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之後,周小琳便將手機遞給柳畫樓,扁著嘴說道。
什麼?
22號?
柳畫樓睜大眼楮,看著周小琳手機上的像她這個二貨主人一樣,大大咧咧的橫在手機屏幕上的兩個二,她終于是徹底的無語了。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二的人存在?
柳畫樓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手機,看了眼上面同樣是大大咧咧的日期,然後默了。
半響過後,她才輕輕的拍著周小琳的肩膀,很是和氣與溫柔的對著周小琳說出一連串的英語。而且還是用那種很英倫風的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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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柳畫樓的話音剛落,周小琳幾乎便已經月兌口而出。
柳畫樓很是淡定地撩了撩頭發,朝著周小琳便是吐出了三個字。
「不解釋。」
周小琳氣得肺都快要炸掉了。
不解釋,不解釋,不解釋個毛啊?你丫的不就是看老娘不認識那些雞腸而已嘛?
老娘的英語雖然學得卻是不怎麼好的,但是,你丫的就不能不要這麼囂張麼?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啊面子?
再這麼多人的面前下我面子,你丫的是存心報復麼報復麼?
周小琳在心里面咆哮了好一會,才蛋定下來。
不過就算是周小琳扯著柳畫樓的衣服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吼著,相信也不會有什麼人听見。因為這個時候酒吧里面的音樂,響得那個震耳欲聾。
但是,好在她沒有將心里面的想法說出來來,不然的話,白小祝絕對會沖著她甩上三個字——不要臉。
這不是明擺著不要臉麼?英語學不好的那個人又不是她,憑什麼她要被人罵呀?再說了,這年頭,沒有英語防身,在大企業可是寸步難行。
媽咪早就說了,要好好讀。
所以,讀不好,反而將罪過推到別人身上的人,最討厭了。
雖然已經被柳畫樓鄙視了,但是周小琳還是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只是柳畫樓哪里會理會她,自己一個人端起酒吧,便愉悅地喝了起來。
她的愛好並不多,其中兩個愛好便是——收藏美酒,喝美酒。
她家里面也藏著好幾瓶一直不舍得喝的好酒。
周小琳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里一會之後,便又將視線轉移到一直優哉游哉的喝著美酒的柳畫樓身上。
這個死女人,剛才究竟都說了些什麼了?害得她心里面癢癢的,那種想知道,但是又不能知道的感覺,真的是很難受。
她坐在一旁,沉默了一下,然後又蹭到柳畫樓的身邊。
「女人,你剛剛究竟都說了些什麼啊?」
柳畫樓喝酒的動作一滯,然後似笑非笑的看了周小琳一眼。
隨後肩膀聳動的轉過頭去。
本來只是因為心里面憋著笑,真的很難受,所以才轉過頭去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意外的看見了出乎意料之外的人物。
柳畫樓眯了眯眼楮,朝著剛才的方向細細的看了一眼,確定自己的眼楮沒有出錯。
居然是閻天那群人?
剛才周小琳跟她說的時候,她還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卻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時候居然也會看到。
可是——
柳畫樓很是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周小琳一眼。
貌似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好像是近視的吧?
而且,近視還挺嚴重的。
周小琳因為很想要知道柳畫樓剛才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視線幾乎都是黏在她的身上的。本來柳畫樓轉過臉去,她心里面便已經很不高興了。
其實她也不是非得要摘掉那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不是好奇嗎?
看著柳畫樓剛才那表情,她光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要是換做別人,明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便不會再去問了。
可是周小琳這人,就是倔。所以,不問清楚,心里面怪難受的。
于是便一直追著柳畫樓問了。
此刻看見剛剛轉開臉去的柳畫樓忽然又轉過頭來了,周小琳心里面正高興著,以為柳畫樓終于要將剛才那句話翻譯給她听了,卻沒有想到,她只是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于是,周小琳也暈乎乎的看著柳畫樓。
說實在,她們三個人當中,最漂亮的人,便是柳畫樓,個子最高的也是柳畫樓。
雖然柳畫樓平時的行為舉止都不是那麼的淑女。咳,好吧,實際上算得上是粗魯。但是這並影響她的美貌。
柳畫樓幾乎算得上是A大的校花。
瓜子臉,柳眉,櫻桃小嘴,加上那挺翹的鼻子。睫毛長長,雙眼彎彎,有種說不出的風情。
柳畫樓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整個人好似是從古畫里面走出來的角色大美女。隱約中能夠瞧出她古典類型的美麗。
當然,這些都是限于柳畫樓不開口說話,像個女圭女圭一般坐在那里的時候,才會有的美感。
一旦她開口說話,你會有種「感覺再也不會再愛了」的心酸。
所以,周小琳被柳畫樓這麼傻乎乎的看著,小臉上蹬蹬蹬的上漲了好幾個度數,火辣火辣的燒著。
但是,被柳畫樓這麼盯著看了老半天,也不見柳美女開口,周小琳心里面便開始隱隱發毛了。
話說,這個年頭,搞玻璃的人還是很多的。雖然她也不歧視這樣的人,但是她家就她一根獨苗,要是在談戀愛方面,被硬生生的給掰彎了。周小琳保證,自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所以,周小琳咸蛋咸蛋的收回了視線,默默的朝著酒吧揮一揮手,讓他隨便弄一杯酒過來。
酒保將手中調好的酒遞給周小琳的時候,她被玻璃杯子外面的溫度給溫柔的哆嗦了一下。
也是,周小琳以好像死了爹媽的表情,將手中的酒轉遞給柳畫樓。
「妞,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是本姑娘是不會將自己的性取向給掰彎的。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
看見自己遞給柳畫樓的酒她沒有接,周小琳心里面頓時「 」了一下,硬塞進她的手中,隨後安慰道。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安詳吧。」
柳畫樓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冒著涼氣的酒杯,心里面那個透心涼。
听到周小琳那句「安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妹的,你才安詳呢,你全家都安詳。
柳畫樓一口氣將杯子中的酒一口氣干掉,這才堵住了那即將要破口而出的粗口。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是這般的無厘頭。
居然連她是玻璃這樣的想法都能夠想出來,她真的是不知道該說她是傻好呢,還是不傻好。
深吸了口氣,柳畫樓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