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左少,太性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寶貝兒我們蜜月吧 8000+

作者 ︰ 狐小懶

左川澤看了看旁邊正眨著眼楮看他的夏侑美。愛睍蓴璩

然後,他的唇邊噙起了一抹笑意。「我拒絕。」左川澤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沙特的請求。

沙特挑了挑眉,笑道。「怎麼,難道你認為,我跟小美說幾句話的話,就會動搖她留在你身邊的決心了嗎?對你自己這麼沒有自信?」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左川澤絲毫不在意他說什麼。「這是歸屬權的問題。對于這種原則性的問題,我從不退讓。所以,我想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這樣吧。」左川澤不等沙特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請自己保重,沙特先生。」

然後,左川澤在掛斷電.話之後,走過去,摟住了夏侑美的腰,側頭看著她說道。「我說什麼來著。這一次不管說什麼,你一定得留下。於」

夏侑美無奈的對他笑笑。在夏侑美看來,左川澤現在就像是一個不肯輕易妥協的孩子。抱著自己丟失已久,好不容易又物歸原主的玩具死活不肯撒手。「老板怎麼說?」

「啊。」左川澤聳了聳肩,順口胡謅道。「他說,希望我們玩的愉快。」

「……」鬼才信呢。夏侑美翻了個白眼,不過卻是搖了搖頭,只是笑著移開了視線,什麼都沒有說祝。

而沙特在放下電.話之後,無奈的看著手里的手機。終歸還是別人的。不過是這一天比他預計的要早一些到來而已。沙特想。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讓他看著她離開。

不過,沙特想什麼,夏侑美是不知道的。因為此時此刻,她已經被左川澤拖上了飛機。

「嘿,真刺激啊。」小白舒服的攤在位子上。阿言駕駛的飛機飛的很穩。「要不是今天小師妹趕到,估計我們又是一場血戰啊。」

「教……」方池一句‘教官’沒來得及說出口,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師姐,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那里的?」

小白翻了個白眼。「你管那麼多。當然是小師妹跟老大的心靈感應。誒,老大,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還能去哪兒,反正還有時間,干脆去旅行好了。」左川澤翹起了二郎腿,很隨意地說道。

「這個好,我贊同。」不過,小白興奮地說完,就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的杜老板身上。「不過,這死胖子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們?」說完,小白還很嫌棄的撇了撇嘴。

杜老板努力的把自己的頭縮了縮。倒霉催的,要不是他不搭他們的飛機就沒法回去,他用得著在這兒縮著腦袋被他吐槽麼?

然後,左川澤就很理所當然地說道。「這個當然是因為咱們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得帶杜老板一程,把他送回家去了啊。」

杜老板覺得,自己對左川澤存在著一種深深的誤會。好人啊,活雷鋒啊。現在這種社會,這種做好事兒不留名的年輕人已經不多見了啊。然後,杜老板就覺得自己被左川澤的好心,深深的感動了。

不過,下一秒,小白就狐疑的看了左川澤一眼,再把目光落在夏侑美身上。他低聲問道。「小師妹,老大該不會真的有這麼好心吧?」

然後,就見夏侑美的嘴唇動了動。抬起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嗯。雖然是他主動要求杜老板跳上咱們的飛機,並且說要把他送回去的。」夏侑美的唇角慢慢的上揚,勾出一抹笑意。「但是以他的性格來看,在杜老板下飛機的時候,不狠狠地敲一筆交通費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夏侑美並沒有想要掩蓋自己音量的打算。所以話一出口,杜老板的臉就綠了。他深深的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羞恥!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級!小白那張嘴就已經夠毒的了,身為他的領導,左川澤又怎麼能示弱呢!只不過為人正直的他怎麼會輕易的把自己的優點掛在嘴上呢,他只能用最直接的行動來證明!

