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祝咬了咬紅唇,又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小美人,笑什麼呢?說出來,我也一起笑笑。」陳竺的手指,剛剛滑到白小祝的鎖骨上面,便听見白小祝這般毫無聲息的笑了起來。
動作被打斷了,陳竺卻一點都不介意。
反而是半抱著白小祝,擁著她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你……我們要去哪里……」白小祝回過神來,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離開這個房間,便有危險的感覺。
很不安……
可是,身體好熱……讓她忍不住想要拉扯拉扯自己的衣服。
她嘟著紅艷艷的小嘴,輕輕的吐息著,卻是那樣的急促。
手指無力,但是依舊倔強的拉扯住陳竺的衣角。
「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當然不好!
雖然包廂里面的空間也不小。
可是小美人這麼的嬌女敕,包廂的地板又這麼粗糙。萬一等會弄破了小美人的肌膚,那麼第一個心疼死的,一定是他。
而且小美人一看上去,骨子里面所透露出來的那份清純,是遮掩不住的。
所以……當然是要去找一張柔軟又舒適的大床,這樣才能夠讓他好好地……疼愛小美人。
最重要的是,在床上,很多姿勢都可以做。
在地板上,那麼硬,連他自己也會摩擦到,他才不要找這種苦吃。
再說了,他對女人,可是出了名的……體貼的。
陳竺的手指一點一點輕輕的撫模著白小祝嬌女敕的小臉,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婬笑。手指一邊在吃著她的豆腐,一邊輕笑道。「那可不行哦,我們的包廂,只租用了一個小時而已。」
說著,陳竺擁著白小祝,繼續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是……是嗎?」
白小祝的舌頭,已經開始打結。
她的小手,就這樣緊緊的揪著陳竺的衣角,始終不放開。
心里面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又突然間想不起來。
是她想太多了嗎?她迷糊著想著。
腦袋卻越發的昏沉,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思考問題。
這些原本就很容易拆穿的謊言,在白小祝這樣昏昏沉沉當中,也只能夠是直接錯過了。
正因為錯過,讓她踏入了地獄一般的深淵。
夜,越來越黑了。
天氣,也越來越冷。
呼呼的風聲,似乎在耳邊響起。
風好大好大。
白小祝忍不住哆嗦了一體。
明明就是在室內,而且還開著中央空調,為什麼她還是感覺有種冷意從骨髓深處竄了出來,傳遍四肢百骸。
白小祝小臉忽然間,變得蒼白起來。
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口,急促的呼吸著。
急著尋找著好地方,好好享用小美人的陳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白小祝這些變化。
白小祝趁著這一空隙,從包包的內側里面,抽出了一根長長的細針。
這是在她來之前,特意準備的。
她知道,喝酒是必不可少的。
尤其是在居心莫測的一些人的面前。
白小祝顫抖著手指,視線一直注視著前方。
眼神依舊迷離,讓人一看,便知道是喝醉酒的人。
白小祝不知道之間是不是醉了,她只知道自己此時腦袋疼得就快要炸開一樣。
手指微動,一根長長的細針,已經狠狠的插入大腿的右側,然後迅速拔掉,插在衣服里面。
疼痛讓白小祝幾乎忍不住想要彎下腰來。
嘴里面也無意識的輕呼出聲。
「小美人,你怎麼了?」
陳竺看見自己懷中的白小祝,小臉蒼白的模樣,讓她更加憐惜了幾分。
手忙腳亂的,便要查看白小祝的究竟怎麼樣了。
白小祝卻抬眸,輕輕一笑。
眼神依舊迷離得像窗外的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我拐到腳了。」
軟軟糯糯的聲音,聲聲**。
陳竺被白小祝這麼一說,頓時心疼起來。
手也一寸一寸的模著白小祝順滑的肌膚,沿著小腿一路朝下。
「哪里?」他輕吐著氣,噴灑在白小祝的頸側。「是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白小祝強忍住自己心里面的厭惡,柔軟的手指,輕輕地拉住他亂模的手。
嬌嗔道,「好癢哦,你不要亂模,人家腳疼。」
說著,竟有點委屈的扁了扁小嘴。
水眸瀲灩,紅唇微嘟,只要是個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尤物。
尤其還是陳竺這樣的男人。
「哪里癢?我幫你抓抓。」陳竺本來還怕白小祝太過于單純,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取悅他。
現在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純潔小女人,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只要給她們一點熱量,一點藥,貞潔烈女也會變成婬、娃、蕩、婦。
不過,他喜歡。
笑著,陳竺的手,再次順著白小祝赤果果的後背,慢慢的滑了下去。
白小祝無力的握住,「竺竺……我、我腳疼……」
白小祝此時,真的很想從自己的右側,抽出那根長長的細針,直接到這個豬頭的腦袋里面。
你妹的,老娘的便宜有這麼好佔嗎?
可事實證明,她現在的便宜真的很好佔。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去阻止陳竺。
她現在渾身都滾燙滾燙的,幾乎比陳竺這只發情的豬還要還有滾燙上幾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畢竟她現在發燒嘛。
可是,她感覺陳竺的身上有能夠讓她舒服的東西。
即便僅是簡單的肢體接觸,明明兩個人身上的溫度相差無幾,但是她硬是感覺陳竺身上的溫度比她低,能夠給她冰冷的感覺。
白小祝深深的吸了口氣,盡管這個時候,並不是罵人的時候,更加不是好時機,但是白小祝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一句——真TMD的狗血。
「腳疼哦,我幫你揉揉。」陳竺本來被白小祝這麼一把抓住手,心里面隱隱感覺到幾分不爽的。但是听到白小祝說她腳疼的時候,眼楮頓時亮了起來。
為什麼?因為白小祝今天穿得是一件裙子。
雖然是長裙,但是卻只是後擺長去。前擺只到膝蓋處而已。
最重要的是,這裙子的開衩處,很大。只要一蹲下,然後眼楮微微的朝上望一眼,便能夠將白小祝裙底里面的美景看光光。
這樣的美差,可比他現在牽著白小祝的小手,模一下,親一下要來得刺激多了。
白小祝忍不住哀嚎。真是忍無可忍——仍需再忍!
她當然不可能錯過某眼中的詭異,更加不可能忽視他眼中那赤果果的寫著「冰激凌」三個字。
來來往往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白小祝攔住他,心一急,便在他的胸口畫起圈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