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左少,太性急 第一百一十九章 動身吧蜜月之旅 6000+

作者 ︰ 狐小懶

左川澤他們回到左宅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愛睍蓴璩

然後,夏侑美就被左川澤的媽媽親切的挽了手,拉到沙發上坐下來,高興的跟她說著話。

左輕歡把車鑰匙捏在手里轉了轉,然後揚了揚手說道。「你們聊,我出門了。」

說話間,左川澤正捏了一塊兒肉丟進自己的嘴里。他一愣,然後伸頭說道。「你干嘛去?準備吃飯呢。」

「你們吃吧,我不吃了。」左輕歡說著,就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於。

左川澤有點兒愣神,他看向母親的方向。「媽,她怎麼回事兒?」

「她最近常這樣。」左川澤的媽媽搖了搖頭。「你看會不會是交了男朋友了?」

左川澤手里端了杯茶走過來,輕笑一聲。「交了男朋友也得跟家里說一聲吧?什麼男朋友不能帶回來給我們見見啊。」然後,左川澤把茶杯遞給了夏侑美。「估計是最近又有什麼任務了吧。爸爸也不知道嗎?樁」

然後,左川澤的媽媽就做了個無辜的表情。不過,她很快的就搖搖頭。「不管她,咱們去吃飯,走,小美,多吃一點兒,你看你最近瘦的,阿澤肯定沒好好照顧你。」這麼說著,媽媽回過頭用力地瞪了一眼左川澤。

左川澤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夏侑美忍不住低下頭抿著唇輕笑。換來左川澤更加委屈的眼神。這個活寶。夏侑美深吸一口氣,然後跟著左川澤的媽媽走到餐桌前坐下,看著滿桌的菜,還有家里人的笑臉,夏侑美覺得,回家的感覺真好。

不過,左川澤跟夏侑美回家來的目的,並不是要在這里度過這麼一個假期的。

很快的,在夏侑美和左川澤去醫院看望過了母親以後,他們就動身去度蜜月了。就如同左川澤所說的那樣,準備度過一個讓自己難忘又甜蜜的蜜月之旅。

舊金山陰雨綿綿的天氣,天空灰蒙蒙的。

下了飛機之後,左川澤手抄在口袋里,一臉不滿地看著機場外面,一直不停落雨的天空。「真是糟糕,到這兒的第一天居然就下雨。」

夏侑美走過去從包里拿出一把傘撐起。她側頭看他,露出了然的神情。「所以你看,帶一把傘在身上,還是很正確的吧?」

「是是。」左川澤伸手拖過行李,然後對夏侑美點頭。一臉的縱容。「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油嘴滑舌。」夏侑美瞥了他一眼,左川澤順手把傘接過去,舉得高了一些。夏侑美拍拍身上沾染了一些的微小雨珠,輕笑一聲。「好了,那我們就走吧。你不是已經提前定好了酒店嗎?」

這麼說著,夏侑美主動的牽起左川澤的手,朝著等待出租車的出口走過去。只是在跟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心突然猛地漏跳了一拍,整個人完全的僵硬在了那里。

那一瞬間,夏侑美的心髒,仿佛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牢牢地抓住一樣。讓她喘不上氣。

這是什麼感覺?夏侑美低下頭去,眼楮睜得很大。她的手不自覺的抓在胸前,十分的用力,連指節都變成了青白的顏色。然後,她急促的呼吸著,肩膀在隱隱的顫抖著。

那種感覺……為什麼會這麼熟悉。然後,夏侑美在咬緊牙的時候,渾身發冷的想起。她怎麼能忘記。這種感覺,她怎麼能夠忘記……這是只有她靠近那個會讓人渾身的血液幾乎要凝結的‘毒蠍’組織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感覺!

