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即便是到了她現在年紀,有時候也還被白謹然給折騰得好半天下不了床呢。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
白謹然每天幾乎都是按時回家,也不過是因為她在床上,將他伺候得好好的,讓別人無法代蘀她而已。
所以,女人不光是要抓住男人的胃,還要抓住男人的下「半」身。
「媽咪!」白妍妍看著秦媚姻越說越過分,臉頰頓時又紅上了幾分。表面上雖然害羞,但是心里面卻是滿心的歡喜。
這些年來,她跟男人上床的次數也不少了,所以經驗什麼的,還是有的。
至于勢……那根本就不是問題。反正她平時跟那些男人玩的時候,完全是沒有禁忌的。只要是能夠玩的,只要是夠爽的,只要是夠刺激的,她幾乎都玩過了。
所以,不管閻天想要玩哪種,她都可以奉陪。
只是不知道,閻天在那方面……是不是也像她以前玩過的那些男人一樣,強大的不行呢。
想到這里,白妍妍的腦海中便適時地浮現了往日纏綿時所出現的畫面。
那火辣辣的感覺,似乎還殘留在骨髓當中,讓她忍不住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心里面也不禁地隱隱期待跟閻天翻雲覆雨的情景,更加讓她口干舌燥,半響也說不出話來。
秦媚姻知道白妍妍已經將自己的話听見心里面去了,所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對她而言,只要白妍妍乖乖听話,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閻天的事情,她都不會再管她了。畢竟以後,白妍妍的身份,會是閻夫人。
這個稱呼所代表著的,是身份和權勢的象征。
只要閻天不倒,只要白妍妍還是「閻夫人」,那麼她的身份,就永遠高人一等。
「走吧,不要讓閻少等久了。」
白妍妍點了點頭,開心的挽著秦媚姻的手,嬌羞的笑著。
「好。」
***
「閻少這邊坐。」白謹然一臉笑意的作出「請」的動作,請閻天坐到主座上去。
閻天俊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對于白謹然的邀請,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雖說白謹然現在頂著的是他「岳父」的身份,不過這也要他願意叫他,他才算得上是他的岳父。他不願意叫,那麼他就只是白謹然。
白語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支撐不下去了。
而白謹然利用他的名聲,在向各大銀行貸款。這件事情,閻天是知道的。
可是,他並不打算管。
白謹然打得是什麼主意,他不是不清楚,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不想管而已。
因為,白謹然無論向銀行借多少錢,以後都是他自己還,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最後銀行追債的話,要償還債務的人,也不會是他。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蘀白謹然做過擔保,更加沒有跟銀行打過招呼,讓銀行給白謹然貸款。
所以,白謹然想要讓他幫忙償還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不過,這些事情,他是不可能提前跟白謹然說的。
「白總也坐。」閻天一副主人家的勢,毫不客氣的坐上了主位。看見白謹然正站在一旁,忍不住勾起薄唇,眉眼張揚中,帶出了幾分笑意。
白謹然嘴唇哆嗦著,手指垂落在一旁,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本來他不過是客氣的說說而已,卻沒有想到閻天竟然像沒事人一樣,真的坐到主位上去了。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他的岳父呢!
女兒還沒有嫁給他,他便已經受到這樣的待遇了。
閻天是想要告訴他,即便是女兒嫁給了他,他依舊不會將他當成他的岳父嗎?是這樣嗎?
白謹然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他知道閻天不是好控制的人,但是作為他的岳父,他竟然也這麼不給面子他,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以後出去的時候,他要怎麼介紹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要知道,他現在所有的銀行貸款,用的可都是閻天岳父的頭餃去借的。到時候閻天萬一一個不高興,直接將他踹開的話,那麼白語必倒無疑。
想到這個,白謹然又忍不住痛恨起公司里面那群老頭子來。
那群老家伙,就知道整天端著股東的身份,什麼事情都不做。出了事情個個都知道來找他。也不想想,雖然這份策劃案是他提出來的,但是表決的時候,怎麼沒有一個人說不好?
好了,現在出事了,就知道將所有的過錯都踢到他的身上,真真是厚顏無恥到家了。
不過雖然生氣,白謹然也不能舀他們怎麼辦。
這也是他氣上加氣的原因。
但是,他始終有閻天這個**oss在背後撐腰,腰板總是會直上幾分。
可是現在這個情形,閻天是在告訴他,他不會幫他嗎?
「坐坐,」白謹然心里面是千回百轉,可是表面上卻是沒有露出半分的情緒。「閻少想要喝點什麼?」
商場上,最不能夠露出的,便是自己的情緒。
一旦露出,便足夠讓敵人將你擊潰。
其實閻天怎麼對他並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好好的對白妍妍就行了。
只要有白妍妍在,他想要貸款或者是想要有錢投資什麼的,自己的女兒,他親自去問她要錢的話,她還能不給嗎?
反正那些錢都是閻天的,問閻天給是一樣的,問自己的女兒給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個,白謹然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燦爛了。
閻天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白妍妍和秦媚姻已經婀娜多,又是扭腰,又是擺臀的走過來了。
「爹地,這麼好的日子,怎麼可以不喝酒呢?」
白妍妍走到閻天的身邊坐下,笑道。「天你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閻少今晚留在這里吃晚飯吧。」秦媚姻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燦爛。
一旁的冥看見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想笑。
只因為白妍妍的表現,太像是古代青樓的女子所具備的特征。而秦媚姻呢,應該就是老鴇了。
女兒是妓女,媽媽是媽媽桑。嗯,父親呢……冥很是不厚道的將視線轉移到白謹然的身上。怎麼看都像是嫖客。
這一家子……還真是……
冥忽然又感覺自己快要內傷了。
閻天注意到冥的異樣,眯著眼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冥頓時站得跟松樹一樣,動也不敢動。臉上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表情。
「不用了,我今晚還有事,還是改天吧。」閻天的語氣淡淡的,並沒有去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白妍妍。更加沒有去理會,那個想要極力討好自己的白謹然,以及站在一旁,打著如意算盤的秦媚姻。
「不要嘛,天,這麼多天來,你都沒有來陪過人家。」白妍妍一听到閻天的話,頓時就不依地撒起嬌來。「今天難得過來,沙發都沒有坐熱,就要走了嗎?」
說著,白妍妍的雙眸中,已經有霧氣在蒸騰。
像閻天這樣的男人,晚上還有事情要做,那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這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就很難說了。
她不是白小祝那個蠢女人,才會這麼輕易就被閻天給騙了過去。
每到夜晚,都是男人的身體和內心最容易出軌的時候。
就算是去談合約,也必定是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
白妍妍之前就陪過客戶去,要是對方長得還不錯的話,一夜**這種事情,也是有的。
不過要是踫上一些又老又殘的色老頭,可就難對付了。
即便是她這麼精明的,也曾經栽過跟頭。
而閻天這種高富帥,無論去到哪里,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要是她放心閻天就這麼走出白家大門,那才真正是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