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風輕語離開了很久很久,白小祝也還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回過神來。
話說,剛才風輕語是想要來抓她的奸的嗎?
可是,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跟男人「偷情」呢?
白小祝將視線轉移到一直親吻著自己肌膚的男人身上,然後輕咬著紅唇想了一會,依舊是想不明白。
不明所以的白小祝同學,不恥下問的推了某人一把。
「閻天,你是不是跟風輕語透露過什麼呀?」不然為什麼一見面她就沖著她來?
正在好好「進食」的閻天被她這麼一推,頓時不悅起來。大手抓上她的小包子,便緊緊的收縮。
薄唇也從下面移了上來,在她的紅唇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小丫頭,我這麼賣力,你居然還有精神想別的東西?」
說著,閻家老二也頗為憤怒的「暴動」了一下。
白小祝因為閻家老二的「暴動」,差點沒有尖叫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悶哼道。「你不覺得這場好戲太過精彩了嗎?咱們差點就被抓住了耶。」
齜牙咧嘴的,在他的肩膀上也留下一個大大的壓印。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每次抓到她就是玩這種沒有營養的運動,究竟有什麼好玩的,更加不明白他何至于這麼熱衷。
在她看來,與其陪著他一起做運動,還不如進去看電影。
當然,這些話白小祝只敢在心里面說,並不敢當著某人的面說。因為听說女人如果當面跟男人說不喜歡這種運動,男人會暴動起來的。
事實是不是這樣,她不知道。但是她很肯定一點。閻天絕對不會暴動的。
因為他只會又是咬又是啃她暴動起來。
不過嘛,她對剛才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
尤其是風輕語進隔壁的隔間,究竟看見了什麼。
想到這,白小祝的心里面又癢了起來。
剛才好像听見了幾個巴掌聲,是風輕語被打了嗎?
白小祝側著頭想著,一邊想眼珠子還跟著「骨碌」「骨碌」地轉著。但是風輕語為什麼不反抗呢?而且,風輕語就連在被罵的時候也很少反駁,究竟是為什麼?
想到這,白小祝就有些哀怨了。
剛才要不是某人一直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她也不至于錯過這場好戲。
閻天看著白小祝一臉很感興趣又用很哀怨的模樣,不知道應該是生氣還是高興。
「你確定以及肯定,你現在還有那個心思想這些事情?」
閻天的眼楮亮晶晶的,慢慢的將自己修長的手指舉起來,放到她的眼底下。
手指已經|沾|染|了一絲晶瑩,閻天雙眸火辣辣的看著白小祝,目光幽暗。
白小祝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眨巴著眼楮,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這是什麼東西?有點白,有點晶瑩。看上去好像黏黏的。
白小祝的手指輕撫著下巴,看了眼閻天之後,才慢吞吞的問道︰「老大,原來你還有隨身攜帶煉女乃的習慣啊?真是可喜可賀可享受。」
閻天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面上。
閻家老二听到白小祝這般的豪言壯語,也是委屈的縮了縮。
閻天伸出手指勉強的捏了捏自己已經隱隱抽動的額角,看著某人一臉單純的模樣,心里面有些不淡定了。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煉女乃」,然後又很是淡定的轉開視線。
確實,很想煉女乃。
「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味道?」
轉眼間,閻天的俊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個溫柔的表情,看著白小祝的眸光也變得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他的生意,原本就帶著幾分的磁性。可是更是可以的壓低了幾分,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小臉上面,讓她的臉忍不住發癢。
嘗一下?白小祝的視線在某人可疑的俊臉上轉了個圈,連忙搖頭。
不要,不要,不要。每次看見這個男人露出……小狗看見骨頭的模樣,她的頭皮就一陣陣的發麻。
貌似,有些人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而且,看上去,那煉女乃的夜色好像不太對勁,誰知道吃下去會不會鬧肚子啊?指不定著是這個男人給她的小懲罰呢。
一想到這個,白小祝搖頭的動作更加堅定和肯定了。
這個年頭,天上掉下餡餅這樣的事情,是不太多的。即便是有,也是掉下陷阱比較多。
自己這顆腦袋瓜子呢,向來都是不太聰明的,所以這些不知名的食物,還是不要吃比較好了。
更重要的是,閻**oss的神情與舉動很可疑。
閻**oss你究竟是玩什麼花樣啊!
看著白小祝小臉通紅,就是不肯吃下這些「煉女乃」,閻天也不勉強,只是輕輕一笑。
爽朗的笑聲中夾帶著幾分的磁性,讓白小祝忍不住偷偷瞄了某人一眼。
長得可真夠帥,不知道拉出去賣能夠賣到多少錢?听說現在的牛郎都是很值錢的。
白小祝在心里面默默的幫閻天分析了一番,甚是為這個男人丟失這樣的良機而感到心痛不已。然而此時,閻天卻是另外一番表現。
他眯著眼楮,看了白小祝一眼,俊臉上的笑意依舊溫柔。低聲的在她的唇畔呢喃。「真的不要嗎?」
「媽媽說,不能夠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白小祝想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看著要閻天的神情,那叫一個無辜。
笑話,看見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詢問這件事,便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陌生人?」
閻天的鷹眸微微眯起,露出幾絲危險的光芒。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看著白小祝的眼神,似乎下一秒便會將她掐死。
反應過來的白小祝,終于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蠢話。
看著眼前這個就快要暴走的男人,頓時安撫著他道︰「我剛才說的陌生人不是你,不是你。是外面的人,外面的人。」
白小祝一邊說,一邊傻笑。
心里面則是為自己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听見她這麼解釋,閻天的臉色雖然說不上是好看,但是也沒有剛才那般僵硬。
他垂眸,看見自己修長的手指上面還沾著那些晶瑩的「煉女乃」,眼眸頓時變得深邃起來。
他將指尖移到自己的薄唇邊,然後動作慢里斯條地|舌忝|著那抹晶瑩,那動作無比的優雅和懶散,不但沒有給人異樣的感覺,反而多了幾分的邪魅。
白小祝的呼吸一重。
這個男人,居然做出這麼|色|情|的動作。
白小祝看著這人呷|戲的|動|作,臉蛋兒上快要燒起來。
半響過後,白小祝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她的手指輕輕地敲著下巴,微微眯起眼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