然後,夏侑美猛地抬起頭來,四處地去尋找著剛剛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的人。

「怎麼了,寶貝兒,怎麼不走了?」左川澤感覺到夏侑美放開了抓著自己手臂的手,似乎在尋找什麼的樣子,他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嗎?」

夏侑美捂在心口的手慢慢的松開。然後,她緩緩地搖了搖頭。「沒,沒有,沒什麼。」她抬起頭來,不再看其他的地方。而是看向左川澤的臉,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我們走吧。」

然後,在離開之前,夏侑美還是側過頭,看了一下四周。最後,她依然是失望又充滿疑惑地轉過頭去,跟左川澤一起離開了這個機場。

在夏侑美離開了一會兒之後。剛剛她站過的那個位置,有個男人一手抄在口袋里,唇角勾著笑容,悠閑地站在了那里。他頭上的鴨舌帽壓得很低。可是還是露出了她稜角分明的下巴和翹薄的嘴唇。「呵,summer,見到你真是讓人心情愉悅。」然後,他在那里停了一會兒之後,邁開了腳步,走出了大廳。

細碎的雨滴墜落在腳邊,就如同是盛開了一朵朵漂亮的花。

男人的腳步踩在地上,發出輕微的水聲。

他絲毫都不在意雨水會落在身上似的,形單影只地漫步在雨幕里。他的雙手抄在褲兜里,走在路上卻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壓抑氣勢。讓其他行人不得不在路過他身旁的時候,側頭看他兩眼,然後又因為他那種壓迫的感覺,主動的跟他拉開距離,收回自己的目光。

夏侑美和左川澤坐上的那輛汽車已經開遠了。但是他顯然沒有想要追上去的意思。

他徑自地超前走著,然後在路過一條僻靜的小巷的時候,停了腳步。他在巷口停頓了幾秒鐘,然後轉過身去,走進了巷子里。

巷子里,有一個同樣壓低了鴨舌帽的長發女人靠在牆邊,似乎是早就等在那里一樣。

她露出白皙的皮膚上滑過了冰冷的雨水,只是,她卻絲毫的不受影響一樣,一動也不懂。她的黑色緊身衣和黑色鴨舌帽,遮擋住了她的身體和面容,讓人只能看到她尖小的下巴,還有白皙的肌膚。

「好久不見了,死神。」男人的腳步在距離她身邊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推了推自己的鴨舌帽。「上次一別,居然已經有三年了。在這里遇見你還真是意外,畢竟,你從不主動接下生意的。殺手組織‘刃’的王牌,死神……凌靈小姐。」這麼說著,男人的唇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確實很久不見。」凌靈抬起手指,向上推了推她的鴨舌帽,露出那雙如墨一樣帶著冷意和沉靜的眸子。「只是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我以為,你早就在哪次生意中喪命了,或者已經被抓了呢。」然後,她這麼說著,眼楮里閃現出一抹戲謔的神情。「‘毒蠍’組織的首領,楚司言先生。」「啊。」楚司言推了一下帽檐,唇角微勾。「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你的嘴巴還是這麼的毒辣。簡直是一針見血。」

凌靈微微的垂下頭,黑色的發絲掩住了些許她的神情。只見她的唇邊勾出帶著冷意的笑。「我的匕首也鋒利的很,不知道楚先生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當然……」楚司言拉長了聲調,然後說道。「不想嘗試。誰不知道,‘死神’出手是絕對不可能留下活口的。我還不想觸那個霉頭。」

然後,凌靈斂了嘴角的笑容。抬起頭看向了楚司言。「既然如此,那就請楚先生收斂一些。」

楚司言動了動眉梢,眼神微冷。「哦?為什麼?」

「因為,這里是美國。」凌靈輕哼一聲。「這里是歐洲,而不是中東。楚先生最好記得清楚一些。」

楚司言點了點頭。「當然。不過,這里是舊金山,不是紐約。似乎有些事還不需要紐約最大的殺手組織來插手吧?」這麼說著,楚司言的眼楮里,露出了些許深究的意味。

「當然不需要。」凌靈毫不客氣的說道。「只不過,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然後,她看向了楚司言。「在那兩個人在美國的這段時間,都由我來保護。」

然後,楚司言露出恍然的表情。半晌點點頭。「好的,沒問題。死神小姐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他們在舊金山的時候,我不動他們就是了。這樣可以嗎?」

