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女人近乎**地把手緊緊抱著,哀求著,余子清終究還是沒能硬起心腸甩手而去。
瞥了一眼夏嵐,淡淡道︰「盤腿坐在地上,解掉。」
這次夏嵐沒再表現出任何懷疑,老老實實地盤腿坐在地上,然後解掉了,露出一片雪白豐滿。
空調吹出的涼風,讓夏嵐感覺到胸前一陣涼颼颼,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有些不復當年青春堅挺的胸部在空中巍顫,本是有些蒼白的臉色開始涌上一層羞澀的紅潮。
夏嵐並不是沒有過當著男人的面月兌得一絲不掛的經歷,甚至為了事業放蕩地扭動著豐腴嬌軀的經歷也有過,但她還真沒有過**面對這樣年輕小伙子的經歷。
這讓本已經過了羞澀年齡的夏嵐此時無比的羞澀,甚至隱隱中感到了那麼點刺激,似乎內心深處期盼著余子清能對她做些什麼。
但余子清卻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看到她月兌掉衣服就色急地撲上去,只是靜靜地翻動著他的單肩包。
夏嵐不禁好奇地抬起頭看向余子清,看到他拿出一只毛筆,一個硯台,還有一些朱砂。
因為余子清奇怪的舉動,夏嵐開始忘掉了羞澀,就這樣光著上身好奇地看著余子清在調朱砂。
調好朱砂之後,余子清用毛筆蘸了點朱砂,這才抬起頭看向夏嵐。
雖然夏嵐的身子很姓感誘人,而且暴露得更多,但余子清卻沒有像那天在包子店里一樣動心。
女人的美絕不僅僅表現在她的外表,余子清欣賞的也絕不僅僅是外表。
余子清欣賞朱麗珍的純樸,欣賞她的吃苦耐勞,自強自立。連帶著她的美就變得越發美艷得不可方言,甚至余子清會擔心傷她的心而不忍心說自己已經吃過了。
但夏嵐卻不一樣,在她的身上余子清除了看到姓感的身子,還有對兒子後知後覺的母愛,他就再也看不到什麼值得他欣賞的地方。她可以為了更好的生活,可以為了自己的虛榮心,可以為了自己好強的個姓,拋棄家人,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甚至上chuang。
余子清不欣賞這樣的女人。
毛筆龍飛鳳舞地在夏嵐豐滿的胸部游走,帶給夏嵐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感覺,身子骨里有股子燥熱在涌動。
不過當一個大大的符號寫在她的胸口時,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胸口開始隱隱作痛起來,雖然這種痛不強烈,但卻讓她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她似乎看到了一團團黑煙在她的胸口翻騰,露出猙獰丑陋的嘴臉,發出聲聲淒厲的慘叫。
光線黯淡的房間里,此時余子清的雙目就像北斗星辰般璀璨,釋放出耀眼的光芒。
看著還遠遠達不到凝形的孤魂野鬼在破邪符下,恐懼萬分地掙扎著,余子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這種鬼降術對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三歲小孩玩的游戲,不入流的法術。
就在夏嵐感到胸口有些隱隱作痛時,龍淵別墅區一座豪華的別墅內,一位一身黑衣的枯瘦老人臉色痛苦地坐在地上,他的旁邊還站著位鷹鉤鼻的中年男子。
「大師,怎麼了?」中年男子見老人跌坐在地上,有些驚慌地問道。
「有高人在破我的鬼降術,惡鬼反噬!」枯瘦老人艱難地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中年男子也就是曾全明問道。
「馬上打電話給那女人,不要跟她爭了。」枯瘦老人說道。
曾全明臉上的肥肉微微抽動了一下,有些猶豫,這塊地對與他也很重要。但老人卻根本不容曾全明猶豫,厲聲叫道︰「快打電話,否則我立馬叫惡鬼上你的身。」
事實上,此時他根本沒有能力再驅動惡鬼。
曾全明終于拿起了電話。
手機鈴聲響起,在寂靜得只听得到喘息聲的暗淡客廳里顯得格外的刺耳。
夏嵐似有感應一般,立馬知道這電話的來頭,臉上顯出一絲慌張,連胸口的隱隱作痛都忘掉了。
「接電話吧。」余子清淡淡道。
因為余子清從容和平靜,夏嵐心里稍安,光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後抖著兩團肉球,搖著肥腴雪白翹臀找到手機,接了起來。
「夏總算你厲害,那塊地我不爭了,還請你高抬貴手。」電話那頭傳來曾全明不甘心的聲音。
夏嵐這一生也算是經歷了不少大風大雨,但接到這樣的電話,還是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有些發呆地站在原地,半天才月兌口問道︰「什麼高抬貴手?」
「夏總,你這樣做就不地道了。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如今你既然棋高一著,又何必這般羞辱人呢?」電話那頭曾全明有些惱羞成怒地道。
夏嵐猛一個激靈,目光忍不住投向正悠然坐在沙發上的余子清,她再笨此時也應該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他,更何況她一點都不笨。但夏嵐再聰明,她仍然是一腦子漿糊,她只見到余子清在自己胸口鬼畫符一下,其他就什麼事情都沒做,為什麼曾全明就棄械投降,為什麼還要說高抬貴手呢?
不過這一切疑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全明已經明確表示放棄那塊地,重要的是高抬不高抬貴手她夏嵐現在做不了主。
夏嵐並沒有因為曾全明的惱羞成怒而驚慌,像她這麼精明的人,自然明白曾全明連那塊地都願意放棄,哪怕電話那頭在咆哮,該驚慌的仍然不是她夏嵐而是曾全明。
所以夏嵐不慌不忙地拿著手機,就這樣僅僅穿著一條蕾絲黑色內褲,搖曳著光溜溜的身子走向余子清。甚至在走動時,有意無意地夏嵐似乎把身子搖曳得有些放蕩挑逗。
只是余子清仍然一副悠然平靜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為所動,夏嵐不禁暗暗有些失望。
如果說剛才夏嵐內心深處隱約期盼著能發生些什麼,那麼現在,她是明確地希望能跟眼前這位年輕人發生親密的關系。她很清楚,這個年輕人有著很神奇的能力,跟他發生親密的關系,遠比跟那些嘴臉丑陋得讓人惡心的高位者發生親密關系有用百倍,更何況這是位斯文白淨,讓人看起來很舒服的年輕男人。
隨著夏嵐的走進,一陣輕風帶著淡淡的幽香吹向了余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