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是哪里做錯的了嗎
**莫斯科
「老大,該怎麼處理容溟?」一個黑臉的男人問著面前黑發黃臉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亞洲人,但是只能夠看到這些,別的都看不到了,因為帶著墨鏡。
男人優雅地坐在長椅上,緊瞅著仍在昏睡中的容溟,陰冷一笑「散發消息,容溟五歲那年曾經被很多男人**過,後來在黑手黨里度過十一年,其中,少不了性/生活。」
黑人一听,瞅了一眼容溟,他也不禁對容溟起了性/趣,但是為了計劃順利進行,他不能那樣做,吞了一口唾沫,問「這些都是真的?」
「干活!」男人模了模食指上的玉石戒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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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凝珂摘下大大的墨鏡,只見眼前站著一位亞洲男人,冷峻的臉上彌漫著肅殺的氣息,深邃的瞳仁中只容得下寧凝珂的身影。
他冷峻的臉彷如是上帝精心雕刻一樣,三百六十度完美無死角。
寧凝珂走到凡斯跟前,掃了一眼凡斯,冷聲質問「不是讓你看好容溟的嗎?為什麼容溟會不見了?」
「我不可能天天都有那個閑空。」
「放下你手頭的工作,大不了我接。」
「不用了,你會累的。」凡斯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寧凝珂的說法,她不是超人,不需要扛下這麼多不必要的東西。
寧凝珂秀眉一擰,質問「那你想怎麼樣?」
「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吵架?」
「可以。」
沉寂了十分鐘,凡斯淡淡說「我會盡量少接一些工作,然後看住容溟。」
「這段時間我來看住他,你休息一下。」寧凝珂知道這次是怎麼都躲不過了,索性放開來和容溟相處算了,躲得了容溟六年,不代表還可以躲得了一輩子。
「現在,找到容溟了嗎?」
「鎖在了屋里,因為他的事情已經曝光了,他情況不太穩定,我擔心會傷害到組織里的人。」凡斯略微憂愁地說。
寧凝珂瞠目結舌,「怎麼會?才不過是三小時的事情!」
「別多想,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瞞的下去的事情。」頓了頓,又說「回去吧,已經天黑了。」
寧凝珂木訥地隨著凡斯回到了他們一個小區里,二四零八,這個就是容溟的房子。
「明天再來看他吧。」凡斯勸說著。
青蔥白指握緊了門把,淡然說「不用了,我現在就去看他,你先回去。」
凡斯遲疑了一會,又點了點頭就走了,凡斯的房間不遠,就在二四零七號房,古萱的是在二四零六號房,而寧凝珂的則是在二四零九號房。
推開門,緩緩走進了房間里,倏然,身子一僵,硬是扯出一抹笑容,輕輕問「容溟……」
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容溟更用力地抱緊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用那麼輕柔的動作對她,如鐵柱般的手臂將她緊緊抱住,寧凝珂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痛楚無限蔓延于心。
掰開容溟修長的手指,轉過身,正對著他俊美如畫的臉。
手中沒了香軟身子,不禁一愣,原本平靜無紋的琉璃色眸子瞬間變得紊亂起來,柔和的琉璃色眸子變得冷銳無比,就連著說話的口吻都變得犀利,步步靠近,他逼問「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髒?也覺得我不配站在你身邊?」
寧凝珂往後邊一站,她的搖頭卻被慌亂中的容溟直接無視掉,身後騰空,直接跌倒在床上,隨即,是他頎長的身子將她囚于懷中。
銀色的月光為他們瓖渡了一輪光輝,美的不真實,也美的令人怦然心動。
容溟修長的指尖在她的掌心畫著圈圈,「我有哪里不好,為什麼你不喜歡我?為什麼不愛我?」一字一句,如同是冰渣般扎在她心髒處,痛得寧凝珂心如刀絞,張唇,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迷失在了空氣中,什麼都說不出來。
似被一片氤氳籠罩著的灰眸抬起,紊亂的目光落在她冷艷的臉上,灰眸微眯,多了一分不真實的朦朧,又張口,「我好嫉妒他,為什麼能夠擁有你?而我,卻不能。」字字錐心,寧凝珂難受地看著容溟,心間,多了一份對容溟的抱歉。
頭往她肩上一埋,稍稍偏頭,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雪白的頸間,引起寧凝珂身體的顫動,更是將她的心髒親手挖了出來,「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可是,我髒了,所以沒資格了。」
良久,他們一直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寧凝珂伸手,抱緊了容溟,輕靈的嗓音中帶著哽咽,唇角強扯出笑容,「容溟,不要這樣!你不髒,在我的心中,你是最干淨的,不要這樣想。」
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他手腕上長短不一的刀痕,她就心疼的不行,手腕上的刀痕是從五歲起就隨著容溟一直到現在的,刀痕,似嘲笑者一樣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容溟,他到底經歷過什麼,到底有多髒。
這些刀痕,亦是夢靨留下的烙印。
容溟一失控就會傷害自己,看到手腕上新增的幾條刀痕,寧凝珂心痛的無法用言語表達。
容溟沒有回話,寧凝珂又繼續說「沒事的,會過去的,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真的。」
良久,他緊瞅著寧凝珂,帶著一分不確定輕聲問「你,不會騙我?」
寧凝珂啞然失笑,難得頑皮地對容溟眨了眨眼楮,「要不要,我給你發毒誓?」
說著,還當真要發毒誓,卻倏然被容溟吻住了微張開的櫻唇,寧凝珂震驚地睜大了嫵媚漂亮的鳳眸。
彼此唇舌交織,容溟如同是得到寶一樣,怎麼都不願松開寧凝珂,仿佛,一松開就失去了寧凝珂一樣。
良久,他才松開了寧凝珂。
寧凝珂小喘著氣,兩人的呼吸交錯,寧凝珂稍紅了臉,雖然說是被容溟吃了不少豆腐,但是只要容溟能夠再次振作起來的話,她倒覺得這個豆腐被容溟吃值了。
嫵媚的鳳眸微眯起,巧笑嫣然,「狀態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