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角度選得很好,他們的身影怎麼看都很曖昧,還有幾張怎麼看都是像是在接吻的。
心琪一下子懵了,這下是真的要比芙蓉姐姐還要出名了。
這墨天宇是誰啊,那是墨天集團的執行總裁啊,以後墨家的財產大半是要落在這位大少爺的手里的,因為墨家是還有一個兒子沒錯,但是那個二公子墨天傲簡直就是一個人渣,渣中的極品。
只要墨家的老爺稍微正常一點都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把家產交給一個一無是處的兒子,不管那老頭兒的腦子好像還真的有點長歪了,他似乎想把繼承權交給那個敗家子。
扯得有點遠了,先說墨天集團,主打汽車,房地產,順便做點娛樂,珠寶,旗下還有幾個娛樂。
心琪又看了幾個帖子和新聞,越往下看她就越是惱火,因為有的帖子上只說是神秘女友,這些都是墨天集團放出來的新聞,但是不屬于墨天集團管轄範圍的就說得難听了。
什麼情婦,第三者,簡直就是把心琪說得一無是處,就是一個靠著美色上位的花瓶。
「墨天宇,快起床,不好了!」心琪坐在電腦坐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一邊往墨天宇的臥室跑,一邊大聲喊著。
那陣勢一點都不比著火了差勁。
但是墨天宇似乎還沒有醒,心琪在門外使勁敲著門,但是墨天宇遲遲都沒開開門,這下心琪更是心急如焚,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而且她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你犯得著一大早就投懷送抱嗎?」
多了很久墨天宇這才把門給打開了,但是一直字敲門的心琪就沒那麼幸運了,突然失去了門這個支撐,她一下子撞進了墨天宇的懷里。
「滾,趕緊來,完蛋了!」心琪現在也沒有那麼多心思跟他爭論什麼了,她一門心思的都在今天看到的那些緋聞上面的。
她的清白都被這男人給毀了!
想當年她還是一個抱著電腦看別人緋聞的小女孩兒,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緋聞了,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她以前也沒少嘲笑別人,現在好了,她笑別人的都要還了。
「你不是一大早就饑渴得不行了吧,沒事,我雖然受傷了,但是還是可以把你喂飽的。」墨天宇一臉的笑意,心琪要做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
笑得跟只狐狸一樣。
他以前也有緋聞,但是每個緋聞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才可能被別人知道,要不然誰敢得罪他?他會讓那些不听話的小報社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上新聞了,我們變成頭條了。」心琪大步走著,手上還拽著墨天宇。
那著急的,恨不能立馬就站在電腦前面。
墨天宇低頭看了看十指交纏的兩只手,突然心情大好,這個早上還是很美好的,他的心情頓時大好。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迷糊?
「你看!」心琪很是委屈地指著自己的電腦,上面鋪天蓋地的都是他們的新聞,她好像真的沒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系,為什麼有這樣的傳言?
情人?新歡?
這些字眼真的是太難听了。
墨天宇坐了下來,很是認真地看著那些新聞,他還真的很好奇那些人會怎麼寫的,這件事是他設計的沒錯,但是他還真的和好奇會被說成什麼樣子。
但是在看到小三,勾引,情婦,地下情這些字眼的時候墨天宇的臉頓時就變黑了。
他是不喜歡這丫頭,但是好感還是有的,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劃入他的勢力範圍,那些人還敢這麼胡說,看來是應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了。
「怎麼辦?我們明明就是清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心琪一臉的懊惱,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她說什麼也不要跟這個總裁一起吃飯,同進同出了,現在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這些人的技術不行。」墨天宇很快便把臉色改了過來,仿佛那個憤怒的人並不是他一樣,其實這能怨別人寫得難听嗎?
他本來想著怎麼也應該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啊。
看來以後這種報道還是自己親自執筆吧,他是哈佛的高材生,肯定比那些人寫得動听。
墨家已經宣布了他即將訂婚的消息,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出了這樣的事情,別人這樣寫也是無可厚非的。
寫得越難听也就更能給墨家一個下馬威。
他墨天宇也不是什麼好拿捏的人,想把他整個人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他是該給他們一點眼色看看了。
省得那些人總是把他當成軟柿子。
「什麼技術不行?誰的技術不行啊?」心琪給墨天宇給弄暈了,現在最要關心的不應該是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嗎?為什麼他說別人的技術不好?
「當然是這些狗仔的技術不好了,墨大少帥到不行了,你看看這些人把我拍得難看死了,我要告他們侵犯我的肖像權,還丑化我的形象,真是的,本公子玉樹臨風……」
墨天宇還在說個不停,但是心琪根本沒心思听他在那兒自戀。「打住,先說這件事怎麼辦?」
這男人自戀到這個地步還真的很少見!!
「簡單啊,你嫁給我就好了。」墨天宇被打斷了也不生氣,本來就是逗她玩的。
這下心琪傻眼了。
這算是解決辦法?
她還真的不相信這件事就這樣簡單地就過去了,嫁給他?那才是事情的開端吧,豪門不是誰都能進去的,至少那種地方不適合夏心琪。
「我說真的,現在你喜歡的人跟別的女人訂婚了,你嘛,現在也每一天心上人,我就把你撿回去了。」墨天宇一點都不在乎某個女人吃驚的樣子。
他只要能達到自己的最終目標就好了。
小三,情婦,這種身份不適合心琪,因為心琪是他認定了的老婆。
「開什麼玩笑,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心琪勉強把自己的理智給找了回來,但是說話還是有點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