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並不感敢違抗閻天的命令,轉身離開,只留下他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面。請使用訪問本站。
明明就深愛著白小姐,卻還是要用這樣的事情來折磨自己。
愛情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東西。
冥關門的瞬間,剛好看見閻天將那個放著白小祝照片的那個相框,直接砸到了地面上。
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面,顯得格外的刺耳。
卻在下一秒,完全消失在冥的耳邊。
看著已經闔閉的辦公室大門,冥搖了搖頭,終究是轉身離開。
有些事情,終究只有自己才能想明白。
閻天將相框砸了之後,依舊覺得不滿足,辦公室里面,頓時凌亂一片。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白小祝。
眼眸緊緊的闔上,感受著從心口不斷涌現的痛楚,十指緊緊的扣成一個弧度。
將身體重重的扔進柔弱的轉椅中,閻天忍不住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發。
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做,才能夠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難道他做得還不夠好嗎?他做的還不夠多嗎?
為什麼她偏偏就是不願意告訴他?還是……她依舊不願意留在自己身邊?
一想到真的可能會有這個可能性,閻天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挖過一樣。
不,他明明不在意這些的。對,他不在意的。
閻天的心,忽然亂了起來。
雙眼模糊的找尋著桌面上,白小祝的專屬相框。
「照片呢?」
閻天緊皺著眉頭,猛地的站起身來,在滿地的文件中不斷的尋找著。
「小豬,小豬……」閻天眼神迷離,最里面不斷的念著白小祝的昵稱。
忽然想起,相框在剛才,被直接砸了出去。
閻天猛地站起身來,踉蹌著朝著剛才扔過去的方向走過去。
還沒有走過去,便已經看見了滿地的玻璃碎片。
璀璨的燈光,照耀在那支離破碎的玻璃上面,顯得格外的晶瑩。
走近了看,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每一個玻璃碎片,都切割出一個面。
閻天蹲下去的時候,明顯的看見了碎片里面,自己的那張明滅不清的俊臉,也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猛地跳動了起來。
有種說不出的不安感,讓他的手指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閻天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不明白那種急促的跳動感,究竟從何而來。
心里面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做錯了,卻又猛然的想不起來。
眉頭就這麼緊皺著,心悸的感覺,好久好久都沒有散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天才愣愣地回過神來。視線卻落在了地上已經摔得不成樣子的相框上面。
照片中,白小祝那張小臉,笑靨猶如三月的桃花,好生燦爛。
眉眼彎彎,有種說不出的清秀和溫柔。
眼眸深處,帶著說不出的深情。
閻天的心,猛地就抽了起來。
他在想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閻天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像個瘋子一樣,從一開始就策劃了一連串的事情。
可是,卻偏偏不願意原諒她。
她做錯了什麼了?閻天反問自己。
其實她什麼都沒有做錯。這個世界上,能夠靠得住的,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從來都只有緊張一個人。
所以白小祝並沒有將事情告訴他,也是正常的。
加上秦媚姻手中那組照片,她又怎麼可能會讓他知道?畢竟是家庭丑聞。
是的,一定是這樣,所以小豬才會一直隱瞞不願意告訴他。
「小豬,事實,就是我所想的那樣對不對?」閻天望著上面鋪著滿滿一層玻璃碎片的照片,俊臉上帶著幾分的希冀,幾分的忐忑,輕聲地問。
照片里,白小祝依舊笑得溫柔,一雙彎彎的眼眸,好似盛了滿湖的湖水,瀅瀅地望著他。
照片里面的她,看上去那麼快樂,那麼純潔,那麼溫柔,與世無爭。似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閻天顫抖著手指,輕輕地模了一下她的小臉。
破碎的玻璃,將他的手指割破,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漆黑的眼眸中,似乎只有白小祝的身影,別的東西,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
忽然,閻天卻像是發瘋一樣,猛地將白小祝的照片撿起來。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完全不在乎那些破碎的玻璃,刺入他的肌膚,不斷的流出血來。
手指緊緊的握住這張照片,閻天猛地站起身來。
因為蹲太久的緣故,腳早已經發麻。猛地一站起來,整個人差點沒有暈倒在地。
雖然沒有暈倒在地,但是也踉蹌了兩三步才站定。
他已經超過三十六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心里面有事,而那件事情又跟白小祝緊密相關,導致他晚上根本就睡不著。
狼狽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閻天俊臉上不斷的溢出冷汗。
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
心里面的慌張感,卻沒有因為他身體不適而停下來。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閻天猛地站起身來,手里面緊緊握住那張照片,大步離開。
***
瀾宅。
「白小姐呢?」
閻天甚至沒有耐心去等司機下車給他開門,人便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站在不遠處的佣人,連忙走上來,伸手接過閻天手中的外套。
視線卻不小心落在閻天已經凝結了血塊的手指上。不小心驚呼出來。
「少爺,你的手怎麼傷到了?」
一邊說著,連忙轉過身去,尋找藥箱。
「站住。」
閻天此時哪有時間去理這些事情,他心里面的不安,只有見到白小祝的人才能夠安定下來。
所以,他現在更加在乎的,是白小祝現在究竟在哪里。
「少爺……」佣人喏喏的站在原地,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也不敢跟閻天叫板。
心里面卻早已經哀嚎起來,少爺是閻叔交代給她,並且三番五次的勒令她一定要好好看住少爺的。
可是,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佣人而已,哪里有那個膽量,那個本事去管少爺啊?
可是閻叔吩咐下來的事情,她也不能不做。
現在可好了,少爺連手指都受傷了,最慘的是,她連少爺怎麼弄傷手指的都不知道。
現在連想要去舀藥箱幫閻天清理一下傷口,少爺都不讓她去……
佣人似乎能夠感覺到閻叔回來時,看著她的神情究竟有多嚴肅和恐怖了。
「白小姐呢?」閻天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現在正心急著要見白小祝,語氣就更加不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面總感覺最近似乎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在樓上,大概是在洗澡吧。」佣人想了想,忽然想起白小祝吃晚飯時那落寞的小臉,視線卻是一直落在門口處,似乎在望穿秋水,等待著什麼人歸來。
佣人用眼角偷偷的瞄了閻天一眼,心里面嘀咕了幾聲,終究還是沒有將白小祝等閻天很久的事情說出來。
少爺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欲求不滿,脾氣暴躁的,跟中年期的婦女一個樣。
至于白小祝正在洗澡這種事情,她是不清楚,但是卻知道白小祝大概習慣在什麼樣的時辰洗澡。
看看跟現在的時間差不多,也就多嘴的說了一句。
听到佣人的話,閻天那顆高高掛起的心,才終于安定了下來。
自己也忍不住露出嘲諷的一笑,白小祝又怎麼可能會突然離開呢?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做,還白白擔心了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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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並不知道閻天的打算,只能一直站在一旁,等待閻天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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