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所謂,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柳畫樓將被子拉起來,直接蓋過自己的頭頂。
某女人最近一定是太閑了,就知道來騷擾她。
無視之。
八卦這種事情,見仁見智。不可強求之。
「喂喂喂,小樓子,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上,趕緊從實招來啦。」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來八卦,今天不八不卦,過了今天之後,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NO!」柳畫樓扔了這麼一個字給白小祝之後,警告道︰「本小姐現在困得很,你丫的要是想要給我暖床的話,上來。除此之外,請出門向左轉,謝謝。」
「滾!」白小祝大聲嚷嚷的,一踹過去。「姐我正欠著人給我暖床呢。」
這年頭,暖床這種事情,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的嗎?
「嘖嘖,看來你家的老閻真的是老了,不然就是陽痿了,居然滿足不了你這個小。」柳畫樓一听到白小祝說這話,頓時樂了。
擁著被子便翻身坐了起來,眼眸里面閃閃發光。那模樣,簡直就跟小狗見到骨頭一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祝感覺心底忒涼忒涼的。
姑娘,不要一說到暖床這樣的話題,你就亢奮的像什麼一樣好不好?
白小祝伸手擦了擦額角滑落的冷汗,一臉無語的看著柳畫樓。
陽痿?陽你妹的痿?閻大Boss生龍活虎的,不知道多蹦呢。
白小祝想起自己現在還隱隱發疼的老腰,心里面就恨不得直接蔣某人扔進狼窩里面,讓他們自相殘殺。
「陽不陽痿這種事情,屬于機密。本姑娘要保密。當然,你要是想要直接去尋找答案的話,本姑娘也不攔住你。」白小祝拖過一旁的椅子,大咧咧的坐下去。手里面拿著的,是從柳畫樓的帶回來袋子里面翻出來的食物。「至于究竟誰是小,這個問題還有待研究。」
「喲,小豬啊,姐我不在這段日子里面,你究竟是怎麼被你家老閻給折騰了,嘖嘖,這牙印喲,可得好幾天都褪不下去。」柳畫樓眯著眼楮盯著白小祝的某處看,嘖嘖的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姐不是告誡過你嗎?這個念頭,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都跟你說了,在還沒有將兩人的關系確定下來,不要讓他的手的嗎?」
說著,柳畫樓又是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白小祝。
語氣里面說的是一本正經及嚴肅,活生生的她親媽的版本。
但是眼楮以及臉上的表達的寒意,卻又是另外一種。
白小祝被柳畫樓盯得發毛,完全不理會某人的「挑撥離間」,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去理會某人的視線。
不就是想要看她的好戲,並且知道閻大Boss究竟有沒有得手嗎?還裝出一副以前都是為了她好的神情。
騙誰啊?這段日子以來,她雖然是被閻大Boss抱著啃啃咬咬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在一些明顯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留下痕跡。
這點,她早就認真的尋找過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都過去將近兩天了,雖然她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也不容易消退。但是兩天的時間足夠讓很多痕跡都變淺。
「行了,你丫的不用再廢話那麼多了。本姑娘已經沒有心情跟你胡扯了。」白小祝白了柳畫樓一眼,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她是想要轉移話題。「趁著小琳子不再,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你們究竟是什麼關系?」
柳畫樓似乎沒有想到白小祝會這麼直接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身體頓時一僵。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
她低垂著眉眼,並不回答白小祝的問題。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僵硬的氛圍。
宿舍里面靜悄悄的,白小祝也不再說話,視線卻是一直落在柳畫樓的身上,將她臉上的一點一滴的表情都收盡眼中。
盡管她知道,這必定是個不容易說出口的問題。
但是看見柳畫樓再次沉默地時候,白小祝的心里面卻隱隱感覺,這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的。
「你呢?」
半響過後,柳畫樓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
身上既不流露出抗拒的神情,也不流露出想要暢談的神情。
白小祝一時間捉模不透,柳畫樓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她想要知道的,是她究竟怎麼樣。
要是她當時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人的眼中明顯的展露出了佔有欲三個字。
而且,這三個字是沉浸在他深邃的眼眸當中。
那個男人身上散發著與閻天身上幾乎一模一樣的氣息,雖然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卻也能知道,好似王者氣概,君臨天下的氣場,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個男人一直都位居高位。
這樣優秀的男人,即便是白小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會有很多人對他趨之若鶩。、
尤其是女人。
但是在白小祝看來,有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身邊,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並不是說這樣的男人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在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美好。
她深信柳畫樓對這個說法有切身的體會。
尤其是在愛情里面。
愛情里面,並不是說你優秀,便一定會讓別人愛上你。
也許會有人對你趨之若鶩,但也許別人愛上的是你的名、你的才/財、你的勢。至于你的人,也許只是在這些東西的後面。
甚至是根本就不存在。
在柳畫樓當時看見哪個男人的時候,不是歡喜地走過去,而是選擇了躲起來。
一個簡單的動作,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以她們之間的額關系,其實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但是柳畫樓卻從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所以,白小祝知道,這是她心里面最不願意跟別人提起的事情。
她今日問,也並非是要刨根問底。
她只是很擔心她。
她等待著柳畫樓開口跟自己說。
「閻、風聯姻。」
白小祝以及分子,概括了這段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我被排除在這個範圍。」
很明顯的,閻老並不高興她跟閻天在一起。
所以才會有風輕語的出現。
的確,白家與風家比起來,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他怎麼說?」
柳畫樓臉上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似乎這樣的事情,她早已經知道了一般。
「什麼都沒說。」
白小祝搖了搖頭。
柳畫樓錯愕的抬起頭來,看著白小祝。
什麼都沒說?
白小祝卻已經不想再開口解釋了。
其實她明白閻天的意思。
他是從來都不會亂許承諾的人。因為不知道以後的結果會怎麼樣,所以他不願意現在就許下那麼根本就是未知的諾言。
柳畫樓看著白小祝的神情,沉默了半響,她才幽幽地開口。
「你相不相信蝴蝶能夠飛過滄海?」
給讀者的話:
好困好累,作業還沒有做。作孽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