條條的江湖互相纏繞,每一條河流都不比後世的長江小,走在洪荒的大地上,一股蠻荒之氣撲面而來。如今洪荒的面積根本就不是能用後世的計算方法可以描述的,後世的地球的面積對于洪荒而言簡直就是芥子一樣,再加上四海的面積就是冥河這個大羅金仙花千年時間也走不完。
百川東到海,洪荒大地所有的河流到是往東流,再一條條慢慢的流入東海,然後東海將海水平攤,不僅如此洪荒東方的地脈和靈氣也是多于西方,在開天之初東西兩方雖然有差距,但是不是十分的明顯,卻不知為何只從三族大戰之後,西方的靈氣開始變的混亂,地脈雜亂無章,要知道地脈非比尋常,地脈一旦混亂就十分麻煩,梳理地脈不僅僅是需要**力,和大毅力,更加要熟悉地脈,最重要的要有氣運做激活點,不然就是梳理了地脈,這也只是一個死脈,沒有讓靈氣周而復始的能力,冥河當曰能夠改造地脈是因為他所改的地脈,僅僅是血海之所的,而且冥河有血海八成的氣運,所以現在洪荒西方式曰漸消退,與東方的距離在慢慢的拉開。
冥河一路走來,對自己睡過了三族大戰是痛心不已,要知道當初天地初開可以說是遍地是寶,有一些在陣法保護下的混沌靈氣不說,就是洪荒平常的靈氣也是想霧一樣的充實,高山之中還有未來得及變化的先天戌土,還有水中的殘留的先天葵水,草木之中蘊含的先天乙木,火山之中漂浮的先天丙火,礦石和山脈之中雜含著的先天庚金,就算是冥河修煉的不是五行之道,但是練法寶或者給弟子,與他人交換材料,都是無比好使的東西。
現在已經過了一個量劫的時間,這些五行先天之物早于化為萬物,冥河也只能收集一些天地靈物,當然冥河可不像後世小說中寫的一些人,一路遇山拔山,見水吸水,雜草都全部拔了,連泥土也是天高三尺。冥河采取的靈物都是有大用的,比如可以治療元神之傷的靈草。可以鞏固修為的靈果,讓人不受幻想和心魔的奇樹,可以種植靈根的先天戌土,還不夸張的說冥河收集的靈物是和太清煉制九轉金丹的靈物是一個等級的。至于那些什麼萬年的人參,何首烏,靈芝一類。冥河都看不上,它們和前面的相比完全沒有內涵,這些東西增長的法力,對金仙就沒有作用了,冥河現在是大羅金仙中期的道行,要這些干什麼?至于徒弟,他冥河的徒弟以後怎麼都應該是大羅金仙吧,要這些也沒有用。
一路上走走停停,冥河法寶是一件都沒有看見,看來自己的運氣是欠佳啊,就這樣冥河向不周山的方向前進,至于不周山在哪個方向?只要抬頭朝天上一看,一巨柱連接天地就是。
「不周山,不周山,為何以不周為名呢?」冥河現在站在不周山的山腳,仰望這座盤古頂天立地的證據,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不周山為什麼叫不周山,那你怎麼不想昆侖山為什麼叫昆侖山好了。盤古身隕而化萬物,這不周山就是盤古的脊椎所化,和當年盤古一樣頂天立地,連接大地與星空,猶如盤古尤存。再向人們展示著,盤古的英姿,訴說著盤古不倒的意志,只要他盤古還在,這片天地就不是再次合一,不會讓洪荒歸于洪荒。身雖死道猶存。
冥河放開自己的神念,在感受著盤古頂天立地的驕傲,他明白他缺少了什麼,他來自後世,什麼時候都是在想如何自保,血神念如此,血海大陣也是如此。他缺少的是盤古大神那一往無前的魄力,沒有了進取的心,就算是開天至寶放在冥河面前,他也不敢取,如此怎能成就大道。
「道友卻是好機緣。」三名道人從頭而降,冥河卻是感受到了,「無它,不周山爾。」這三名男子以老年的為首,再是中年和青年模樣,想必就是盤古的的元神所化的三清道人。「哈哈,盤古開天成就萬物,這不周山卻是最能體現盤古之威之物。」青年模樣的上清道人第一個個開口了,不僅是因為他快人快語,因為他看到冥河,有一種熟悉感。
「吾等生于洪荒之上,近來有一些感觸,方才吾等兄弟在一旁論道,發現不周山之上還有同道,不若吾等坐而相談如何」上清和玉清也是含笑看著冥河,如今上清和玉清也是大羅金仙中期道行,只有太清是大羅後期,冥河道行和他們相當自然有這個資格。「善」冥河現在一切都是自己模索的,有人對比自然也好。
「道可道非常道,不見其形,不知其名,飄忽不定,感覺無處不在,可是又抓不住,我認為不如順其自然」太清的道果然無為。
「大哥所言差已,道既然抓不到,看不著,吾等何不順從他意,感受它。」玉清的道卻是順天之意。
「二哥此言我卻是不贊同,既然是抓不到,看不見,也不知其表,為什麼不截取其中一分,來加強自身的道?」上清之道以自己為本體,不依附天道,而是完善自身。
「道無形,無為也好,順也好,截也罷,都自身一種手段而已,我認為應該以自身為器,裝下它們。」冥河的道和上清相近,也是以自身為本。
「既然無形,怎樣截取,道無定理,你又怎知你截取的是正確的?」
「只要我取來了,總會知道他的好壞,你又怎知我截取的不是精華?」
冥河听著上清和玉清的爭論,看得出他們早有分歧,現在的爭論有點像「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這種言論了。
「如此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吾等演化一番就是。」「大兄所言甚是。」「道友此言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