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是清晰可見的血管。青色的血管在她的手背上縱橫,讓人感覺無端的心疼。
手腕縴細,似乎輕輕一扭,便會斷掉。他一只手,能夠緊緊地握住她兩只手腕。
他手里握著的好似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把骨頭。
怎麼會這麼瘦?閻天一邊細看著,一邊無意識緊緊地皺起眉頭。
白小祝並不知道這發生的一切,只感覺身上那種涼颼颼的涼意已經不見了。因為溫暖,所以她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邃了。
翻了個身,正面對著閻天。
閻天的視線又再次落到她的面容上。
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太美太溫柔,他總感覺她的菱唇特別的美麗和……美味。
閻天從來就是不會委屈嘴角的人,俯身,便采搡了如果凍般,但又比果凍還要美味百倍千倍的紅唇。
原本只是想淺嘗,但是那散發的淡淡芳香和柔軟,讓他忍不住想要深入,深入,深入……
他的手使巧勁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打開城門,她嬌小的身子被他圈住,炙熱的唇也壓上她的,旁若無人的吻住她。熱燙靈活的舌探入她口中,霸道的享用女敕唇柔舌,糾纏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好夢受到打擾,她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嚀聲抗議。
閻天擔心她會醒過來,不情不願的撤了出來。
月光灑落在她額前,她的黑發柔順,肌膚晶瑩粉女敕,紅唇因為剛才的啃咬,變得紅腫。那模樣看來十分誘人,讓他小月復竄起熟悉的熱流…
該死的!
閻天的視線還是不肯離開白小祝粉女敕而羞紅的臉,但是身子卻是不自然地蹲著。
不過是一個吻,卻讓他有感覺!
他猛地放開白小祝,然後退離她身邊。十指緊握成拳。該死的,他一踫上她,所有傲人的自制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閻天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那翻滾著就要破土而出的?|欲|望|壓下去。
「怎麼,心虛啦?」一道溫柔著帶著低低沙啞的嗓音突兀的出現在這寂靜的花園中。
雖是突兀,但是女子的聲音卻溫婉旖旎,落進耳中更是如樂曲般動听。
被人看到,甚至還打斷了自己的沉思,閻天並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只是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慢的轉身看向一個女子雙手抱胸的站在他剛才的位置。
「你怎麼會在這?」閻天並沒有回答她,語氣又恢復以往的冰冷。
「你覺得呢?」容柳挑眉,仰頭看他,精致的五官迎上如水的月光,漂亮可口的讓人想舌忝上一口。她笑的甜美,眼眸里暗涌翻滾。
有種女人的笑,和罌粟的花是一樣的,越嬌艷越是毒。
而容柳恰好正是這樣的女人。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也許早就被她這般迷倒眾生的傾城之容給迷惑去,拜倒在石榴裙下。
只可惜眼前的人是閻天。
再者,容柳是容景淮的妹妹,所以與閻天也相熟。青梅竹馬稱之也不為過。
「這次又是怎麼把陸敖擺月兌跑回來的?」閻天姿勢挺拔的看著她,眼眸中已隱隱約約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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