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痛得她齜牙咧嘴。
還沒有等白小祝來得及換上淚眼汪汪的模樣,眼角卻瞄到了車窗外的景色。
路燈早早便亮了起來,為夜色增添了幾分的暖意。
道路兩旁的高大樹林漸漸後退,隱約可見鮮艷繽紛的植物,郁郁蔥蔥,千姿百態,很是吸引人的眼球。車子慢慢地爬上半山腰,一面是隨風恣意飄灑的整齊垂柳,一面則是裝飾了青籮的陡峭山壁。垂柳的外面,是湛藍靜謐的海。
看得出來,容家是個很懂得享受的家族。
容宅門前的道旁早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華汽車,堵得水榭不通。
高大的鐵欄後面,燈火異常的明亮與柔媚;大理石鋪路,兩邊是花圃,白色玫瑰是主調,零星點綴了星星草;乳白色羅馬式噴泉,水柱高低錯落,在燈光下猶如盛開的艷麗花朵。
繞過噴泉,才是容宅的大門。
三層的意大利式小樓,琉璃大門被燈光反襯,里面衣香鬢影,人影綽綽。
還沒有下車,白小祝便已經被容宅這番美景所吸引。
那錯開的大門中,隱約有一片輕柔又綿長的鋼琴聲、一陣陣歡快的笑語迫不及待飄散了出來。
步入大門,是敞亮的大廳。不知材質的地面上,光華涌動,好似繁星的夜空;水晶吊燈隨著柔和的曲子輕輕搖曳生輝,余音繞梁,如絲綢糾纏,華麗而艷冶。
大廳里擺滿了桌子,穹頂水晶燈枝盞繁復,流轉出朦朧的光線,乳白色的西式餐桌便這樣溶在淡雅光線中。桌上點了燭火,將一切繁華拋盡,只剩下眼前的旖旎。
繞過大廳西邊的側門,便是餐廳,此刻尚未開席,人並不多,大家都聚在舞廳那邊了。俊美侍者見他們落座,便在高腳水晶杯中注了香檳,恭敬端上。
世人都聲稱容氏家財萬貫,可是白小祝都不相信,今日得此來這一瞧,想不信都不容易。
雖然很喜歡這樣的盛宴,但是白小祝並不沉迷。
「果然跟顏墨雎那個家伙家有得一拼。」白小祝吐了吐舌頭,低著頭嘀咕著。雖說白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但是與早已經名聲在外的閻家、容家、郁家和顧家相比較,那完全就不是同一起點上的。
「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呢?」雖然白妍妍也參加過很多的宴會,但是像今晚這樣超級豪華的盛宴,還真的是第一次有幸參加。所以一時間不禁有些看呆了。
她剛剛回過神來,恰好听到白小祝在低聲地說著什麼。因為人潮涌動,人聲鼎沸,加上溫婉流轉的音樂,她根本就听不見白小祝在說什麼。
但是聯想到自己剛才看呆的模樣,還有自己往日便與白小祝不對頭,所以第一時間她便聯想到白小祝是在嘲笑她。
這個死丫頭,居然也敢嘲笑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貨色,她白妍妍沒見過的,她就見過嗎?她有什麼資格嘲笑她?
她臉色一冷,語氣也尖銳了起來。
「這真是太美了,我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