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祝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跟她說話了。
緊皺著眉頭,鳥也不鳥他。「不要,我要回去睡覺了。」
管他是什麼事情呢,反正都跟自己沒有關系。
「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郁涼遲眼神陰冷,臉上是不怒而威,看的白小祝膽戰心驚。「出來。」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白小祝也不是好脾氣的人。
這個男人,擾人清夢不說,還對她指手畫腳,他算什麼東西啊?
「你回去試試看,我明天就讓學校開除你!」郁涼遲已經完全失去耐性了,想到那個正在家里面抱著酒瓶醉生夢死的某人,便忍不住想要殺了白小祝。
「請便!」白小祝根本就不在乎。
涼涼地擱下兩個字,轉身便走上去。
「看來,你是打算連你舍友的畢業證也一起犧牲了。」郁涼遲雙手插在褲袋里,冷冷地看著白小祝的背影。
「你卑鄙!」白小祝一听到郁涼遲居然用周小琳和柳畫樓的畢業證來威脅她,猛地回過頭來,死死地盯著他。
「卑鄙?」郁涼遲冷笑著,這個世界上,敢罵他卑鄙的人,她還是第一人。
可是他根本就不打算再和她糾纏,「滾出來!」
滾你妹啊滾!白小祝在心面暗暗咒罵著!臉上卻不敢展露半分。
這個男人,確實有能讓她們拿不到畢業證的手段和權勢。
「這是要去做什麼,我起碼有知道的權利吧?」好吧,你又權勢,你是大爺,小的我打不過,罵不得,走不得,可是你最起碼要讓我知道要去干什麼吧?
「做什麼?」郁涼遲鄙視地上下看了她一眼,然後不屑地轉開頭去。「反正就你這小身板,就算賣了也值不了多少錢。」
尼瑪!赤果果的人生攻擊!白小祝怒得兩眼都快可以噴火了。
理智上卻知道眼前的這個男銀根本就招惹不得。
只好郁悶的低頭,看了眼他嘴里面嫌棄的小身板。
穿著hellokitty的白色睡衣,頭發亂糟糟的。雖有一米掛零的身高,但是因為沒有幾兩肉的原因,身材跟個平板差不多。臉上又沒有濃妝淡抹,白素的小臉有幾分的蒼白。
總的來說……還真是慘淡的可以。
自我目測了一番之後,白小祝覺得,郁涼遲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已經給足了她面子。——#
這算不算是自我唾棄?
好吧,自來之則安之。
「我出不去。」白小祝幽幽地看著他。
學校一般都是有門禁的,她們學校的門禁更是嚴格地嚇死人。
想到門禁的白小祝,卻沒有想到,既然學校的門禁這麼嚴,郁涼遲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說什麼鳥話?」郁涼遲一臉嚴峻地看著她。
尼瑪的才說鳥話,你全家都說鳥話!
「門鎖了你眼瞎了麼?」白小祝理直氣壯中帶了幾分的軟弱,氣勢不足地說。
郁涼遲深吸了一口涼氣,平復了一下很想沖上去直接掐死白小祝的沖動,然後走到宿管的門邊,然後在白小祝詫異的眼神下,猛然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