「不過,老大,咱們就這麼開溜的話,真的好嗎?」其實,小白是想問,就這麼開溜的話,任務豈不是要拖延了?這麼做真的大丈夫嗎?領導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暴跳如雷啊。

左川澤翻了個白眼,然後無奈的說道。「人海茫茫,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主動權並不在我們手里。所以就算是要聯絡,也得等著對方來聯絡我們。語氣守株待兔的耗著,倒不如咱們去好好的放個假,等消息呢。」

方池湊過來贊同地點點頭,範文眨了眨眼楮說道。「不過,老大,我記得好像師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吧?」

「翹了。」左川澤十分淡定地說出來倆字。

別人倒是沒什麼感覺,杜老板十分無力的在心里默默吶喊著,這真的不用交違約金的嗎?不過,鑒于目前他還在別人屋檐下,不,飛機里的情況下,他還是決定,把剛剛那句話跟口水一起咽進肚子里。

把杜老板帶回了B城。左川澤果然如同夏侑美所說的那樣,心情愉悅地跟他討要了一大筆的交通費。不過,這倒是杜老板自己主動送上來的。左川澤抱著堅決不可以辜負別人心意的優良傳統,心情愉悅的收下了。一邊兒把錢往兜里揣,一邊兒跟杜老板說著。「哎呀,你真把我家寶貝兒的話當真了啊。算了,看在杜老板你這麼執意要給的份上,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然後,杜老板默默地一臉血的表情看他。「難不成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要?」

「當然,我又不是敲竹杠的。」左川澤聳了聳肩。

然後,杜老板把視線投向了夏侑美。只見,夏侑美很是無辜的跟他聳了聳肩。「我只是說可能,沒說一定。他突然善心大發這種事,我怎麼能未卜先知呢。」

听到夏侑美這麼說,杜老板就無語凝咽了。要不怎麼說夫妻檔最討厭了呢!特別是這種敲竹杠敲的還搭配特別默契的夫妻檔!

「既然已經到了目的地了。那我們就在這兒分開吧。杜老板,後會有期了。」左川澤心情不錯地抬起手沖著杜老板揮了揮杜老板咬著牙,咬牙切齒的說出倆字兒。「再見!」然後在心里默默地補充,最好再也別見了……

不過,還不等他心里的話補充完,就見左川澤回過頭,對他笑著說了一句。「其實,跟杜老板你合作還是很愉快的。所以,我還是很期待能夠跟你下一次合作。杜老板,再見了。」

然後,杜老板看著盤旋在頭頂上的直升機,無力的抬手揮了揮,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愉快,真的……

夏侑美挑眉看向左川澤。「他快要被慪的吐血了,你還故意的逗他?」

「啊。」左川澤無所謂的低聲笑起來,把手抬起來,勾住夏侑美的肩膀。「寶貝兒,你不覺得,其實他的內心也感到十分的愉悅嗎?」這麼說著,左川澤對著夏侑美擠了擠眼楮。

夏侑美靠在左川澤的懷里,瞥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唇邊的笑意加深。

「老大,咱們現在去哪兒?」阿言駕駛著直升機,倒是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開了。

左川澤現在是美人在懷,沒空去想其他的,隨口說了一句。「去哪兒?哪兒好玩就去哪兒。」

然後,阿言就興奮了。「那咱們去意大利怎麼樣?!」

「……」小白啐了他一聲。「去你的意大利!你確定這飛機能飛的到意大利嗎?!」如果不是阿言在駕駛座上,小白真想拿腳踹他。

阿言想了想也是。不過,他又不知道該朝那邊兒開了。

左川澤低頭在夏侑美的耳邊問了一句。「寶貝兒,想去哪兒?反正在沙特那里簽的合同是一個月,從現在開始數,就算是礦工還有十五天的休息。咱們去把蜜月補上,怎麼樣?」左川澤離得夏侑美很近。他口中的熱氣噴到夏侑美的耳廓中,讓她的身體都不禁開始漸漸地發熱。

夏侑美扭動了一體,卻被他牢牢地按在了懷里。然後,夏侑美拗不過他,只好放棄了掙扎,想了想說道。「想回家。」

然後,左川澤的眸光一亮。他故意的湊到夏侑美的面前,輕聲問著。「想回哪個家?」

夏侑美瞪他。「你說呢?」這家伙就是明知故問!