凌靈听到這話,毫不猶豫地站直了身體,然後視而不見楚司言地,徑自的從他的身邊走過。「但願楚先生能夠遵守承諾。」

「這是必然的。」楚司言微微的點頭。

然後,在凌靈要走到巷口的時候,楚司言突然出聲問道。「不過,我能不能問一句,死神小姐,你究竟是受誰之托呢?」

凌靈連腳步都沒有蹲下,她墨色的長發柔順的趴在肩上,被雨水稍稍的打濕。然後,在濕濡的空氣中,幽幽的飄出一句。「與你無關。」

「是麼。」楚司言眯起眼楮,模了模下巴。輕聲的笑了起來。

而凌靈離開了巷口之後,從口袋里模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三聲標準的等待音之後,電.話被人接通了。

「我只能暫時保住他們。離開了舊金山以後,他們的安全不歸我管。」凌靈的聲音有些冷。

「好的,好的,沒問題。」手機的那一頭,傳來九葦有些輕快的聲音。「謝了,搭檔。」然後,她想了想說道。「不過,既然你會在這會兒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說明,你已經見過那位目前已經從中東跑到歐洲去的那位‘毒蠍’的首領了?」

凌靈的眉梢揚了揚。「當然。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能告訴你,我暫時保住他們。」

然後,九葦就忍不住托住下巴,委委屈屈地懇求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關于那位首領的資料啊,搭檔。」

凌靈听著九葦的聲音,勾了勾唇角。「不行。」她的唇中干脆利落的吐出兩個字。「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職業操守。我們是絕對不會泄漏客戶的身份信息的。」

「噢,搭檔,你不愛我了。」九葦不甘心地叫到。「枉費我這麼多年來一直記掛著你。」

「謝謝。你記掛我只是為了拉我進國際刑警組。不過很遺憾,我只是個殺手。」凌靈毫不猶豫的戳穿她。「而且,很抱歉,我從來沒愛過你。」

九葦磨了磨牙。「搭檔,你變得狠心了。」

「其實我一直這麼狠心,是你沒有認清現實而已。」然後,凌靈的眸光閃了閃。「不過。你讓我跟著的是什麼人?居然能把你和‘毒蠍’一起牽扯進來。實在是難得。」

「只要你告訴我關于‘毒蠍’的資料,那我就告訴你我讓你跟著的是什麼人。」九葦悠閑的開著條件。

凌靈倏然一笑。「我已經不想知道了。」然後,她停了一下腳步。抬起頭,看向天空中落下的雨滴。「不過。倒是可以看在跟你搭檔過的份上,友情提示你一下。」

汽車在耳邊呼嘯而過。凌靈清冷的聲音在汽車鳴笛的時候,在九葦的耳邊炸響。

沉默了片刻,九葦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這我當然知道。可是搭檔,你也說了,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職業操守。我的任務就是抓住他。」

「我只是那麼一說而已。」凌靈甩了甩手上的雨水。「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保護那兩個人的這筆生意,我接下了。」

「謝了。搭檔。」九葦在電.話那頭輕聲說道。

凌靈沒說什麼,直接掛斷了手機。然後,她把手機揣進了口袋里,重新邁開步子的時候,輕聲說道。「不謝。誰讓我跟你是搭檔呢。」

而九葦在掛斷電.話之後,模著下巴想了很久。

「組長,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哈爾看到九葦放下了手機之後,就一直在發呆,不禁問了一句。「對了,剛剛是誰來的電.話?」

九葦抬起頭來,平淡的說了一句。「死神。」

旁邊的赤子沒听清,問了一句。「誰?」

九葦不咸不淡地重復著。「死神。紐約最大的殺手組織‘刃’的王牌,死神。」

然後,旁邊喝著咖啡的赤子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她劇烈的咳嗽著,眼淚都要咳出來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是……是那個在通緝榜上的……第一殺手,死神?」

