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8一切回到原位
古萱說得對,他那麼愛凝珂,怎麼可以輕易因為她愛上了靳天宇就放手,他要做的,應該是奪回凝珂,虜獲凝珂的整顆心。
「誰的電話?」靳天宇似有意無意地問,任誰也不知,他的內心早已酸醋泛濫。
「容溟的。」寧凝珂看清了自己的心,她覺得清者自清,所以也沒有必要像二年前那樣瞞著靳天宇了。
靳天宇好看的眉頭微攏了攏,握緊了寧凝珂的小手,「是那個,重新創業的亞明洛集團的總裁容溟?」
「嗯,我的朋友。」寧凝珂根本沒有察覺到靳天宇的胸腔里早已醋意肆意流淌,說起容溟來,還是免不了多了幾分笑靨,因為,兩年里,容溟終于擺月兌了過去。
靳天宇一踩剎車,微涼的手指似有意無意地撫過寧凝珂的芊指,正臉對著寧凝珂,精致妖孽的魅臉上,好看的眉頭早就已經擰起,俯身靠近,長而濃密的眼睫毛微垂下,開口,在她耳鬢輕輕說「你以前喜歡他?」
寧凝珂被靳天宇弄得臉一紅,伸手,在他胸膛推拒「不喜歡,我們只是很純粹的朋友關系。」
「真的?那你喜歡的第一個人是誰?」
「不信?那好,你听好了,我寧凝珂,第一個喜歡的人是你,第一個愛的人也是你,靳天宇,最後喜歡的一個,也將會是你,靳天宇。」寧凝珂倏然貼近靳天宇,脖頸處,是她剛才說過話留下的溫度。
靳天宇驟然一笑,吻了吻她的臉頰,張了張口,在確定自己的心意後,良久,他才沉聲道「我也一樣,愛的那個從始至今都是你,寧凝珂。」
鮮少如此認真說話的他,華麗輕佻的嗓音中透著褪卻層層華麗裝飾的沉著認真,似帶有魔力一般,闖進你的心髒,肆意地撩人心扉。
寧凝珂差點感動地流淚,她素來都不是那種容易哭哭啼啼的女人,可這一次卻因為靳天宇,頭一次,有了想哭的沖動。
心中愛意綿延,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月兌口而出,惟有用行動才能表達,伸手摟住靳天宇的脖子,這一次,換她主動!
兩片嬌軟的紅唇直接覆上他性/感的薄唇,吻技雖有些笨拙,但也不比靳天宇差,吻,這門學科,她就不信自己學不會!
靳天宇直接一手摟著寧凝珂柔軟的腰肢,反攻為主,龍舌,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攻陷她的城池,她的一切防備,只為,邀城中佳人共舞一曲。
靳天宇明白,當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寧凝珂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了背棄一切,哪怕,要背棄兒時對薛梓淇的允下的誓言。
從來沒有想過,在想要虜獲寧凝珂的心的時候,他也會一腳踏進去便再也無法抽身離開,以為,只是一場豪賭報恩,卻不知,這一次,連人帶心,他都賠了進去,不過,好像,賠死的感覺也不錯,因為,他已經換到了整個世界。
……
「天宇,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一吻作罷,靳天宇考慮到寧凝珂身體不適,並沒有打算多做折騰,哪怕,他很想要她。
優雅地執起寧凝珂的女敕白小手吻了吻,湛藍的眸子如海水般純正,又似茫茫宇宙中的星辰般璀璨迷人,幽邃的眸子中萬千柔情盡化水,,嘴角微揚起,掠過一抹溫柔,啞聲失笑,輕聲答應「在你愛上我的前一秒,我就愛上了你。」
寧凝珂心悸不已,抱緊了靳天宇的手臂,眼楮紅紅的,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下,說話的時候略帶哽咽,「靳天宇,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怕,以後失去了你,我會不習慣。」
微涼的指月復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十分寵溺地將目光緊緊鎖在寧凝珂的身上,低笑,「不會有那樣的一天,因為,我也不會習慣沒有你在身邊的生活。」
他習慣了看她因為自己的挑逗而緋紅的臉蛋,習慣了將她寵到極致,更習慣了,有她。
因為有她,他才開始覺得生活多了色彩,他的人生開始更加完美,更因為,她是寧凝珂,他這輩子願意傾盡一切都願意愛的女人。
眼淚弄濕了靳天宇的襯衫,靳天宇倒是開始傻傻的感覺到了自豪,因為這個女人,頭一次為了男人掉眼淚,而那個男人是他。
良久,寧凝珂才窘窘地從靳天宇的懷里起來,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靳天宇,「忘記了你有潔癖,抱歉。」
靳天宇微提眉梢,「你覺得,我會介意嗎?」
寧凝珂失笑,拿紙巾擦了擦他的襯衫,她只覺得,現在就算是她拿一只公雞擱在他懷里,他都不會介意。
重新開車,車速一直都控制得很好,而此刻,他們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到底當初,是怎麼喜歡上對方的?
想了很久,靳天宇才終于想起曾經靳北堂說過的一句話,爹地為什麼會愛上媽咪,那時,爹地給他的答案是只因是秦晚晴,世界上唯一的秦晚晴,她自有她令人著迷的地方,而被吸引的地方,總歸還是那一句,只因為是你,無論是優點,還是缺點,你都愛。
靳天宇想,他也是這樣吧,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爹地和媽咪會那樣相愛,無論是過了多少年,他們的愛情都沒有淡過,也沒有變質過。
寧凝珂秀眉皺了皺,看了一眼靳天宇,說不清為什麼會喜歡靳天宇,她只知道,和靳天宇在一起,她心中有愛,真的很愛很愛靳天宇。
雖然說,此人佔有欲真的十分強,強到可以將容溟都給無限刷下去,而且,還很喜歡挑逗她,老是有事沒事都愛欺負她,看她無地自容,窘到爆的模樣……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這些都不能夠阻擋她愛上靳天宇。
現下,她只希望日後的生活可以一切安康,風平浪靜,她和靳天宇就這樣簡單地度過。
安全將寧凝珂送回酒店後,靳天宇就借著公事的理由先行離開。
開車到了另一個酒店,停好車子,直奔五樓,腳步停在了零七號房,沒有絲毫猶豫地按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