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的,相信不久就會消失在她們面前了。
郁涼遲是什麼人?這群家伙雖然平時都禽獸了些,但是那腦袋瓜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女人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向來都只有主人挑衣服的份,什麼時候衣服能自己穿在主人的身上了?
小美人美則美矣,只可惜這腦袋瓜子不太好使。
「唉,這年頭啊,什麼都不多,就是長著兩條腿的母雞多,到處亂發情,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白小祝冷冷笑著,朝著小美人涼涼地說道。
什麼玩意,居然也敢對她們出言不遜!反正她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那就不要怪她們出口傷人!
「你們——」小美人沒想到她們三人如此的牙尖嘴利,頓時被氣到了。
「咦,為什麼是母雞啊?」周小琳很不巧地打斷了她的話,然後眨巴著黑而烏亮的眼眸,好奇的詢問白小祝。「河馬不是更合適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母雞會咯咯咯地叫喚,然後生蛋。」白小祝一副高深莫測地說。「河馬會嗎?」
「噗,不會。」周小琳忍不住笑場。
小美人听完兩人的對話,牙齦都快要咬碎了。居然把她形容成母雞和河馬這樣的生物!這不是罵她如那古時青樓里面的那些女人嗎?
她再也顧不上那沒用的禮儀和素養,指著周小琳的鼻子便是尖聲罵道︰
「賤人!」
「賤人?」周小琳也不生氣,還揚起了笑臉。「姐姐你這是在說你嗎?我听說這高宅大院的,最是注重這禮儀。今日一見,可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妹妹我是甘拜下風了。」
這一句,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小美人的身上。
「你!」小美人被堵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全身燥熱,口干舌燥。小手一掃,便端起桌面上酒杯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周小琳挑眉,根本就不怕她。「姐姐,我還是送你兩句詩吧,丑到斷水水更流,舉杯澆丑丑更丑。」
不知道是誰,沒有忍住,低聲地笑了出來。
小美人剛剛含進嘴里的那口酒,連連嗆了出來。
小美人再也不顧自己的形象,沖上去,手揚了起來「你個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畫樓學過跆拳道,站起身來,緊緊的扣住她的手,然後朝著郁涼遲的方向便是猛地一推。「姐姐,喝醉了就回家歇息,不要在這發酒瘋。誤傷了別人倒是沒什麼,萬一誤傷了你自己,那可不是讓郁少心疼嗎?」
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
不過,什麼叫「誤傷了別人倒是沒什麼」?白小祝翻了個白眼。
小美人撲進郁涼遲的懷里,頓時哭得那個昏天暗地。「郁少,你看看這群潑婦,他們都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柳畫樓拉了周小琳坐回到白小祝身邊,根本就不理會那哭得驚天動地的小美人。
白小祝更絕,涼涼地看了小美人一眼之後,居然抱著她的水果拼盤吃了起來。簡直就是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