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的助理會怎麼想呢。
閻天看著白小祝羞紅的臉頰,暗暗地笑了笑。
「就這麼上去?是不是忘記了點什麼?」
「嗯?」白小祝轉過身,疑惑的看著閻天,不明白他話里面是什麼意思。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包,然後又細看了里面的東西,發現沒有任何的遺漏。
「沒有啊。」白小祝微皺著眉頭,疑惑不解的看著他說道。
看著這個腦袋依舊不開竅的小丫頭,閻天不知道該笑不笑。
嘆了口氣,俯過身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直接印了上去。
這是一個炙熱而纏綿的吻,直吻得白小祝手腳發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車廂里面,霎時間,被曖昧的氣息所包圍。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天才戀戀不舍的松開白小祝被咬得紅腫的櫻唇。
拇指細細的摩擦著她嬌女敕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道,「晚上給我打電話。」
白小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迷糊地眯著眼楮,根本就沒有听到閻天說了些什麼。
「嗯?」閻天繼續吻著,低下頭,朝著她紅腫的櫻唇,又是細細的一頓好咬。
「嗚——」白小祝被咬疼了,頓時淚眼汪汪。她抬起頭,委屈的看著閻天。
因為嘴巴被閻天堵住了,所以一直在「咿咿呀呀」,不知道說著些什麼。
但是從白小祝臉上的表情來看,很輕易的便能夠看出來,她是在指責著閻天。
看著她可愛的模樣閻天的心一軟,嘴上也由剛才的咬著變成了現在的輕吻。他的氣息漸漸變得有些繁亂,卻依舊是依依不舍的吻著她。
直吻得白小祝頭昏腦漲,才罷休。
他抵著白小祝的額頭,繼續自己剛才的話語,「以後每天都要給我打個電話。」
白小祝腦袋昏昏沉沉的,哪里听到他說了什麼。看著他臉色嚴肅,連忙點頭。「嗯嗯。」
閻天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听清楚,但是也不提醒她,反而像只騙了烏鴉嘴里面那塊肉的狐狸一般,狡猾的笑著。
「你可要記住了,是你自己答應的,到時候可不要說我對你強行什麼什麼,怎麼樣之類的話來。」閻天點了點她的鼻子,笑得那個張揚,那個得意。
白小祝好不容易才喘過一口氣來,便听到閻天這樣跟自己說話。
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是閻天卻不打算給她反駁的機會,立即將鎖上的門打開,讓她下車。
「我先回公司。」閻天倚著車身滿眼笑意的看著白小祝,心里面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嗯。」白小祝點了點頭,然後撓了撓頭。
閻天看見她憨態可愛的動作,心里面雖然很想抱著她狠狠地吻上一口,但是又擔心壞了她的名聲,轉身跨步上車,調轉車頭,飛速的離開。
直到閻天離開很久,白小祝還是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著他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回不過神來。
***
「唉,又是痴男怨女。再添一對。」周小琳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瞧著宿舍樓下的白小祝,幾乎站成望夫石一般的模樣,忍不住搖頭嘆息道。
之前她還以為白小祝跟閻天沒戲了,可是今天又看到這兩人要死要活的膩在一起。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怎麼,春天還沒到,你就趕著思春了?」柳畫樓抓起大把的薯片,直接往嘴里面塞。
白小祝能夠跟閻天在一起,那是好事。
至少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好事。想想看,白家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白小祝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但是假若又閻天這麼一個戰斗力強悍的在,白家的人至少不敢在表面上對白小祝下毒手。即便是暗地里暗箭難防。但是有了閻天這一層的關系在,就不怕她們會有什麼大的動靜。
畢竟,閻天可不是那種會看著自己女人受到傷害,還冷眼旁觀的人。
到時候,他只要動用關系追查一下下,便能夠清楚點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總之不管是從哪個方向來想,靠上閻天,對白小祝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至少閻天還長得儀表堂堂,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若是再過個幾年,她後媽隨便找了個老頭讓她嫁過去,那才叫可憐。
「思春也是件好事啊。」周小琳「風情萬種」地撩了撩自己的長發,一個嫵媚的轉身,朝著柳畫樓嬌笑著說,「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被柳畫樓抓起一大把的薯片,直接砸了過去。
兩人打鬧成一團。
等到白小祝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白小祝不過是剛剛踏進宿舍的門口,周小琳便高聲地尖叫起來。
「作死啊你!」柳畫樓直接一腳踹過去。
周小琳則是顫抖著手指,指著白小祝的某處給她看,柳畫樓也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跟著尖叫起來。
白小祝一看情形不對,果斷的鎖上了門,將那些探索的目光全部到擋在門外。
「都給我閉嘴。」白小祝繞過她們兩個,直接往室內走過去,拿起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周小琳和柳畫樓兩人果斷的收了聲,然後賊兮兮的走到白小祝的身邊。
白小祝挑眉,沒理會她們兩人。
倒是她們兩人受不了她的忽視,直接攬住她的肩膀,擠眉弄眼道︰「說說看,你們昨晚究竟是有多激戰,竟然留下這麼多的證據來。」
周小琳一個眼楮犀利的,伸手便將白小祝脖子上的那條絲巾給扯了下來。
果然看到上面布滿各種顏色,深淺不一的「草莓」。
她與柳畫樓賊兮兮的對視了一眼,心里面浮現的都是各種猥瑣的畫面。
「你們兩個給我將你們腦海里那些猥瑣的念頭和畫面全部給我收回去,不然小心我廢了你們。」白小祝白了身邊兩人一眼,即便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腦袋里面,此時此刻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她心情各種不爽。
心里面恨恨的,只差沒有拿上把小刀子,直接沖到閻天的面前,一刀子捅上去。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設下這樣的陷阱,眼睜睜的看著她跳下去。
剛才她在下面想了那麼久,才想起閻天究竟跟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那個該死的家伙,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就算她想要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周小琳和柳畫樓早就熟悉白小祝的性子了,哪里會害怕她這樣的話。
不但沒有收回自己剛才所想的,反而是看著白小祝脖子上那些激戰的證據,越想越是沒個邊際。那個香艷喲,想得他她們差點沒有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