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9從不知他竟這般愛自己
「嗯。」
湊在她雪白的脖子處,輕咬下,「今晚,你主動。」
寧凝珂一听,巴掌大的臉蛋立刻就紅的跟熟透了的小番茄似的,很久,她才僵硬著點下了頭。
嬌羞的模樣讓靳天宇心馳蕩漾,恨不得不顧這里是什麼地方直接要了寧凝珂,他的自制力向來都特別好,但也就只有面對她時才會全盤瓦解。
四目相對,曖昧流轉于互遞的目光中,還夾帶著濃濃的深情,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縱使靳天宇有多想要要寧凝珂都沒有辦法,只能兀自承受著生理上帶給自己的難受。
第一次, 靳天宇覺得超級像一個愛發情的種/馬。
瑩白芊指在他精致的鎖骨上劃過,似乎是想要挑釁靳天宇的克制力,看著他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水,寧凝珂心里就忍不住透樂。
提出什麼條件都好,怎麼要提這個條件呢?又要從後面又要她主動……這著實是一個很高難度的挑戰,尤其是對于她這個向來被靳天宇服侍慣的女人來說,更是難,而且,這次沒得閉眼躲過一切……
想到這里,寧凝珂臉更紅了,想要小罰一頓靳天宇的心意更甚。
巧手,像是條蛇一樣在他身上游走著,所到之處都給靳天宇落下了熊熊大火。
靳天宇呼吸沉重幾分,握住了她的柔荑,眸色幽深,音色也低沉沙啞得很,平添了幾分曖昧和妖魅。
毋庸置疑的是,這樣的他更能給寧凝珂帶來殺傷力,低沉出聲「乖,別玩火。」
寧凝珂嬌笑幾下,微眯起了嫵媚而又漂亮的鳳眸,凝住他,媚眼如絲,在他頸間吐氣如蘭,「不听話,又會怎樣?反正今晚都注定逃不出你的虎口了,我也不在意答應你多幾個無厘頭的要求。」
靳天宇妖治的魅臉倏爾湊近了寧凝珂,對視,彼此距離近的仿佛可以數清對方有多少根睫毛。
不知是何時,她的裙鏈已被他拉下,微涼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裙里,驀地,他邪氣一笑,壞壞地說「原來你沒穿胸。衣啊,為我準備的正好。」
寧凝珂紅了臉,立刻開口反駁「我穿裙子,自然是不能穿那個的。嗯……」突然吟哦出口,寧凝珂難受地閉上了眼。
或輕或重地揉。捏粉色的頂端,不羈地挽起唇,帶著命令的口吻說「乖,睜開眼,好好地看清楚自己躺在誰的身下。」
寧凝珂咬住紅唇,如蟬翼般的睫毛輕顫著,手,更是攀上了他的脖子。
倏然半睜開了迷離的鳳眸,靳天宇的魅臉在眼前或清晰或迷糊,寧凝珂難受地說「你出去,嗯……把手指拿出去!」
「以後還敢不敢玩火了,嗯?」故意抽出一點,又狠狠伸了進去,寧凝珂一下子難受地弓起身子,嬌柔,更為突顯。
這無疑是對靳天宇的極致誘惑,張口含住,舌頭變著花樣打圈畫圓。
「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要在這里。天宇……」寧凝珂從來都沒有試過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做出如此逾越界限的事情,再加上這里地小,靳天宇和她契合的沒有一點空隙,她難受到了極點,這種害怕而又緊張的感受,讓眼淚不禁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松開口,銀絲還在上面,帶著曖昧,寧凝珂想閉眼卻又怕惹得靳天宇再度不高興,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只能被迫著看著這一切。
如不是頭一次睜著眼和他做,她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做的有多火熱。
吻去她眼角的眼淚,將手指拿了出來,對著寧凝珂,他是又心疼又生氣,「不哭了,今晚不讓你主動了,好不好?」
寧凝珂偏過臉,不打算和靳天宇說話,靳天宇哭笑不得,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便又幫她整理衣服。
見那裙子都皺到不行,想繼續穿著是不太可能的了。
起身,在衣架里快速地掃了一眼,最後選定了一條白色的碎花腳跟長裙拿走。
剛才做得太過,寧凝珂一下地就軟了腿,幽怨地瞪了靳天宇一眼,靳天宇一把抱起了寧凝珂,隨即又舀起沙發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寧凝珂赤。果著的身上。
撥了個電話,整層樓的閉路電視都關了,路也被封了。
靳天宇抱著寧凝珂大步走進了電梯里,到了五樓,這里只有幾個男的工作人員在。
看到自己的BOSS抱著個女人上來,所有人都轉過了身子,不去看靳天宇和那個被BOSS抱著的女人。
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將寧凝珂抱進了休息室里,看她還是一臉氣鼓鼓的樣子,靳天宇不禁搖頭失笑,將西裝外套拿了下來。
寧凝珂一下子就奪過了被子掩住了自己,靳天宇唇角挽起,「我先去洗個澡,你先在這里找件衣服換上,洗過澡後才可以穿那個碎花裙,知道嗎?」
「嗦。」寧凝珂沒好氣得冷冷吐出兩個字給靳天宇。
無奈地挑下眉,只好待會再來哄哄她。
靳天宇洗過澡出來的時候,只見寧凝珂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襯衫在窗邊坐著看風景。
那樣子很安靜,很文雅,仿佛此時此刻誰都不可以打擾到她。
偏生靳天宇就不是這樣的人。
雪凝如脂的皮膚搭上這樣一件黑色到極致的襯衫,造成了視覺刺激,緩緩走了過去,從身後環住她的腰。
凜冽的氣息瞬間徘徊在了寧凝珂的周圍,寧凝珂只覺得一陣心安,方才的氣,也隨之殆盡。
「啊……」失聲尖叫一聲,她被靳天宇抱到了床上。
「為什麼要穿的我襯衫?是想要勾。引我嗎?」低啞的嗓音透著曖昧,高挺的鼻翼抵在了她的柔軟。
寧凝珂緊了緊手,一反常態,直接騎上了靳天宇的身上,媚眼如絲,輕勾,帶著小女人的嫵媚妖嬈。
手,一直往下,「是啊,我想要玩火了。」
靳天宇一直那麼賣力的討好她,甚至于總是在這方面一直克制,從來都沒有對自己出過真正的實力,她很愧疚。
她剛才生氣不是因為他的行為過于傷風敗俗,而是,因為她在氣,如果不是因為睜開眼看著,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叫靳天宇的男人對自己到底是有多好,好到可以一直克制,每每她所理解的完事卻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洗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