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小豬,白小豬!」顏墨雎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抓住白小祝的手,氣喘吁吁地。「你這是在發什麼脾氣呢?」
「我都被人吃豆腐吃到這樣的份上了,你還指望我想你們找來的那群女人一般,還要給你奉上笑臉?」白小祝也是滿腔的怒氣。昨天這個家伙,還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閻天帶走,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說打不過閻天,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怪他。畢竟昨天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錯。誰讓自己沒有一點心眼,居然喝醉了呢。
即便是如此,她也並不感激閻天昨晚的收留。
要是他真的可以做到問心無愧的話,就應該把自己送到酒店去,然後自己一個人離開。
可是閻天沒有,而是把她帶回了家里。
也許他本來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想法。但是夜黑風高,又孤男寡女,且又獨處一室。更重要的是,兩人都喝了酒。
萬一有個什麼萬一,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都沖動一點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面對?
更重要的是,他們曾經就有過這樣的經歷!
「當然不是。」顏墨雎只覺得頭疼。一邊是自己的老大,一邊是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白小祝。前者是不敢得罪,後者是不忍心讓她傷心。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自己這個夾在中間的,注定只能成為夾心的份。
「不是,我看你們這群紈褲子弟,恨不得把這天下間有點姿色,看得上眼的女人全都往要帶上系著。」白小祝毫不留情面地呲之以鼻。
「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四哥那個色鬼一樣……」顏墨雎小聲地嘟囔。雖說他比白小祝要年長一兩歲,但實際上,他心里面倒是有些害怕白小祝的。例如,她向他老媽告狀,例如她生氣得六親不認的時候,例如她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時候,例如她對他呲之以鼻的時候……
「在我眼中,你們這群人都是一個樣。天下烏鴉一般黑。」白小祝甩都不甩他,轉身便往前走。
「欸欸欸,你去哪呢?」顏墨雎一把拉住她的手。這夜黑風高的,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走在著馬路上,算個什麼事?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逃月兌不了還不說。
自個兒的老媽要是知道自己跟她在一起,還讓她獨自一人,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還不剝了他一層皮,順便扔到狼窩去喂狼才怪!
「這三更半夜的,不要告訴我,你想自己一個人回去。」
「我自己一個人回去不行嗎?」白小祝甩開他的手,站在馬路邊,等著出租車的出現。
「這麼晚了,還是我送你吧。」顏墨雎跟在她後面,「不然的話,回到家里,你繼母又要數落你了。」
「誰跟你說我要回白宅!」他不說還好,一說白小祝就跳腳起來。就好像一個被踩痛尾巴的貓,張牙舞爪地瞪著他。
「你不是要回家嗎?」顏墨雎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有些被驚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