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琪趕緊翻身下床,光著腳那就跑到了隔壁屋子,生怕晚去了一步那人就會斷氣了一般。
睡衣不換了,鞋不穿了,她這是趕時間呢。
上班都沒這麼積極過。
「你怎麼樣了?」心琪看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的墨天宇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了,因為他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醒著,沒死?
那就萬事大吉了。
「我沒事,你先把衣服換了,你要是這樣留下來我可不能保證你還能站在那兒。」墨天宇的眼光還是很火熱,這女人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禁不起撩撥的嗎?
竟然穿得那麼暴露!
一邊的肩帶已經滑了下來。
胸前的春光真的是很誘人,松松垮垮的睡裙只是堪堪把兩朵紅梅給遮住了,還有兩條修長的美腿也是無聲的誘惑。
偏偏這女人還不知道,臉上還掛著無辜的表情,是個男人就想把她給撕碎了。
不過這女人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卡萊昨天的那個想法還是可以實施的。
夏心琪這才低下頭,她這才想起來她身上還穿著睡衣,還是很短的那種,腳上也沒有穿鞋,臉上一紅趕緊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真想找個豆腐把自己給撞死了,這算是什麼事啊?
臉都給丟到太平洋去了,她怎麼能穿著睡衣就闖進男人的臥室呢?
等夏心琪換好了一套家居服這才跑到廚房,那個男人還能用語言調戲她一下,那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了,還是趕緊做飯把那男人給養好了。
養好了他就可以走了。
其實情況跟夏心琪想得一點都不一樣,因為等她想去喊墨天宇出來吃飯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已經暈了過去,還在發燒。
跟那個還用眼神調戲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在外的肌膚都翻著不正常的潮紅。
這種情況肯定是危險的,有點常識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他昨天說他受傷這件事根本不能告訴別人,這可怎麼辦?
夏心琪也管不上那麼多了,她只能把自己的閨蜜給找了過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醫生,怎麼也是有點用處的,最重要的是她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雪中送炭的趕緊來。
她可不想自己家里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死人。
想想就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看著床上的男人還穿著自己的睡衣,夏心琪的臉又紅了,她趕緊拿起電話給自己的死黨打了一個電話,把這個男人的情況大概跟她說了一下,然後就直奔樓下。
還是給他買套家居服好了。
要不然這樣子怎麼看都是有奸情的吧。
她可不想給人誤會了,以後還要找對象兒呢,
沒要多久夏心琪就拎了兩套衣服上來了,但是她又糾結了,昨天墨天宇的衣服都是給扔了的,也就是說把他的睡衣給月兌了那里面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再看一次?
夏心琪還是咬咬牙,把他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她真想把自己的眼楮給租出去,不過想想又不是沒看見過,還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看就看吧,她也沒吃虧。
不過這男人還真的夠健康的,以後他老婆肯定是會很性,福的。
夏心琪甩了甩頭,把那些黃色廢料都趕了出去,小心翼翼地給他把小內內給換上了,然後又端來了一盆水,給他把滾燙的身子給擦了一遍。
燒得很厲害,好像要把他整個人給燒化了一樣。
這男人還真的是個麻煩,怎麼就落到自己的頭上了呢?看來撿到落難王子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萬一王子掛在自己家了,那時候就成嫌疑犯了。
這樣兩倍工資都補償不了她的精神損失了。
提心吊膽的日子還真的不好過。
夏心琪還在胡思亂想之際,莊雅姿就已經來了,她是個醫生,自己有個小診所。
醫術算不上有多高明,不過應付個常見的病痛還是可以的。
「你總算是來了,趕緊給他看看去,我都怕他給燒傻了。」夏心琪也管不上莊雅姿臉上那曖昧的表情了,還是救人要緊。
家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男人本來就是一件很難解釋的事情。
莊雅姿臉上的笑意更甚,她似乎能看出來這小丫頭的春天似乎是要來了。
開竅了?
「這人是誰啊?瞧著好眼熟啊。妞兒,你們不是昨天晚上大戰得太厲害了,所以今天早上這人都醒不過來了?」
莊雅姿看著床上那張英俊的臉,不禁有點羨慕了,怎麼隨便就撿了這麼個白馬王子呢?真的是太幸運了,怎麼這天上掉餡兒餅的事情就沒輪到她呢?
雖然她已經有了一個帥哥。
但是似乎沒誰就嫌自己的帥哥多的吧,誰也沒規定娥皇女英必須是女的。
「墨天集團的總裁,你別用這麼花痴的眼神看著她,你家黎致遠會吃醋的!」夏心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的這個閨蜜就是一個花痴,雖然已經是名花有主。
她是不會介意別人來松土的。
「知道啦,朋友夫,不可欺,我不會那麼饑不擇食的。」莊雅姿嘴上還在說笑,但是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傷還真馬虎不得。
「你來幫他把身上的繃帶都解開,你把他包得跟粽子一樣他會很難受的。」
莊雅姿很是失望地看著夏心琪,這手藝還真的是人神共憤,那真的叫包扎傷口,上身幾乎都用繃帶給繞了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大面積燒傷呢。
很快墨天宇已經掛上了點滴,身上的束縛也都給解開了,在昏迷中的人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剛剛緊蹙的眉頭也慢慢餓得松開了。
睡夢中的墨天宇終于舒服了很多。
「以後別這麼折磨他了啊,我來教你怎麼包扎,以後這藥換好長一段一時間呢。」莊雅姿很是強勢地把夏心琪拉過來。
教她怎麼包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但是她每次都不好好學,所以到現在她的那點手藝還是拿不出手。
她這做師傅的真的是很無語。
真不懂是應該佩服她的智商還是怎麼,就包扎一下有那麼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