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祝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地叫嚷著,「噢耶,開飯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聲音中帶著爽朗的歡呼。
站在流理台前面的閻天,忍不住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他究竟這是在養自己的老婆,還是在養自己的女人。
白小祝胡亂的洗了兩下手,便朝著飯桌歡快地蹦過去了。
卻沒有如願的看見閻天的身影。
偷吃了兩口之後,她才轉身,往廚房里面走去。
從背後抱住了閻天的勁腰,小腦袋從身後鑽出來。
「你在干什麼?」
因為嘴里面還含著菜,所以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活像是一個小老太婆。
「收拾東西。」閻天手上的動作依舊忙碌著,卻低頭,在她伸出來的小女乃袋上面,輕輕地吻了一口。
「嗯……」白小祝皺眉,然後又喜笑顏開,笑眯眯的看著他,最里面卻是說著嫌棄的話。「閻天,你偷襲我。」
「小豬,你小學的時候,語文肯定學得不好。」閻天將一直洗好的碟子剛在一旁的架子上,晾干。
優雅的動作,高貴的氣質,讓閻天即便是做著最尋常的動作,也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白小祝雖然沒有被迷得神魂顛倒,但是也已經差不多了。
圈在他腰上的手,不斷的收緊,小腦袋則是埋在他的後背,不停地拱啊拱。
「閻天,你這只狐狸精。」
可不是狐狸精嗎?每時每刻,都在不斷的誘惑她。害得她一不留神的時候,就很容易被他勾搭去。
吼吼,壞人。
因為白小祝的話太小聲,所以閻天並沒有听見。
將手頭上一切的工作都做完了之後,閻天才示意白小祝松手。
白小祝乖乖的站在一旁,看閻天解上的圍裙。
她不高興的嘟著嘴,這個男人,竟然穿著最最尋常不過的圍裙,也帥得讓人移不開眼楮,真是太過分了。
白小祝在心里面,又將瞎了眼的上帝那個小老頭給問候了一遍。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跟她說,人人生而一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直接舀起一直拖鞋便砸過去。
哪里一樣了?很明顯就是差上了天了。
閻天轉過身,伸出手來,「吃飯吧。」
臉上的笑容,從容而淡定。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白小祝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閻天的笑臉,自己的小臉上,也不禁笑靨滿面。小手牢牢的握住他伸過來的手,「開飯咯~。」
看著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晃著手,閻天的嘴角,卻忍不住為了她這個笑容,而又微微向上彎了幾分。
閉了閉眼楮,心里面竟然也覺得滿滿的。
好吧,就這樣了吧。什麼都不用說了。
只要這個小丫頭,一直呆在自己身邊……什麼都無所謂了吧……
閻天的眼神,落在白小祝的身上,變得深邃。
「給我盛湯。」早已經坐在椅子上的白小祝,一臉理所當然的將追究面前的碗遞給閻天,還指使他給自己干活。
「你呀,懶成這個樣子。以後可怎麼辦哦。」閻天第一次有了說笑的心情,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勾著白小祝的鼻子,笑道。
臉上的神情,卻是縱容和寵溺。
白小祝手中的筷子,早已經殘害那盤家常豆腐去了。
夾起一塊塞進嘴里面,一臉滿足地眯著眼楮嚼著。听見閻天的話,絲毫不介意的咧了咧嘴,「那有什麼關系?」她甕聲甕氣的語調,听上去有幾分的搞笑。「不是還有你嗎?反正我都這麼懶了了,就直接賴定你好了。」
閻天將盛好的湯放到她面前,然後從旁邊舀過一根湯匙。放進她的碗中,一臉嘆氣,一臉遺憾,還有幾分的後悔。
「這麼說,我豈不是吃大虧了?要是以後我被你吃窮了,那可怎麼辦?」
語氣听上去倒像是有模有樣,但實際上,閻天的眼眸里面,滿滿的都是笑意。
「後悔了吧?意識到自己上了賊船了吧?告訴你,下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白小祝得意的朝著他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喝起湯來。
「後悔?怎麼會呢?」閻天也給自己盛了一碗湯,慢條斯理地喝著。眼眸在這一刻,越發的璀璨。「不管是賊床,還是什麼床,我都最喜歡上去了。」
閻天可以咬重了那個「床」字的音。
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白小祝。
正在埋頭苦吃的白小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閻天的表情,很是順口的接了一句。
「你傻了吧,賊船你也上得這麼高興,怪不得你以後會被我吃窮。那只能證明你沒本事。」
半響,白小祝也沒有听到閻天的回答。
將嘴里那根骨頭吐掉,她才抬起頭來,卻看見閻天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那是一種,不管你怎麼看,都感覺不懷好意的感覺。
看見閻天眼中狡黠又揶揄的眼神,白小祝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會錯意了。
然後白小祝便听見閻天用無比緩慢而又清晰的聲音道,「小豬,我說的此‘床’非彼‘船’。我說的是,上床的床。」
然後,白小祝的手中的湯匙,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掉進了湯里面,蕩漾出一連串的漣漪。
她一張小臉,也變得一片漲紅。
「閻天,你耍流氓!」
義正言辭的指控。
「是嗎?既然小豬都這麼說了,今晚我要是不對你耍流氓,豈不是辜負你一番的思量?」閻天無比自然的借口。然後給她夾了一筷子的豆腐,「吃多點,晚上才能多一點力氣。」
「……」
閻**oss,你太無恥了!
白小祝淚流滿面。
***
晚飯過後的散步時間。
「那是什麼星啊?」白小祝的小手,被閻天緊緊握住,一蕩一蕩的有種說不出的清閑。她指著天邊一顆不算太明亮的星星,轉頭為閻天。
「不知道。」閻天眯著眼楮看了半天,才悠悠的將這個答案告訴白小祝。
「嗚,果然小說都是騙人的。」白小祝皺著眉頭,不高興的嘟囔。
一听到這個,閻天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這個小丫頭,不知道最近發什麼神經,竟然去買了一大堆的回來看。
不是親自去買的,而是使喚了他的金牌助理。
可憐的金牌助理,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所以一不小心,也就買多了。
閻天猶記得自己那天回臥室的時候,看到滿床花花鸀鸀封面的小說時的驚訝。
此時听白小祝這麼一說,知道她一定是昨天又看了什麼小說。
「說說看,這次看的是什麼?」
閻天雖然對那些花花鸀鸀的小說並不感興趣,但是對白小祝那一臉神往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