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過來,花得的可都是自己的。
光是想著那個付錢的畫面,周小琳的心頭上的血就嘩啦啦流的跟自來水差不多。
「菇涼,就算你受打擊了,也不用這麼狠吧?」柳畫樓拉了拉自己包包的帶子,雖說自己不是給不起,但是她也沒怎麼拿家里面的錢了,早已經忘記那揮金如土的日子了。
只是看著頭頂上「天瀾」二字金光閃閃,也是覺得牙齒疼。「這里一杯水都要一頓肯德基的價錢。」
今天的白小祝穿得極為的簡單,一件雪紡上衣,一條低腰牛仔短褲,外加一雙布鞋和手機,長發也被綁成馬尾,耳朵上帶著長長的碎鑽水滴耳環。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裝飾。
其余兩人比她好點,起碼穿得還是裙子,外加包包高跟鞋。頭發卻是披著,並沒有扎起來。
「牙疼啊,都給我憋回去!」白小祝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雙手插在低腰褲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我哥請客呢。不然我哪敢帶你們來這地方?等賣身啊?就算賣了咱三個,也不夠錢給酒錢。」
若不是不想擔上那莫須有的罪名,她何至于要帶她們出來溜達?
都是該死的研磨機,白小祝此刻恨不得直抽他幾百下。
身後的兩人完全沒有感覺自己被白小祝的話侮辱了。事實上,賣了她們還真不夠給酒錢。
畢竟現在的豬肉也不怎麼值錢。
看見白小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兩人也趕緊跟上。
「你哪個大哥叫你來的?」周小琳忽然想起這事,眼眉一跳,「不會是胖大媽家的吧?」
「什麼?那個混蛋居然敢把你約來這樣的地方,等會我抽死他!」柳畫樓一听,直接跳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胸口,豪氣的說。
靠,這種不要臉的,居然把妹妹約來酒吧!一看就知道沒好事。
白小祝的視線從一直往上跳的數字中回過頭來,落在柳畫樓的胸口。然後慢慢地吐出了一句讓柳畫樓吐血的話︰「再拍就成平板了。」
「呀,我掐死你我掐你的!」柳畫樓一听到白小祝又戳她痛腳,頓時化身僵尸直掐她的脖子。「你姐我這屬于正常發育好不好?」
「好,我有什麼不好的。」白小祝吐著舌頭,做出垂死狀。「反正這媳婦以後又不是嫁給我的。」
「呀,小豬你反了你!」柳畫樓臉紅耳赤起來,掐著她脖子的動作也加了幾分的力氣。
周小琳很是識時務地做壁虎狀,免得城池失火,殃及池魚。
兩人玩得瘋,都做互掐狀,直到電梯「叮」的打開了,這才作罷。
白小祝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們左拐右拐地走到昨晚的那個包房,之間推門進去。
「小豬。」一旁正劃拳的顏墨雎眼尖看到,頓時咧開了嘴,撲了上來。
白小祝的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這位是我所謂的哥哥,顏墨雎。」白小祝為兩人做簡單的介紹,「這是我宿友,可愛型的是周小琳,成熟型的是柳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