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涼遲氣場強大的愣是沒有理會她,涼涼地瞟了她一眼,繼續拖垃圾的行頭往樓上的方向走去。
「喂!」白小祝恨不得翻過身來狠狠地踹他一腳,卻被他死死拽著後衣領,力氣又不夠他大,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順著他的前進方向行走。「應我一聲你會死嗎?」
郁涼遲依舊沒有理會她,好臉色也沒給一個。只把她拖到一個房間面前,然後猛地把她推進去,關門,上鎖,動作一氣呵成,根本就沒有給白小祝反應的時間。
「郁涼遲,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白小祝從地上爬起來,小手緊握成拳,猛地拍打著門,又身手去開門,卻巍然不動。
門從外面上了鎖,里面根本就打不開。
「里面的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就跟著陪葬好了。」郁涼遲轉著自己手中的鑰匙,生硬平靜中卻帶著好似來自地獄的陰森,赤果果地威脅她。「哦,我想,你大概也很願意看到你的舍友陪你一起的。」
「你敢動她們試試看!」白小祝的聲音猛然拔高。
她已經沒有家了,宿舍儼然已經被她當成第二個窩,周小琳和柳畫樓也被她當成是家人。她絕對不會讓她們兩個出事的。
「記住我的話,萬一里面的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看你嘴‘想要’看到的下場吧。不管是你的,還是你周邊的人。」郁涼遲冷笑著,並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
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他轉身離開!
靠!白小祝猛地捶了一下結實的木門。
沒有把門弄開,倒是把手給捶的紅了一大片。疼得她那個撕心裂肺的,只差沒有哭出來。
臥室里面,忽然傳來瓶子踫撞的聲音。
白小祝的心里面猛地一緊。
她緊緊的揪住嘴角胸前的衣服,咬著下唇,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里面的人究竟是誰,能夠讓他郁涼遲花費這麼多的心思,甚至是天都還沒有亮就挖她起床,送了過來。
等到白小祝看到那個早已經喝得臉色通紅,眼神迷離,醉得東倒西歪的閻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祝的心里面竟是松了口氣。
有些意外,卻又有點意料之中的感覺。
地面上,早已經堆了十幾只空掉的酒瓶。
閻天坐在靠近窗邊的一個角落,曲起長腿,拿著一瓶只剩半瓶的酒,仰起頭就灌。身上的額襯衫早已經皺得不像樣,整個人也早沒有昨晚見時那麼精神,倒多了幾分頹廢感。
只是左臉的臉頰還是有些微微紅腫,是她昨晚很用力的打的。
他該不會是因為被自己打了一巴掌,所以頹廢成這個樣子吧?白小祝牙疼地看著他,腳步卻是輕悄悄地走到他面前的不遠處。
「閻天?」
她小聲地叫喚著他的名字。
「小豬……」閻天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叫喚,猛地抬頭,朝著她所在的方向,傻兮兮地笑了起來。
白小祝被他笑得猛然心跳驟停,好半響才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