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久違的佔有欲
「答應你,我會面對過去。」
將寧凝珂抱回房間,貪婪地看著寧凝珂睡著後的模樣,這樣一個像迷一樣的女人,讓他真的無法擺月兌,更讓他,忍不住沉迷地更加厲害。
舀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起來,容溟站在落地窗前,清冷的神色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的溫暖,聲音亦是那般的森冷駭人「亞明洛國際的股票全部拋售。」
電話那頭吃驚地失聲尖叫,「Why?容溟這樣做,不對!」
「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容溟逼問,多了一分駭人的威懾。
「Ok,听,肯定听!Shit!」
無視電話那頭的粗口,徑自摁斷了通話,觸及到寧凝珂,方才臉上那冷漠的神色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溫柔寵溺。
**二年後,聖馬力諾暖色酒吧
「听說,今天來了一批新貨,老大你要不要嘗嘗鮮?」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小弟在一個抽著雪茄,身材肥胖的男人面前點頭哈腰。
而那個男人,就是西班牙盟主,代號猛虎,今天他約了一個大人物會面,特別聘請了特工隊中的一級特工黑玫瑰過來保護自己。
呼,保持最佳狀態!寧凝珂在衛生間里用水稍打濕了臉頰,讓自己放輕松,她已經很久都沒有活動過了。
兩年來,她一直和容溟忙著創辦新公司的事情,而容溟也變得越來成熟了,很多事情都能夠獨當一面,可她,卻一直在原地踏步。
她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漸漸淡忘了靳天宇,可卻發現,時光雖無情,卻抹不去靳天宇留給她的僅僅兩個月回憶。
不是沒有想過找靳天宇,可卻發現她沒有那個勇氣,沒有那個勇氣找他。
低頭,拿著手機就走去了衛生間,正巧的是,她和靳天宇擦肩而過了。
包廂里,不少女人都圍在了西班牙盟主猛虎的身邊,而坐在猛虎對面的靳天宇只是好笑地睥睨著猛虎,修長迷人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著,白色手套下的手,是外人看不到的精致漂亮。
寧凝珂推開包廂門,收起了手機,因為女人的聲音過大,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聊,抬眼之際,她和靳天宇的視線正好交錯,四目相對,寧凝珂最先避開。
靳天宇也緩緩收起了視線,只是精致漂亮的手微握成拳,為什麼,偏偏好在這個時候被他遇到了寧凝珂?難道說,天意如此?
猛虎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穿著一身紫色短裙的寧凝珂命令「過去靳上校那邊。」
寧凝珂沒有說話,默默地站在了靳天宇椅子的後面,以靳天宇的保鏢連成了一線。
「猛虎,你什麼意思?」靳天宇臉上依舊帶笑,只是那湛藍的瞳仁後藏了猛虎所觸及不到的冰冷與怒火。
「就這樣的意思啊,靳上校,別和我說,你連女人也不會玩吧?做交易沒有女人作伴也豈不是太無聊了?」
說完,隨手點了幾個女人在靳天宇身邊伺候著,靳天宇也沒有拒絕,任由著那些女人靠近自己。
寧凝珂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一樣,雙眸發狠地瞪著靳天宇,那模樣似乎要將靳天宇處決一樣。
「上校,能給小資說說你在黑道上的故事嗎?一定很精彩的吧,站到這個位置上。」小資混了那麼久,早就知道了那些男人特別喜歡向女人說起自己的故事,正是抓緊這點,小資更加是不願意放過靳天宇。
這樣英俊不凡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還真想知道這個男人的size。
小資的手剛要踫上靳天宇的兄弟,就被一道清冷的聲音阻斷了,「猛虎,希望你記得雇佣時間為半小時,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不想待會出意外的話,最好早點解決了你們的談判。」
靳天宇一怔,好笑地瞅著寧凝珂,他感覺,這個女人,好像是吃醋了。
猛虎目光一暗,只得揮揮手讓那些陪酒的女人離開,靳天宇也遣走了自己帶來的保鏢,頓時間,只留下了寧凝珂,靳天宇和猛虎三人。
寧凝珂依舊站得筆直,那樣子叫人無法褻玩,仿佛褻玩她,是一件很罪過的事情。
「一百萬,我把貨全部買回來,不然我直接讓人踹你老窩。」靳天宇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神情也變得無比認真。
「你女乃女乃的,一百萬我塞牙縫都不夠!」猛虎氣的跳腳,巴不得上去撕了靳天宇那張好看的臉皮,可是,他不敢,因為歐盟上校的身手可是棒得沒話說,或許人家的一拳都可以直接要你的命了。
靳天宇冷漠一笑,譏誚「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猛虎又很沒骨氣地跌坐在了沙發上,靳天宇說得沒錯,他的確是沒有資格和靳天宇討價還價,西班牙聯盟已經被靳天宇摧毀的差不多了。
靳天宇看幾眼寧凝珂,玩味般的目光讓寧凝珂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猛虎賠笑著說「好,一百萬就一百萬,不過,我要回去擬定一份合同,三年內,你們歐盟恐怖組織絕對不可以侵入我們西班牙聯盟!」他需要用三年的時間重新整頓西班牙聯盟,但是時間總是要靳天宇給的,不然靳天宇隨便的一句話,他們就必死無疑。
沒有怎麼想就一口答應了猛虎的附加要求,反正就算有計謀,他也篤定猛虎沒有那個資本和他斗下去。
見猛虎準備走人了,寧凝珂也跟上猛虎,只是猛虎那雙擁住寧凝珂腰的肥手讓靳天宇看得格外不爽,一種久違的佔有欲再次涌上心田。
「你雇佣的特工,可否留下?」靳天宇開口留住了準備推開門的寧凝珂。
猛虎看了一眼寧凝珂,又看一眼靳天宇,自然是知道靳天宇在想什麼,但是這樣漂亮的女人他也不可能不要的,「靳上校,你這是要做什麼呢?」
「一千萬,你看怎樣?」靳天宇勾唇,笑容如同是淬了毒水一般,引人一點一點的淪陷,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