九葦很淡定的點頭。然後嫌棄的遞給她一張紙巾。

哈爾伸手拍了拍赤子的肩膀。「你才剛跟了組長不知道。以前組長跟那個死神可是搭檔呢。不說這些了。組長,你是說,死神知道‘毒蠍’的身份?那她能給咱們提供信息不?」

「顯然不可能。」九葦把雙手交叉著枕在腦後。「更何況,我現在在意的不只是‘毒蠍’。這是一盤很大的棋。毒蠍就是整個棋局。如果,想要把棋局打亂,只能先一顆一顆的搬掉他的棋子。關于‘毒蠍’的動作,我們不過是通過監視‘飛魚’得到的結果。並且因為收到了署名為D的那個人的通知,才知道‘毒蠍’近日會離開中東。所以才能做出現在的安排和猜測而已。」九葦的眼楮眯了眯。「可是,如果想要知道他的確實身份,還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和功夫才行。而且……剛剛死神告訴我……」九葦在說著的時候,忍不住的想起了剛剛凌靈的話。

那時候,凌靈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有些微冷的說道。「你要小心一些哦,那個人可是十分不簡單呢。你可不要掉以輕心,掉進了他的陷阱里,成為他手中的一顆棋子吶。「

總覺得凌靈的話很意味深長。但是一時間,九葦又找不到什麼答案。

「不過,組長,你怎麼知道‘毒蠍’這次會去的地方是舊金山?」哈爾不明所以的問道。

然後九葦慢慢的眯起了眼楮。她輕聲說道。「我不是知道他會去舊金山。而是我知道他會出動,大概是因為有著什麼不能說的原因……或者說,這是一種直覺。」

一種野獸一眼的直覺。九葦慢慢的感覺到,他們似乎是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里。而這陰謀就像是一團巨大的烏雲,逐漸籠罩了他們所有的人。而烏雲的最中點就是……毒蠍。還有,那個從三年他就一直在讓人不停的尋找著的,靈狐。

所以,九葦才親自聯絡了國安的人,通過多方打听到了夏侑美和左川澤的蹤跡。在得知他們要去舊金山之後,才主動去聯絡了凌靈,並且請她去親自保護。畢竟,如果是真的‘毒蠍’會想要有什麼動作的話。在歐洲聞名的‘死神’的面子,總歸應該還是有的。

不知道為什麼,九葦總是覺得,現在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他們不得不去打開。而又不得其法。但是自從見到了夏侑美之後,九葦就開始不斷的出現了一種感覺。好像……他們已經拿到了那把可以打開盒子的鑰匙一樣……

「組長。」通訊器里突然傳出了聲音。

「收到,說。」九葦立刻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然後回應了一聲。她給哈爾和赤子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武裝準備妥當。

「殺手戚已經出門,朝著酒吧的方向走了。」

九葦的嘴角驀然勾起一個笑容。「不用跟了,你撤退,剩下的我來應付。」很好,那麼就一個接一個先把影響棋局走向的棋子,全部搬開吧。

舊金山的雨一直沒停。

夏侑美把酒店房間的窗戶全部都關上。隔音很不錯的玻璃隔絕了外面雨水的聲音。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舊金山居然迎來了一場雨季。

左川澤在進了酒店之後,就一頭鑽進了浴室里。他把傘幾乎都讓夏侑美撐著,自己身上拎了一身的雨水,粘膩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在夏侑美看來,除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左川澤十分的不挑剔之外,生活里還真的就是個大少爺。骨子里的那種桀驁,是如何都不能後天偽裝出來了。就連小小的雨水淋濕了身體,都會忍不住要炸毛的節奏。

夏侑美把臉貼在玻璃窗上,看著雨水沖刷過的世界。灰蒙蒙的,還沒有透露出干淨的氣息,只能感覺到讓人有些煩躁的泥濘。

沒有人能喜歡這種雨季。縱然是再喜歡下雨的人,在這樣潮濕的環境里連續呆上幾天,也會處在崩潰的邊緣。

窗戶隔絕了他們和雨水之間的距離。夏侑美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外面不斷走過的撐傘的行人。他們匆忙的行走在路旁,絕對不會停留片刻。

然後,夏侑美微微的凝起眉,嘆了口氣。

很奇怪。這種奇怪的感覺,佔據了她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從機場突然有的那種感覺,讓夏侑美十分的煩躁又無奈。她找不到源頭,又找不到答案。

然後,就在她皺起眉來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從身後貼上了她的後背。

夏侑美的心突然就像是可以落下一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被充盈起來。她放松了身體,靠在了左川澤的懷抱里。輕輕的閉上了眼楮。「你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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