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周小琳看著白小祝那張比白紙還要蒼白的小臉,忍不挑高眉頭詢問。請使用訪問本站。
不是她不願意相信白小祝,只是奈何白小祝這個女人,撒起謊來,簡直就跟沒有撒謊一樣。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小騙子。偏偏又長著一臉無比單純的小臉,每每別人看見她這張小臉之後,別再也沒有想歪的想法了。
說到這個,周小琳有種想要淚流滿面的沖動。
當初她就是這樣幫白小祝背了很多次黑鍋的來著。
「確定以及肯定。」白小祝笑道,感覺反胃的感覺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這才想起一事來。
「小樓子究竟怎麼樣了?」
「她……」周小琳的眼神閃了閃,倒是沒有想到白小祝在這個時候,竟然會問起這件事情來。
之前她倒是很想跟白小祝說的,只是那個時候,她也是一堆事情纏身。
現在嘛,她倒是有些不敢開口。
想了想,周小琳終究還是沒有告訴白小祝。
「這種事情,你不覺得直接去問本人比較清楚嗎?」
眼角卻是微微挑起,似笑非笑。
這個模樣的周小琳,誰也看不出她真正的情緒。
白小祝的心,卻是猛地沉了下來。
她最是熟悉周小琳,她的任何一個動作和表情,她都是清清楚楚的。
周小琳並不經常做這個動作,卻也足以證明,柳畫樓現在的處境,要不很復雜,要不……很危險。
按照周小琳的性子,假如柳畫樓真的是有危險的,她必然不會像現在這麼淡定和從容。
那麼就是前面的那種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祝的眼前,忽然浮現那個慈善晚會上,帶走柳畫樓的那個男人。
那種犀利的眼神,冷峻的神情,似乎還浮現在眼前,恍若昨日。
「她沒事吧?」知道周小琳不願意說,白小祝心里面也有了幾分的猜測。有些東西,沒有真正問過當事人,也是說不準的。
所以白小祝也不敢妄自下定論,只能詢問周小琳,柳畫樓現今是否安好。
周小琳對于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好,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這是柳畫樓給她傳出來的唯一的信息,便是她安好。
安好?如何才叫安好?沒有死就算是叫安好吧?畢竟生命沒有受到威脅,人也安然無恙。
可是她的心,終究是不安的。
只是郁涼遲不肯出手幫忙,所以僅憑她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柳畫樓。
之前倒是想叫白小祝幫忙找的,卻不料又恰好踫上她跟閻大少冷戰。
屋漏偏逢連夜雨,現在就算是想要查柳畫樓在哪里,估計那些線索也已經被人毀掉了。
現在,她們除了相信柳畫樓真的安好之外,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白小祝默然。
其實她從一開始便知道,柳畫樓是個有故事的人,不然她也不會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從被窩里面爬起來,光著腳坐在陽台上,孤獨絕望的樣子。
她那時候的樣子,到現今,依舊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中。
那個時候的她,多害怕柳畫樓一個想不開,便縱身從那里跳下去。
如今想來,感覺就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一樣。
周小琳似乎明白白小祝心里面想什麼一樣,安慰她。「不用想太多了,小樓子從來就不是那種逞強的人。要是她真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她一定會開口的。」
雖然有周小琳這樣安慰,但是白小祝的心,卻依舊不安穩。隱約中,似乎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
「你真的確定你要這樣做?」郁涼遲猛地從沙發中跳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閻天。「天,你今天該不會是發燒了,沒有吃藥就出門了,所以直接將腦子燒壞了,導致你現在胡言亂語,連話都說不清了吧?」
閻天坐在沙發的另一邊,指間夾著一根煙,一吸一呼之間,煙霧彌漫,讓人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靜靜的坐在那里,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也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良久,閻天都沒有听到閻天的回答,心里面隱隱明白他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當真了。
可是……正常的閻天,怎麼可能會提出這種要求來呢?
所以,郁涼遲只覺得他瘋了。
「天,我可跟你說,你這麼做的話,指不定會傷了白小狐狸精的心,到時候她跟別人跑了,你可不要跑過來對我痛哭流涕,我可不管你這點破事。」
郁涼遲忽然又轉身坐回剛才的沙發上,雙腿舒服地擱在桌面上,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語調也是漫不經心,似乎是在說著什麼事不關己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的確是不關他的事情,可是,他卻覺得不可思議。
眼前的閻天,根本就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閻天。
要不是今天陪他開了好幾場會議,閻天的反應和解讀、分析都是很精準的,郁涼遲真的會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被外星人上身了。
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提出這種事情來?
要知道,那只白小狐狸精還沒有成為他的嘴邊肉的時候,閻天便已經像是母雞護著小雞一樣,半點都不讓別人踫了。
當時還跟小五爭得要死要活的,卻不想現在變成這番模樣。
郁涼遲心里面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當初就不撮合他何白小狐狸精了。
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要是被他家女人知道他跟閻天一起欺負了她的好姐妹好閨蜜好室友好同學,她一定會……不讓他上床的!!
這個問題……很嚴重!
人都是要睡覺的,怎麼可以不讓他上床呢?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郁涼遲深吸了一口氣,看見坐在不遠處,依舊是沒有聲息的閻天,忍不住禁皺起眉頭來。
「我說,你都還沒有開始做,便已經這樣要死要活了。到時候,你自己可別哭。」
不是他看不起閻天,而是他了解閻天。
他根本就下不了這個狠手,但是他又偏偏要這麼做。
他發誓,閻天一定會後悔的。
只不過,究竟是開始之前後悔,還是之後後悔,就很難說了。這個他也不敢保證。
不過,能夠看看某人後悔的模樣,似乎也不錯。
郁涼遲模著下巴,很不厚道的想。
但是想了想自家那個不好惹的女人,心里面默默地提高了警惕。
「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我可不打算幫你,不然到時候你來個秋後算賬,我會死的。」
閻天還在是太不相信某人的保證了,到時候,他萬一被白小狐狸精迷得神魂顛倒,直接將這筆賬算在他頭上的話,他到時候真的是比竇娥還要冤了。
「你也覺得這麼做不妥嗎?」
听著郁涼遲在那邊嘮嘮叨叨了老半天,閻天才終于有了一絲反應。
只是他的眼前,依舊是煙霧彌漫。
郁涼遲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樣的神情,口氣也涼了起來。
「我跟你說,女人可是一直都很小氣的,不要以為你做了這些好事情,以後補償一點什麼,她就會很高興。」
白小狐狸精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很好欺負。
相反的,有時候這種人才是最難以對付的,只因為這樣的人,善于隱藏自己的優點,暴露自己的缺點。甚至是制造一些表面上的弱點。
周小琳同樣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但是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她面前栽的跟頭有多慘。
看著閻天還是淡淡的神色,郁涼遲也懶得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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