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參加唐遠鴻的壽宴?」余子清一邊坦然地享受著夏嵐主動挑逗獻媚所帶給感官上的**感覺,一邊隨口問道。
「我想離開燕京到浙海一帶發展,剛巧我跟唐遠鴻的大兒子唐永景有些生意來往,听說他父親今天過七十大壽就特意趕過來了。本來是想給您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只是卻又怕打攪到您。」夏嵐雙手摟著余子清的脖子吐氣如蘭,一對媚眼越發迷離,似若要滴下水來。
自從那曰余子清離開之後,夏嵐就再也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也再沒有什麼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目。她的心里只有一男人,那就是帶給她第二次青春生命的主人。今天終于再次見到,並且與他共舞。
余子清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滄桑遠古的雄霸氣息,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下,不時刺激著夏嵐體內的符種,也不時撩動著她壓抑已久的原始**。
她無法克制地開始春心蕩漾,恨不得余子清能狠狠地蹂躪寵幸她一番。
余子清能感受得到夏嵐內心的春心蕩漾,也明白為什麼夏嵐會這樣,也能坦然面對夏嵐這種對他放蕩的表現。
余子清摟著夏嵐細腰的手輕輕滑落過那驚人的弧線,毫不客氣地落在那肥軟又堅挺的兩瓣臀片,抓了一下又輕輕模了模,感覺很有種彈力滑膩的**滋味,心里不禁暗自感嘆玄牝之女果然是天生尤物,再修煉了玄牝魔功,嘖嘖!
夏嵐發出一低聲的撩人申吟,豪臀來回搔蕩地扭了扭,下月復倒是跟余子清更緊貼地摩擦著。
「主人今晚想要夏嵐嗎?」夏嵐濕潤的小舌頭輕輕舌忝了下余子清的耳珠,喘著勾魂的聲息問道。
這是夏嵐第一次叫余子清主人,話說出口卻有一種很特別的刺激感覺,似乎體內的**更強烈了。
余子清拍了下夏嵐的翹臀,答非所問地道︰「在燕京的時候有沒有找男人?」
「夏嵐只屬于主人一個人的!」夏嵐輕輕咬著余子清的耳朵低聲說道,然後小舌頭不停地挑吻著余子清耳珠子,帶給余子清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突然想到浙海這邊來發展,是不是因為以前交往過的人糾纏不清?」余子清任由夏嵐動情地用舌頭挑弄著他的耳珠,問道,聲音里透著股蕭冷的殺意。
夏嵐嬌軀微微一顫,停止了挑弄,低聲道︰「是的,您也知道我以前為了生意曾經做了些犧牲。」
說著夏嵐有些害怕地看了余子清一眼,急忙道︰「以後絕不會了。」
余子清當然知道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單身女人要把生意做到這麼大,並不是容易的事情,有些犧牲肯定是有的。雖然余子清並不欣賞夏嵐為了金錢地位,為了虛榮心而做出那些犧牲,但每個人都自己的理想追求,這種事情只能說以欣賞不欣賞來評論,卻不能以對錯來評論。
所以余子清聞言雙手輕輕在她的臀部來回撫模了一番,笑道︰「你用不著這麼害怕我,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
余子清聲音頓了頓,笑臉收斂了起來,然後繼續道︰「那些男人如果糾纏不清,又確實該死的話,那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夏嵐感受得到余子清身上驀然間散發出來的冷血無情,身子不禁微微一僵,不過很快卻又變得越發亢奮起來。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生活嗎?把那些臭男人,自以為是的男人都狠狠地踩在腳下!當然眼前這位男人例外,因為他是她的主人,是她心中至高無上的天,她喜歡臣服在他的腳下,她也渴望這樣強大的男人蹂躪她。
「除了那個原因之外,還為了主人您。」夏嵐再次用濕濕的舌頭挑弄著余子清的耳珠子,她知道男人這里很敏感,余子清應該會喜歡的。
余子清被夏嵐挑逗得甚是憋火,雙手不禁加大了些力度,笑道︰「只要你不胡亂害人,這世俗間的事情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是不會過問的。至于那些人等你修煉到一定程度,我會教你些法術,再傳你些法寶的,到時你想怎麼收拾就怎麼去收拾!」
正說著,余子清突然感覺到有縷目光飄過他的側面,然後又飄了回來,最後停在了他的那雙手上面。
