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七個竊听器找出,並且替換成自己的,只用了五分鐘不到。
左川澤直起身來,眯著眼楮環視了屋子里一圈,最後目光停在牆壁上的掛畫上。「阿言,怎麼樣。」
「嘿,老大你可真神了。」阿言把自己的通訊耳麥掛上,無不佩服的說。「你怎麼知道監視攝像頭在這個地方?我覺得這是咱們執行過的所有任務里,偽裝的最好的了,結果還是被你一眼發現了。」
「我們離開之後五分鐘再切畫面。把監視器拍到的畫面串接到我們的電腦。」左川澤不理會阿言的問題,徑自下達命令。然後對著小白一抬手。「撤。」
小白早已經把工具收拾好在旁邊待命。
听到左川澤的命令,立刻腳下一踢,「得令,頭兒。」
然後,他在跟左川澤一起出了房門之後,嘿嘿一笑。「老大,以前任務的時候你可沒這麼一本正經的。哪次跟我們在那兒開玩笑打屁的人,不還都是你?怎麼今天這麼急?嘿嘿。」
左川澤的眉皺了起來。「小美還在樓下,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老大,你還說沒什麼,你啥時候這麼緊張過我和阿言?真是性別歧視,區別待遇,不公平啊頭兒。」小白故意地提著抗議。
「屁話,你們倆大老爺們,用得著我緊張?小美從來沒執行過這種任務,開天闢地頭一遭,老子緊張一下,用你嗦?」左川澤一腳踹過去,正巧踹在小白的上,把他踹了個踉蹌。「小心回去加你餐!」
小白挨了一腳也不覺得疼,咻咻的湊過去,繼續八卦地問。「老大,你這樣可就不對了。咱怎麼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交個底,你跟小師妹是哪種關系?交了底我跟阿言也就不惦記著了。」
「你們敢惦記?我讓你們每天跑一萬米。」左川澤橫了他一眼。「我跟小美啊。」他這麼說著,勾了勾手指,示意小白把耳朵湊過去。等他真湊過去的時候,左川澤捏著他的耳朵喊了一句。「純潔的革命友誼!」
然後,左川澤不再理會小白,大步地走了出去。
小白被他這一聲,險些沒炸聾了耳朵。他揉著自己的耳朵,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說就說嘛,這麼大聲做什麼。還純潔的革命友誼,革命友誼有純潔的嗎?這里邊肯定有問題,老大就是狡猾,大大地狡猾!」
「白兒,我看你就別問了。」耳麥里傳來阿言幸災樂禍的聲音。「自古戀愛戀在前,老大是個妻管嚴。你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歇了吧啊。小師妹啊,早晚咱們得管她叫嫂子。」
小白嘴巴一撇。「我不就是好奇麼。問不出來,下次我問小師妹去。」
而在小白和阿言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左川澤已經再次來到了那扇門前,長腿一抬,用力地把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