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著放下飛機心琪可能會很累.但是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很快床邊便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室春色.
看得人血脈噴張.
「是不是還想要.」墨天宇吻了吻了夏心琪還沾著淚的眼瞼.今晚來來回回折騰了兩遍.懷里的女人也已經累得不行.可是這小家伙就是不睡覺.
可真夠惱人的.
「不要.」心琪趕緊滾到床的最角落.再來一次明天肯定要廢了.
這丫的上輩子是被饑渴死的嗎.
墨天宇往床里面挪了挪︰「好了.不鬧了.怎麼不困.」
這跟睡神級別的夏心琪有點不像啊.以前在床上的時候運動才做了一半這小女人就呼呼大睡了.要不就是做完卷著被子就睡覺去了.
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
「我激動啊.黑幫穿的衣服是不是跟別人穿的不一樣啊.」
說到底夏心琪就是因為對黑幫很好奇這才導致失眠的.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黑幫啊.上海灘里面的經典劇照浮現在夏心琪的腦海里.
周潤發.男神啊.
墨天宇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女人的想象力可真不是一般的豐富啊.
「穿不一樣的衣服.是去告訴警察自己的身份嗎.還是給別人豎個把子讓人家瞄準啊.你這腦袋瓜子.」
心琪撓了撓腦袋︰「都是一樣的.那你們能認識自己人嗎.」
墨天宇真有把懷里的小女人給拍暈了的沖動.這小腦袋瓜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啊.能撬開看看嗎.
「那你怎麼知道別人是我們公司里的職員的呢.」
心琪閉嘴了.她發現墨天宇那可不是一般地鄙視自己啊.
「你個小笨蛋.睡覺了.明天你不是要出去玩的嗎.你要是明天醒晚了.我可不樂意喊你起床.到時候你就哭吧.」墨天宇點了點心琪的鼻子.
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這就是夏心琪最擅長的事情.
「好吧.你關燈.」心琪乖乖地閉上了眼楮.其實睡不著也不是沒事做.可以閉上眼楮想想心事的.
過去可以想.未來也可以想.
窩在墨天宇的懷里.心琪滿意地閉上看雙眼.
從結婚到現在.從不滿到有好感.她是越來越希望自己能跟墨天宇一直在一起了.
相守很困難.但是她會一直努力去實現.
等夕陽西下.白發蒼蒼的墨天宇牽著步履蹣跚的她慢慢走回自己的家.等著自己的兒女回家.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那才是一輩子的幸福.
因為睡晚了.第二天夏心琪起得那叫一個晚.睜開眼墨天宇還在她的身邊.不過他似乎是剛回來的.
那西裝革履.穿得叫一個整齊.
「現在幾點了.」
心琪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那小眼神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看得墨天宇一緊.這女人真有當妖精的潛質.
那勾人的小模樣不斷地挑戰他的自制力.
「現在起床還能趕得上吃午飯.」
墨天宇瞪了夏心琪一眼.昨晚可勁兒鬧騰.早上就是不起床.
「難怪我餓了呢.」
夏心琪揉了揉頭發.歪歪扭扭地過去洗臉刷牙了.現在可是在墨西哥.她也不想也不能賴床了.
有好多地方要去玩呢.
隨便吃了點東西夏心琪便拉著墨天宇一起出去了.
玩這種事可是不能耽誤的.
墨天宇的任務很簡單.充當著司機和攝影師的工作.
他很喜歡這樣的工作.因為他喜歡抓住那個女人臉上燦爛的笑容.那樣滿足.那樣明媚.只要她笑了.他的世界就亮了.
同樣是在墨西哥城.黎致遠正接受著從所未有的考驗.
身陷絕境.他被自己的小叔叔給抓進了地牢.自己的力量也給削弱了很多.這次墨天宇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墨天宇跟黎致遠素有生意上的往來雖然見面的次數很少.但是他們已經有了一種結成聯盟的默契.這次黎致遠有難.于情于理都應該仗義相幫.
莊雅姿的男人.也是他的朋友.
只是這件事他並沒有讓夏心琪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讓手下在暗中進行.
事情很棘手.
地牢中不見天日.還要接受時不時的嚴刑拷打.生不如死.卻求死無門.而且他現在還不想死.他放不下自己深愛的女人.
周身的疼痛.腐爛發炎的傷口.
每一天都是煎熬.
「致遠.只要你說出來那枚戒指在什麼地方那我就立馬放了你.你就不要承受這些折磨了.你想清楚了.你要不要說.」黎晨的臉幾乎扭曲了.
黎致遠已經被抓緊來很多天了.每天各種酷刑輪流著上.但是他就是一點不松開.黎晨的耐心已經被快折磨沒了.
這副身子板兒難不成是用鐵打的.
「我是不會說的.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會變成黎家家主.像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沒有資格獲得那枚戒指.」
黎致遠身上衣衫襤褸.破裂的衣服中間各種傷痕觸目驚心.
誰都無法想象這些天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些日子很痛苦.可是他卻不斷堅持著.他要活下去.
「你在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什麼在乎的人嗎.你死了難道他們就不會傷心嗎.」黎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就不信正當血氣方剛的黎致遠會沒有喜歡的女人.
黎致遠把嘴里的血水給吐了出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每天都玩女人.從回來到被你抓起來哪夜不是美女在懷.」
這些話言不由衷.他喜歡的女人自始至終就只有那麼一個.
那些迷亂的夜其實另有其人.他寧願身死.也會為了那個女人守身如玉.
「給我狠狠地打.」
黎晨徹底地被激怒了.現在他距離家主的位置就只有一個戒指的距離.可是那枚戒指不知道被這個王八蛋藏在哪里.
心急如焚……
就怕夜長夢多.一天沒得到那個戒指他就一天難以安寧.可是這個家伙的骨頭太硬了.根本就問不出個什麼東西來.
「主人.他已經暈過去了.」
手里拿著鞭子的人有些害怕地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