左川澤很是為難的說道。「回我家嗎?啊呀,還是說,你想回去看看爸媽和爺爺?」

然後,夏侑美的臉色微紅。她把頭轉過去,雖然沒有說出口,還是點了點頭。這讓左川澤的心里一陣的發暖。他把夏侑美勾進了懷里,在她的發頂用力的親了一口。

如果不是旁邊那幾個小崽子一直看著,左川澤真想把夏侑美按進自己的懷里,好好的親個夠。

夏侑美把他推開。臉色微紅地瞪著他。然後,她用眼楮的余光瞥了一眼小白和方池範文他們,就見他們一個個的撇頭看著窗外,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明明就是剛剛一直在偷看,結果偏偏做出這種模樣來。倒是更讓夏侑美不好意思。

不過,夏侑美倒是不否認,她確實就像左川澤說的那樣,想要去看看左川澤的爸媽和爺爺,當然還有她在病床上躺著的母親。以前,她的心里只牽掛著一個母親,如今有更多的人讓她牽掛起來了。在不知不覺之中,牽動著她心底里的思念。想起那一晚,左川澤的媽媽拉著她的手,親切的說著,有空了就常回家來看看的話,心里就忍不住一陣的暖意。

家。這個看似簡單的字,卻有著讓人心動又無比溫暖的意義。

曾經她就深切的體會過這種意義。只是,那個時候,她還不懂。等到懂得的時候,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母親兩個人。再後來,連母親也沒有了。對于夏侑美而言,家不是一個冷冰冰的房子。里面沒有爸媽,沒有溫暖,那不叫家。

所以,她寧願留在部隊里,跟大家在一起,至少,那不會讓她感覺到孤獨。

「在想什麼,小家伙。」左川澤揉了揉夏侑美的頭發。在她回頭的時候,用自己溫暖的眼神撞進她的眸中。

夏侑美看著左川澤的眼楮搖了搖頭。「你……」夏侑美的嘴巴開闔,聲音淹沒在直升機的噪音之中。

左川澤湊近了她提高聲音問道。「你說什麼?」

夏侑美卻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笑著搖了搖頭。左川澤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然後深深的感到,夏侑美絕絕對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

你……能一直這樣陪著我嗎?一輩子。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好嗎?

只是,這句話卻消失在直升機的嗡鳴之中,夏侑美也再沒有問出口。

中東,下午六點十七分,哈德旦路九號的那棟豪宅里。

「這麼說,你已經見到她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隨意的翻著手里的雜志,他的手邊放著一杯紅茶。漂亮的骨瓷茶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幾乎透明的瓷白色,顏色珠圓玉潤。

飛魚坐在他側邊的單位沙發上,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沒錯,她就像照片里的樣子,一點兒也沒變,Boss。」

翻著雜志的手微微的一頓。然後,那個被稱作‘Boss’的男人抬起眼楮來。他瞥向了飛魚的方向,意味深長地哼笑道。「是麼。」然後,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旁邊的杯子,微微的搖晃。「沒想到,她居然到這里來了。看樣子,消息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里,知道我們的存在了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Boss,阿戚已經跟她見過面了吧?」飛魚挑了挑眉,隨意的問道。

「這個我知道。」男人點了點頭。刀劈一樣都輪廓整個都埋在了夕陽的余韻之中。「畢竟是我下達的命令。原本我以為見到阿戚,她應該是夠吃驚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勇往直前。」

然後,男人輕喚了一聲。「雪莉。」只見一只白色的布偶貓輕悄悄的邁著步子朝著男人走過去,然後到他身前的時候,輕巧的一躍,跳到了他的腿上,舒服的窩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除了它以外,沒人能享受到的待遇。男人修長的手指,非常舒服的給它順毛。這讓這只布偶貓舒服地叫了兩聲,眯起了它寶石藍的眼楮。

男人額前的碎發在他低頭的時候落下來,擋住他的眼楮。然後,他輕笑一聲。「你真是越來越懶了,雪莉。不知道她再見到你的時候,還認不認得你呢。」那只名叫雪莉的貓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講什麼,只是很配合地喵喵叫了兩聲,尾巴在身後掃了一下,盤在了身體一側。

