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了一下,再顫抖一下,腿根兒也跟著打顫。
閻少的氣場向來都是所向披靡,無人能及的。
光是想想,便已經讓人雞皮疙瘩排排站了。
周小琳這個時候最想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在自己的頭頂上插兩個牌子。
第一個上面寫︰本人不認識姓白的和姓柳的。
第二個上面寫︰本人純屬路過。
白小祝本來就被柳畫樓這一出鬧劇給驚嚇到了,但是驚嚇的內容並不是因為柳畫樓的輕佻和話語。而是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原來有一天,是會被人調戲的。
向來都是她調戲別人比較多,現在忽然有人調戲她,這種感覺和落差,還真的是太不爽了。
這也就算了,她還沒有來得及感受這件事情所帶來的震撼。
便已經被周小琳的一句話給驚嚇到了。
什麼叫做趁她不在的時候搞上了?
這話還算是人話嗎?
白小祝手癢的幾乎想要將手中的杯子一個勁兒的砸過去。
搞你妹!她哪只狗眼看見她和柳畫樓搞在一起了?
再說了,她根本就不好這口好不好?
本來,酒吧這樣的地方,本身就龍蛇混雜。
加上柳畫樓這丫的出色的外表,更加是招蜂惹蝶,視線眼球一大堆。
本來就有不少男人關注著這邊的情況,看到這一幕,他們也驚呆了。
話說,現在鬧得是哪一出?
們頗為之惋惜的用視線不斷的掃描白小祝和柳畫樓,一個勁兒的搖頭晃腦。
這年頭,連玻璃都光明正大的出來混吃了,證明這個世界的三觀已經被毀掉了。
好吧,雖然現在這個社會早已經沒有了三觀和節操可言。
但是——
看見美女們前僕後繼的朝著玻璃的大隊伍不斷前進,心里面還是隱隱作痛。
話說,以後他們要是找不到老婆怎麼辦?
找不到老婆也就算了,情人好歹也要留一個吧?
情人沒有了也行,小三啊,小蜜啊神馬的,至少還是要留一個哇。
不然的話,他們兼自家老二要怎麼活下去啊?
白小祝當然不知道眾人心里面的想法,不然的話,她絕對會將那些人的老二直接送上去見他們的祖宗。
她眼神幽幽的看了周小琳一眼,這才慢慢的回過頭來。
縴縴玉指也是毫不客氣的覆上柳畫樓的胸口。
當然,並不是直接踫到。而是用手指若有若無的畫著劃線,一點一點的,慢慢的畫。
良久,才听見她說︰「相好,這不都怪你嘛,這麼多天都不來看人家。人家以為你的心思早已經被那個野女人給勾走了。」|
白小祝此話一出,周小琳是直接倒地了。
整個人躺在地上裝死不說,身體還一個勁兒的抽搐著。
神啊救救我吧。
周小琳在心里面吶喊著。
這兩個女人究竟玩的是哪一出啊?為什麼她一個地方也沒有看明白?
你喚我冤家,我喚你相好?
周小琳動作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打了個顫。
真是太惡心了,雞皮疙瘩都爬出來了。
「話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我?我晚飯吃的可不多,等會要是吐出來了,你們可要負責請我再吃一頓。」
柳畫樓也終于忍不住了。
這個死女人,佔她便宜還不夠,還將一大群的視線全部往她的胸口上招惹,簡直就是嫌小命長了。
她一把抓住白小祝作怪的手,一邊笑得嫵媚動人。「白小祝,你丫的趕緊給我住手。」
白小祝也是笑得那個春光爛漫,天真無邪。「柳畫樓,你丫的立刻從我身上滾下去。」
說著,白小祝將視線落在柳畫樓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後是不斷的蹭著自己胸口的那對女乃牛。
然後很是淡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你是女乃牛,但是可惜本姑娘對女乃牛這種動物不感興趣。而且,本姑娘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所以——請你將你、家、的、女乃、牛、從我的胸口移開好嗎?她壓到我的胸了。」
柳畫樓嘴角的笑意隱約僵硬,然後一臉鄙視的看了白小祝一眼,視線落在白小祝的胸口。
「都平過飛機場了,還蹭什麼蹭?」柳畫樓哼了一聲,終于是「戀戀不舍」的從白小祝的身上離開。
然後,下一秒,柳畫樓便吃到了釘子腳。
「哇靠,白小祝,你丫的是想要廢了我整只腳嗎?」柳畫樓淚流滿面,差點就沒有抱住自己被摧殘的那只腳在酒吧里面跳舞了。
靠,她怎麼就忘記白小祝今天穿的是高跟鞋。
每次這個死女人穿高跟鞋的時候,自己一定會受到折磨的。
現在可不,立馬就吃了這個死女人的釘子腳。
柳畫樓感覺,自己的這只腳,算得上是三等殘廢了。嗷!
「沒有。」白小祝看了眼某人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很是雲淡風輕的道。
「嗯嗯,我也覺得不像。」一旁的周小琳立馬點頭附和道。
媽呀,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太厲害了,招惹了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古人有言,城池失火,殃及池魚。
其實她呢,只是個路過的,所以千萬不要殃及她就行了。
周小琳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去,只恨不得自己此時能夠變成蚊子一般大小,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比較想廢掉你兩只腳。」
周小琳的話音剛剛落下,沉默了一會喘氣的白小祝,終于緩過氣來,然後優哉游哉的說道。
周小琳默了。
蹲在小角落里面,含著淚包子,手指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畫著圈子。
丫的,居然欺騙她感情。
畫個圈圈詛咒你!
詛咒你!
听見白小祝這話,柳畫樓也蛋定了。
這個年頭,一切皆有可能。
她還是——相信這個女人的話比較好。免得等會再吃到這個女人格外贈送的釘子腳。
想到剛才被高跟鞋的鞋跟踩到腳的那種同感,柳畫樓猛地打了個寒顫。
真心是太恐怖了。
周小琳畫了半天的圈圈,感覺已經將某人的祖宗二十八代都已經圈圈叉叉了一遍,這才干淨利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臉平靜,且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神色的坐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上去。
蛋定地喝了一口酒吧遞過來的火焰情人。
一旁一個不知道是看好戲看了很久,看的不知道是各種過癮還是蛋疼的男人走了過來。
站在白小祝和柳畫樓的面前。
白小祝和柳畫樓一臉「偶不認識你」的神情看著他。
「請問……」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手不斷的顫抖著。「你們是不是明星啊?剛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為了炒作?」
一臉的興奮和High樣。
敗下陣來和柳畫樓看了他一樣,異口同聲道︰「這年頭靠炒作上位傻不傻?都有潛規則了,誰還在乎炒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