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風輕語對閻天不是僅僅有好感那麼簡單嗎?」郁涼遲俊臉上綻放出得意的笑意,看著白小祝笑得春光燦爛,很是幸災樂禍的地說道。「風輕語跟閻天認識,已經超過十年了。你明白十年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嗎?你又知道一個人才僅僅能夠有幾個十年嗎?」
「哎喲喂,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白小祝臉上掛著笑意,眼波流轉,嫵媚中帶著清純,讓人忽然眼前一亮。
「不過我倒是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某些人少幾個十年啊,二十年啊之類的手段挺多的。」她朝著郁涼遲拋了個媚眼。「看在咱倆關系這麼好的份上,我給你打八折,給你試驗一下,看看傳言是不是真的這麼可信。也讓你感受一下,一下子就到了當爹地那樣的年紀究竟是什麼滋味。」
郁涼遲後脊背發涼,哆嗦了一下。
為什麼會感覺有種陰涼陰涼的感覺呢?
話說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郁涼遲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頓時端起面前熱氣騰騰的咖啡,猛喝了一口,才將心里面的那股寒意給褪了下去。
「你打算怎麼辦?」郁涼遲決定以後再也不跟白小祝談論這麼驚悚地話題了,免得到時候沒有將這只小狐狸精給坑下去,反倒是將追究賠了進去。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白小祝口氣涼涼的看著他,一臉的淡定。
都說這個念頭,笨是會被傳染的,可惜某些人就是不肯相信,現在變得這麼笨,連她都不好意思嫌棄他了。
只是,真替某人找到這樣的男人而感到悲哀。白小祝心里面默默替某人哀悼一番。
「這關我什麼事?」郁涼遲一听到白小祝這話,頓時又呲牙咧嘴的笑了起來。
這只小狐狸精倒是聰明,什麼都想讓他去做。
可惜,沒門。
剛才被耍了,現在還想讓他幫忙,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有沒有她反正不知道,但是在他這里肯定是沒有。
就算有,他也不會告訴她!哼哼,剛才那一腳,他可是還惦記著呢。
想到這,郁涼遲感覺自己的小腿處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丫的,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粗魯?
他詛咒這只白小狐狸精這輩子也嫁不出去。
想想,還是自己家的那個小女人比較好。
雖然說話有些無厘頭,但是最起碼還是屬于正常範圍。
而且,絕對不會像眼前的這位,粗魯地要死!該死的女人!
郁涼遲狠狠地瞪著白小祝。
感受到郁涼遲格外「關懷」的視線,白小祝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發出清晰可听見的聲音。
「其實,我跟周小琳還有柳畫樓約定過,以後我們要一起結婚的。假如有一個人不結,那麼剩下的兩個也不會結婚。」
白小祝臉上忽然綻放出笑意,猶如曇花一現,美不勝收。
郁涼遲臉上的笑意一僵,心里面默默念著,剛才說的話都不算話,不算話。祈禱這只小狐狸精明天就嫁出去嫁出去。
「不知道你究竟有何想法?」看見郁涼遲好像吃了大便一樣的神情,白小祝身心愉悅的笑了起來,笑聲如黃鸝般清脆婉轉。
心里面將白小祝XXX地吊起來鞭打了一遍又一遍,郁涼遲的俊臉上卻是保持著溫和的笑意。「沒想法。」
「是麼,那可就可惜了。」白小祝悠哉悠哉的嘆了口氣,邊嘆氣還邊觀察著郁涼遲臉上的神情。眼楮一直盯在他的俊臉上,然後又是深深的一嘆氣。
「可惜什麼?」郁涼遲被白小祝看得雞皮疙瘩都歡快地跳了起來,只差沒有直接親吻大地了。本來還不想問的,但是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他心里面忽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于是……
不恥下問來了。
「昨天我剛好遇上一個多年未見的師兄,然後對小琳子那個愛慕,猶如滔滔江水,滔滔不絕。正想請我做媒人,牽一下線。我沒有答應。」白小祝臉上露出惋惜地神色來。看著郁涼遲,又是搖頭,又是晃腦。
郁涼遲心里面一陣陣的得意,想著自己的教導還是有點用處的。那個小女人自從被自己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時候,終于知道「乖」還有「安守本分」這四個字怎麼寫了。
完全不像某些女人,只要自己的男人一不在,就打著尋人的旗子,想要紅杏出牆。
心里面雖然得意的不得了,但是郁涼遲的俊臉上面卻是沒有半點的得意。只是臉上掛著猶如煙霧一般的笑意,讓人看不清楚,捉模不透。
「然後呢?」他問。
白小祝幽幽地嘆了口氣,低頭垂眼的看著自家眼前黑漆漆的咖啡。「哪知道,我回去之後,竟想起來,小琳子前段時間還想我問起這個師兄,說對他的仰慕,也是猶入滔滔江水,滔滔不絕。」
郁涼遲的笑意頓時僵硬在唇角處。
她猛然抬頭,定定地看著郁涼遲。「郁少,你要是沒有什麼話要說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趕緊打電話給我師兄,然後拖上小琳子跟他會師去。畢竟小琳子今年也不小了,談一下戀愛,獻一下初吻,玩一下一夜之類的玩意,還是可以有的。」
原本只是僵硬,這下子已經是完完全全的黑掉了。
白小祝卻恍若毫不知情,沒有看見某人臉色的驚變,繼續在那里嘮嘮叨叨,咳咳啃啃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還有打算。
偶爾還連帶著周小琳的一些觀點,說的那個驚天地,泣鬼神。
生動的都可以拍成八卦檔的肥皂劇了。
「你知道的,一個女人要跟心愛的男人或者是仰慕的男人出去逛街,約會,甚至是幽會。」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白小祝意味深長的熬著郁涼遲笑了笑,那笑容里面包含著太多的寒意,郁涼遲雖然沒有全部看出來,但是很明顯的看出這個女人陰險的心。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听見這個女人繼續道。「對于這種重要的場合,她們偶是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挑選衣服、鞋子還有包包之類的。最最重要的是,要畫好一個妝。這對出去約會的人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說著,白小祝陰險的笑了笑。
郁涼遲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表露出什麼樣的神情才好了。他只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爆了。每一次見到那個女人,或者是那個女人來見他的時候,都是牛仔褲加短衫,頭發要不就放下,要不就簡簡單單地扎個馬尾。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要說是挑選衣服,挑選包包,挑選鞋子,就連最基本的發型都沒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