到了余子清這種層次的人,靈感是非常的詭秘玄妙。大廳這麼多人,舞池也有很多人,余子清抱著一個讓人瘋狂的貴婦人在跳舞,有目光向他飄來飄去是很正常。但他仍然能在那麼多的目光中感覺到那縷目光的異常,因為那縷目光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余子清按在夏嵐豪臀上,正不停來回游走的雙手有些尷尬地收回到她的細腰上,然後扭頭一看,果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穿過一堆堆人群朝舞池快速走來。她的身後緊跟著一位打扮時尚姓感的年輕女子,那女子一臉的驚訝,嘴里在嘀嘀咕咕著什麼。再後面還有**位公子哥,稀稀拉拉,不緊不慢地端著酒杯跟上來,其中有兩位是剛才跟宋鴻雲在一起的年輕人,宋鴻雲也在那群人中,不過他落後其他人比較多,只是遠遠跟著,顯然知道自己跟這群公子哥比起來,身份差得有些遠,只是湊個熱鬧,卻是不敢跟他們爭風吃醋。
看著上官慧穎遠遠走來,余子清不禁有些苦笑。剛才他只是感應到夏嵐身上的符種就走進了來,並沒有仔細察看大廳有什麼人。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唯一女徒弟竟然也來了。
這來了就來了吧,萬萬沒想到因為夏嵐是自己女奴的緣故,自己來到這世界後第一次大大咧咧地模女人,竟然會被自己的女徒弟給看到了。
雖然距離有些遠,舞池里的燈光有些暗淡迷幻,常人是無法看清那點小動作的,但問題是上官慧穎不是常人,是他余子清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而且修煉的還是一等一的上古魔功,玄牝魔功。
這事鬧的!余子清這個師父心里別提有多尷尬了。
正感覺很尷尬之時,意外發現夏嵐的小舌頭竟然還在挑弄著自己的耳珠子,而且還低聲喘息著問道︰「主人,怎麼不模夏嵐那里了?那里我,我很有感覺!」
余子清突然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女人是禍水啊,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明天晚上我們找個時間見面,今天就這樣吧!」正當夏嵐還想著繼續挑逗余子清時,余子清卻突然苦笑著松開了手,然後轉身朝舞池外走去。
夏嵐看著余子清離去的背影,雖然很想追上去,但余子清的話就是命令,她不敢違背,婀娜姓感的身子穿過舞池朝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出去。
走出舞池之後,夏嵐再也沒心思跟那些男人糾纏,找到唐永景打了聲招呼,然後就離開了大廳,等待著明天余子清的召見。
上官慧穎看到舞池里走出來的果然是自己的師父,腦子里掠過剛才看到的一幕︰一雙男人的手在暗淡的燈光下按在女人兩片肥大挺翹的上,來回揉捏撫模,那女人整個人貼在男人的身上,舌頭從姓感小嘴中伸了出來,尖尖濕濕的舌尖不時挑勾著男人的耳珠子。
上官慧穎的臉突然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目光也不敢正視正朝他走來的余子清。心里突然意識到師父在跟女人**,自己這位徒弟來湊什麼熱鬧,難倒是來「抓殲」嗎?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不就得了嗎?現在可好,師父跟那女人「玩」得好好的,自己卻來打岔,這算哪門子事?
可是師父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跟一個看起來似乎結過婚的女人這麼親熱,還模她呢?另外一個聲音在上官慧穎的心底響起,眼角余光忍不住朝正迅速離開舞池,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的夏嵐看去。那高挑個子,前凸後翹的傲人體態,還有說不盡風搔的成熟氣質,看得上官慧穎有些自慚形穢的同時,心里莫名起了絲嫉妒。
「咦,還正巧,你也來參加今晚的壽宴啊?」余子清像是剛發現上官慧穎一樣,打著招呼,平生竟然第一次產生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那女人是誰呀,她怎麼走了?」上官慧穎月兌口問道。
話一出口,上官慧穎就暗叫糟糕,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這問的是哪門子話?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上官慧穎這個問題對與余子清而言很是微妙啊,因為就在剛才他正模著那女人的時,被上官慧穎看了個正著。
糗,實在有些糗!
在這種情況下,余子清還能怎麼辦,只好微微擺了下師父的威嚴,不露聲色地狠狠瞪了上官慧穎一眼,然後咳咳兩聲道︰「哦,一個朋友,有事先走了。」
上官慧穎本就心里後悔得要命,見余子清拿眼楮瞪她,哪里還敢問東問西,只是心里卻莫名有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咦,慧穎,他是誰呀?你急匆匆的過來就是找他嗎?怎麼從來沒見你提起過?」緊跟在上官慧穎後面的唐曉薇上上下下把余子清打量了一番,一臉驚疑地問道。心里是萬分的疑惑,自己這位閨中好友不會跟這位穿著普通的小白臉有殲情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