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瞎操心了,黎致遠是個有能力的人,你只要好好安慰你那姐妹就好了,他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墨天宇也算是跟黎致遠合作過,只是見面都是帶著面具的,畢竟誰也不想那麼隱秘的身份干擾到自己正常的生活,只是他們都很忙,所以並未深交。
但是那面具只戴在臉上,彼此的心都是坦誠相見,他能感覺到黎致遠身上的那顆赤誠之心。
心琪點了點,這些事情還是要告訴莊雅姿的。
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接受那樣的生活的,是等還是不等都要看莊雅姿自己的選擇。
心琪很是及時地打了一個電話給莊雅姿,把墨天宇的話大差不差地說了一遍,生怕用自己的詞匯會把意思給說錯了。
這可關系到莊雅姿一輩子的幸福。
莊雅姿知道了以後反而安靜了很多,黎致遠的突然離去讓她亂了分寸,而現在心琪的話則是亂了她的心。
一時想不明白自己的心要的是什麼。
女人要的不僅僅是愛情,莊雅姿一直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雖然性格女王了一點,但是本質上她還是很喜歡依賴他人的,特別是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
可是這些黎致遠都很難做到。
她不知道黎致遠會不會在某個時間突然消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這樣的打擊。
心琪也不再追問,每個人都需要一點屬于自己的空間,自己思考,自己選擇,其中的心酸得失不足為外人道。
心琪這幾天都不在狀態,墨天宇讓她做的都是很簡單而且又不重要的事情,這可不是潛規則,那是墨天宇心疼自己老婆。
看了兩眼計算機,沒有工作的yuwang,心琪干脆請假回家去了。
在公司呆著也是無聊。
心情突然有點壓抑。
黎致遠會突然消失,那墨天宇是不是也會在某一天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不管他怎麼找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想不明白,也不敢想。
心琪回家後就把自己埋在床上,越想越擔心,想著想著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可真痛苦,口干舌燥,頭痛欲裂,心琪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很痛苦的感覺,想醒過來,可是感覺眼楮根本就睜不開。
半睡半醒之間掙扎著,煎熬著。
終于等到墨天宇回家了,等他發現自己的小妻子已經燒得不醒人事了,這才趕緊把她送到了醫院。
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事情也不大,思慮過度的女人傷不起。
給心琪看病的是個中年婦女,可能是母性大發了,把墨天宇狠狠地數落了一頓,說白了,這病就是長期壓抑造成的。
老公肯定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墨天宇那叫一個冤枉,他對心琪算得上很好了吧,準時上班,準時下班,下班時間不是看檔就是陪著心琪,連應酬都少了很多。
這跟他有什麼關系?
不過墨天宇對大媽的指責也沒在意,就當她是更年期提前好了,值得慶幸的是心琪並沒有太大的事情,吃了藥,掛上點滴之後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
心琪這是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
剛剛墨天宇真擔心心琪會燒傻了,那樣子真的是太恐怖了,身上滾燙,臉上飄起了似乎是要滴血的紅雲。
墨天宇躺在心琪的旁邊,靜靜地等待佳人的醒來。
心琪的睡顏很是安靜,不吵不鬧,縮在墨天宇的懷里連動都不動一下,很乖巧。
心軟了,手摟得更緊。
深夜,心琪睜開了眼楮,雖然環境是陌生的,但是那個懷抱卻是她最熟悉的,那是墨天宇。
生病時墨天宇焦急的聲音還縈繞在耳邊,突然想起竟很是溫暖,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人,她有了墨天宇。
從天而降的男神。
手爬上了墨天宇的臉,在那稜角分明的臉上仔細摩挲,希望他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不要突然消失。
本來堅強的性格已經被他養得傲嬌起來,不敢想想沒有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墨天宇突然出聲,心琪象是被抓到的小偷一樣趕緊縮回手,比觸電的速度要快很多,明明自己模的是自己的男人,為什麼要心虛呢?
「醒了,我想回去。」心琪已經舒服了很多,不喜歡醫院里冷冰冰的感覺。
沒人疼的孩子抵抗力一般都是很強的。
「明天就回家,再休息一會兒,乖乖的啊。」
夜色是很好的保護色,讓墨天宇把從沒有人看見過的溫柔都展現出來,他的柔情不多,還全都給了正睡在他懷里的小丫頭。
「睡不著了。」心琪伸了伸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現在她還真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睡不著,還躺在床上,最重要的是沒事做,能不鬧騰嗎?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馬上睡覺,要麼我們來運動運動。」墨天宇呼出來的熱氣都噴在夏心琪的耳朵和脖子上。
皮膚上立馬就起了很多小疙瘩。
心琪已經被墨天宇完全給開發出來了,現在她很敏感。
「不要,不要。」
心琪使勁推著墨天宇的腦袋,試圖把他的腦袋推到安全距離以外,但是卻是無功而返,她的力氣給墨天宇撓癢癢還不夠呢。
突然,墨天宇的一只大手就把夏心琪提了上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心琪,你自己來好不好?」墨天宇繼續蠱惑著自己的女孩兒,運動運動對身體好,可是讓他來,他又害怕傷到心琪。
心琪把頭窩在墨天宇的頸間,一動不動。
墨天宇還是一樣禽獸,連生病的她都不放過,想想心里又開始泛起了酸澀。
心情不佳,一口咬上了墨天宇的脖子,就知道欺負她,現在她都生病了還欺負她,心琪真想一口咬死這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好了,我給你當床墊,你睡覺好不好?」墨天宇拍了拍心琪的後背,明天脖子上肯定有牙印了。
這樣也好,請假在家照顧自己老婆。
心琪哼了一聲,掙扎著從墨天宇的身上下來了。「你一點都不合格,睡在你身上都磕死我了,你是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啊!」
白眼亂飛,只是病房里沒有一絲光線,所以純屬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