飛魚也不打破這一刻的沉默。他在耐心的等著男人的指令。

「是時候去見見她了。你說呢,雪莉。」男人唇角勾了勾,然後看向飛魚那邊。「去查查她最近的行蹤。」

「好的,Boss。」飛魚點點頭,然後問道。「阿戚那邊,Boss有什麼安排?」

男人抬起眼楮,瞥了他一眼。他有著一雙十分漂亮的丹鳳眼。狹長的眼楮,眼窩又有些意外的深邃。睫毛過長,總顯得神情有些許的陰郁。鼻子高挺,昭示著他是個果斷而堅決的人。嘴邊噙著一抹笑意,只是,那笑容卻在人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周身發冷。

飛魚在他把視線撇過來的時候,就忍不住挺了挺背。他和戚墨寒是唯二的兩個,能夠在這個男人面前坐在座位上跟他說話的人。可是,就算是飛魚這樣已經在‘毒蠍’如此有威信,並且高傲的男人,在這個人面前,都忍不住被他身上的氣勢而壓倒一籌,不得不露出恭敬而順從的表情來表示自己的衷心。由此足以見得,這位Boss,果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問他,有什麼要求麼。」他的聲音微微的有些冷,聲線平的沒有一丁點兒的波瀾和起伏。

飛魚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如果Boss沒有任務安排給阿戚,我想讓阿戚來幫我個忙。」

男人听後笑了一聲。笑聲里沒有冷意,這才讓飛魚稍稍舒了口氣。

「他另外有任務,你再換別的人去執行。」男人想了想之後,說道。「你那個姓謝的手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飛魚點了點頭。然後,他听到他問謝爾的時候,臉色稍稍的平和了一些。「是個有些野心又不怎麼听話的家伙。」

「有野心又不听話?」男人微微的眯起了眼楮。「解決了嗎?」

飛魚的目光頓了頓。有些猶豫的說道。「之後我們折回去找了,沒有發現他的尸體。不知道是被他逃了,還是被人帶走了。」飛魚說著就皺了下眉。那個時候,他從後照鏡里看到了夏侑美。然後,他不想跟夏侑美正面沖突,就離開了那里。倒是一時間忘記了謝爾的事情。

男人手下的動作停了停。這引起了他手下那只貓咪的不滿。它眯著眼楮叫了兩聲,來表達自己的情緒。男人的手指再次輕輕的繼續。「如果跑了倒還好解決。如果是落在別人手里。」他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輕笑起來。「不過,既然她在的話,肯定是落在了他們的人手里了。這就算了。他知道多少關于你的事情?」

「有關的一切我都已經暫停,並且更換了方式和地點。這麼一來,以前謝爾知道的那幾條線還有聯系的方式,就全都空了。就算有人去查,也不會查到什麼。」飛魚恭敬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

然後,他听後點了點頭。「不錯。」難得的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听到了一句夸獎,飛魚微微的舒了口氣。

停了一下,男人抬起頭來,眯著眼楮問道。「我听說,你最近跟你那位小情人的關系,似乎不太好?」

飛魚的瞳仁縮了縮,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她很好,只是最近在跟我鬧別扭。」

「為了什麼鬧別扭?」他很少關心下屬的私生活,但是這次,似乎是心血來潮。只是,在飛魚看來,有些辨別不清,究竟是別有深意,還是心血來潮。

所以,飛魚回答的很謹慎。「最近外面不安全。我沒有帶她出門。她有些不高興。」

「是麼。」男人輕笑一聲,然後用手指的指月復輕輕的撫模雪莉毛茸茸的腦袋。它耳朵上一周黑色的絨毛,還有額心上有些不規則的黑色絨毛,更是給她漂亮的白色中,點綴上嫵媚的線條。這是一只天生的美人胚子。「看樣子,你倒是很喜歡她,也很寵她。」

然後,男人似乎並沒準備結束這個話題。「似乎前一段時間她沒跟你在一起?」

飛魚點了點頭。「她喜歡自由,我不拘束著她。」只是,在說出這話之後,飛魚有些防備的守護著自己心里的底線。

男人對他的緊張自然是有所察覺,不過,他倒是沒把這緊張看作一回事。「你的事,自己處理。但是最近已經有幾只小耗子盯上你了。而盯上你的原因,你自己清楚嗎?」

這麼說著,男人的視線已經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神情,讓飛魚的身體一顫。他立刻用最嚴肅最恭敬的神情說著。「這件事是我自己太大意了,絕對跟小煙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我可以用性命保證,Boss。」

