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宇從結婚以後就很少加班,這也不是什麼怪事,但是一向守時的墨天宇突然提前下班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但是心琪知道自己是沒有什麼發言權的,乖乖跟著墨天宇回去了。
反正她知道墨天宇肯定是不會扣自己工資的。
「今天晚上有個宴會,陳小姐今晚訂婚。」墨天宇飄到正在玩游戲的心琪身邊交代了一聲。
心琪玩計算機的手頓了一下。
陳小姐?是陳欣妍?
「是城東的陳家,陳蝶今天結婚。」
墨天宇很是時候地補充了一下,看來心琪還沒忘了那個男人,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爽。
難道這個女人忘記了現在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嗎?
心琪點了點頭︰「嗯,我一會兒就換衣服去。」
是不是陳欣妍不重要,是不是卓遠航也不重要,決定把卓遠航放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把對那些男人的感情給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愛時全心全意,不愛時絕不拖泥帶水。
說完夏心琪也不再磨蹭,關了電腦就一頭扎進了更衣室。
這挑了幾件自己喜歡的晚禮禮服,然後讓墨天宇再選,那老板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她可不想一件一件地換。
一共選了四套,可是都被墨天宇給否決了。
原因嘛,只有一個,那就是暴露了。
老婆是他一個人的,從頭到腳都是他一個人,沒理由便宜了別人。
夏心琪一臉的黑線,櫃子里晚禮服雖然款式各樣,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露,露胸,露背,露大腿,怎麼性感怎麼來。
畢竟是站在墨天宇身邊的女人,在別人看來怎麼也要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啊。
「我去給你挑,你在這兒等著。」
墨天宇狠狠地瞪了夏心琪一眼,這個女人從嫁給了他之後就應該有是他女人的認識,那些穿上去跟妖精的似的衣服都應該被扔進垃圾桶。
夏心琪撇了撇嘴,墨天宇愛折騰她也不能攔著。
沒要多久,墨天宇便出來了,因為更衣室里根本就沒有讓他滿意的衣服,所以他只能拿出剛剛那件漏背的黑色晚禮服。
夏心琪在墨天宇的示意下很快就換好了衣服。
「把這個也穿上。」
墨天宇很是淡定地拿了一件白色坎肩給了夏心琪,不管怎麼說,那雪背怎麼是要遮上的,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光會黏在自己老婆身上了。
夏心琪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冷汗,然後在墨天宇那堅決的眼神下把坎肩給披上了。
晚會上冷氣開得很足,多穿點也是可以的。
可是為什麼墨天宇的臉色還是不好看呢?
墨天宇狠狠地瞪了夏心琪一眼,然後便轉身去了更衣室,該死的女人沒事干嘛長那麼漂亮,沒事干嘛長那麼迷人的身材?
夏心琪抓緊時間給自己上了一個淡妝。
「那個晚上是不是有很多人?」夏心琪坐在車上有些忐忑不安,這可是她第一次跟墨天宇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
感覺就是秀恩愛去的。
墨天宇搖了搖頭︰「那家已經沒落了,很多人都不會親自去的。」
商場就是這樣,人生也是這樣。
「那你干嘛還要去?」心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突然跟她說,那不是存心讓她緊張嗎?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她最多算得上是個小家碧玉的吧,跟大家閨秀還是有很多差距的,所以那麼大的宴會她還是有點怯場的,幾百人的規模在她看來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而且那種地方規矩多得不行,她覺得不自在。
萬一做錯了一點事情那就不好了,可有那麼多人看著呢。
「當初陳家幫了我很多忙。」墨天宇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當初的那些回憶通通就涌進他的腦海。
當初他剛進墨天集團的時候陳家伯伯也是墨天集團的一個董事,說大不大,說小也還有一定的影響力,那個時候他舉步維艱,陳伯伯四處幫他打點。
夏心琪點了點頭,看來這男人還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
「晚上陳欣妍和卓遠航也回去,陳欣妍跟陳蝶是堂姐妹。」墨天宇斜睨了夏心琪一眼。
夏心琪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點了點頭。
墨天宇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夏心琪能這麼坦然地面對這件事,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是這個女人心太狠,還是那個男人沒有存在感?
不過沒有吃驚也是一個好現象。
因為陳家已經開始走上了下坡路,所以這次來的賓客不是很多,而且也不是什麼名流名士,婚禮也不是特別豪華。
但是那簡單的幸福也讓人羨慕。
對方是個普通的商鋪老板,但是陳蝶臉上幸福的笑容在不斷告訴眾人,她是不在乎這些的。
觀禮的夏心琪有些晃神了。
她想起了那有些滑稽的婚禮,她是被逼著嫁給旁邊的這個男人的。
那個婚禮是用金錢堆砌起來的,搶眼的不是愛情,不是新人,而是那些用金錢堆起來的豪華,富麗堂皇。
偷偷瞄了一眼旁邊那面無表情的男人,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看到這個有愛的場景這男人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面癱是病,要治。
觀禮結束然後就是婚宴,婚宴上除了敬酒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做。
夏心琪從下車到再上車離開陳家就一直跟著墨天宇,因為她不想再跟那個什麼男人有一點的接觸,她更不想招惹陳欣妍。
那個女人的手段夏心琪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反正就是不好惹就對了。
被那個女人整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那女人對外人那是絕對的心狠手辣,絕對的斬草除根。
所以即使婚宴要很長時間,夏心琪也很耐心地坐在墨天宇的旁邊,一步不離,吃飯成了她唯一的追求。
這下墨天宇更是滿意了,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樣,來者不拒。
夏心琪一臉黑線地看著墨天宇,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廝在開心什麼。
還好墨天宇開車的技術還是很好的,雖然喝了一肚子的酒,他們還是穩穩地到達了自己的家。
夏心琪一直揪著的心這才放松了。
一夜無夢,墨天宇終于在酒精的作用下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