男人看了他一會兒,什麼都沒有說。

就在飛魚的心跳開始忍不住加速,想要再開口辯解些什麼的時候,男人輕輕的開了口。「飛魚。」他很少這麼認真的叫飛魚的名字。在平時,他都是以‘軍師’這樣的稱呼,來叫他。只有在非常認真和嚴肅的情況下,他才會這麼稱呼。

隨之,飛魚的心就提了起來。「是,Boss。」

「你最近的表現,讓我很失望。」男人用手指輕輕的撓著雪莉的下巴,舒服的它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是在配合著男人,對飛魚表示著不滿的伴奏曲一樣。

飛魚把頭低下。這一刻,他難得的露出慌亂和失措的表情。這種心情,飛魚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經歷過了。似乎,在他跟在這個男人身邊開始做事的時候最初,他有過這樣的心情。那一次,是因為什麼來著?飛魚還來不及想起,就被男人下面的話打斷了思路。

「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看你露出這種神情。」男人若有所思地說道。「看樣子,你的那位小情人,對你的意義,倒是十分的不一樣。飛魚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確定此時此刻,男人究竟在想什麼。他只能听著,後背有些冷汗滲出來。讓他覺得自己身處在萬丈高空,不管是向前邁一步,還是朝後退一步,都是萬丈深淵,不小心跌下去,就得粉身碎骨。飛魚的心跳已經有些加速了。他用力的繃著自己的唇角,想要開口辯駁,卻沒有語言,更沒有勇氣。

「原因你自己去查。我要的只是一個答案。」男人最終是這麼開口。

然後,飛魚覺得自己那顆懸著的心,終于在這一刻,平穩的落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定查出他們背後的人是誰。Boss請放心。」

只是,不等著飛魚把心完全放下,男人就又再次開了口。

「飛魚,我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們是不允許有弱點的。一旦有了弱點,我們即將面臨著什麼,我想,你不會不清楚。」男人看著飛魚的目光意味深長。「不過,這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利。你想要怎麼對待你的弱點,我不管,也不插手。對于你的那位小情人,我沒有什麼指令。但是,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然後,他斂了臉上所有的表情,目光閃了閃,嚴肅的說道。「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飛魚的神情頃刻就嚴肅起來。然後,他緩緩地低下頭,鄭重地說了一句。「是,Boss。」

然後,男人用手輕輕拍了拍雪莉的。

它從男人的腿上站起來,拱了拱腿,像是伸懶腰一樣。再輕巧地從他的腿上跳下,高傲的搖著尾巴昂著頭,邁著輕巧的步子走開了。

男人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他走到窗前,背對著飛魚,負手而立。「去聯系子淵,讓他來一趟。」

飛魚站起身來。男人站著,他自然就不能繼續再坐在那里,他應了一聲,然後問道。「不過,溫先生來的話,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既然她已經找到了這里。有些事情,自然是要讓子淵知道了。」男人抬起手來制止了飛魚的問話。「更何況,他也該回來這里,進行他的職責。」

然後,這麼說著,男人的唇角慢慢的勾了起來。「畢竟,不管怎麼說,他也都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飛魚听到這話,微微的低下頭去。輕聲說了一句。「是,Boss。」

然後,男人就不再說什麼,揮揮手,讓飛魚離開了這里。

飛魚從那棟大宅子里走出來的時候,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有些微微的汗濕了。

不過,他的腳步沒有停頓,直接走了出來,坐上了他的車。車門關上的時候,女人熟悉的香水,還有她柔軟的身體纏了上來。飛魚頃刻就听到了她有些軟糯的聲音。「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都等的累死了。」

飛魚沒有回答她,而是吩咐前面,說了一句。「開車。」

然後,他伸手按下了和駕駛座之間隔開屏障的按鈕。等到屏障升起之後,他看向了女人那雙漂亮如水,宛如煙波的雙眸。然後,目光嚴肅,唇邊不帶著一抹笑意,更不見平常溫柔的冷聲問道。

「阮雲煙,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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