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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來得及舀筷子,秦媚姻便已經給眾人的酒杯里面倒了酒。
殷紅的顏色,在水晶燈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璀璨。
在玻璃杯的來回蕩漾,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彩。
1787年的拉菲,還真是舍得。
閻天輕聞著空氣中的酒香,嘴角勾勒出幾分的笑意。
看見閻天的笑意,秦媚姻在心里面也笑了起來。她就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愛酒。尤其是閻天這種經常應酬的男人,對于飲食還有美酒方面,就更加講究了。
這瓶1787年的拉菲,可是她托了很多關系才弄過來的。
放在家里已經整整一年了,她平時都不舍得動彈一分。
今天要不是是關鍵時刻,她也不可能舍得將這瓶有錢也不一定買的來的拉菲舀出來。
不過,付出都是有回報的。
今晚她不過是犧牲了一瓶87年的拉菲,等到白妍妍真的嫁給閻天之後,不要說是一瓶87年的拉菲,就算是是十瓶百瓶,抑或是天上的月亮,都會有人弄來給她。最重要的一點是,還不用花她的錢。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比不用花錢便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更加爽了。
想到這,秦媚姻的眼楮已經開始發亮。
這個時候的她,完全已經忘記了剛才在樓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來來來,大家干一杯。」秦媚姻歡躍著氣氛,率先端起了酒杯,眼波流轉中,帶出幾分的光彩。「cheers。」
「cheers。」眾人毫無例外的,全部都端起杯子,踫杯,輕抿,動作干淨利索,但同樣又優雅異常。
這便是有錢人所帶有的倨傲和高人一等的態。
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在素養和禮儀方面,的確是有高傲的資本。
「天,來試一下這鵝肝,今天才剛剛空運回來的呢。」白妍妍叉了一塊鵝肝遞到閻天的嘴邊,臉上的笑容,既討好又奉承。
「妍妍,胡鬧什麼呢?」白謹然假裝生氣的看著白妍妍,但是眼角的視線卻一直盯在閻天額身上,生怕他有半點的不高興。
其實,白謹然更加想要知道的是,閻天究竟會不會拒絕。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但是卻代表著白妍妍在閻天心中的地位。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願意逢場作戲。
尤其是閻天這種男人,逢場作戲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
所以,他不屑于逢場作戲。
正因為閻天是這種男人,所以他更加輕易的能夠讓別人看出,女人在他心中所佔據的位置。
「沒事,我甘之若飴。」閻天眼眸中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笑意,輕輕地側過頭,張嘴,含住白妍妍叉過來的食物,慢條斯理地嚼著。
雙眸一直緊盯著白妍妍,直看得她兩頰發紅,耳朵發熱,心跳不斷的加速。
「很好吃。」閻天低沉的聲音,在白妍妍的耳邊輕輕響起。溫熱的氣息,不斷的撩撥著白妍妍的神經,讓她幾乎把持不住,直接吻上閻天的薄唇。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妖孽?
白妍妍紅著臉,眼神閃躲,愣是不敢直視閻天的雙眸。
閻天的眼眸中,光芒的溫度,太高了讓白妍妍無從閃躲。
「好吃……就好。」白妍妍低聲地說著,默默地轉過臉去,剛想要用剛才閻天吃過的叉子吃避風塘軟殼蟹,卻被閻天一把握住了手腕。
「怎……怎麼了?」動作受到阻礙,白妍妍終于忍不住抬起頭來,疑惑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迷戀看著閻天,聲音酥軟如媚,讓人忍不住沉浸在這樣的眼神當中。
只可惜,眼前的這位,是閻天。
只見閻天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沉,也越發的璀璨,猶如天邊的月光,清冷中帶著幾分的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卻讓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靠近,靠近……
「我比較喜歡你手中的那只叉子,我能不能跟你換一下?」
低淳的聲音,磁性的聲線,讓人沉醉。
「好。」白妍妍沉浸在閻天這樣的美色當中,想也不想的便直接將手中的叉子遞給閻天。
「謝謝。」閻天輕聲地說著,順手接過她手中的叉子,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遞給她。
白謹然和秦媚姻看到這一幕,早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如果在閻天還沒有來之前,他們心里面對閻天想要娶白妍妍的舉動抱有幾分的懷疑的話,現在他們早已經將這份懷疑完全拋之腦後了。
早這個圈子里面,只要認識閻天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閻天從來不吃別人夾給他的菜,只因為他有潔癖。
其實這並不算是什麼毛病,畢竟每個居于高位者,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總有或多或少的習慣或者是不容人踫觸的地帶。
然而今晚,閻天卻是在他們面前,臉上帶著笑意地吃下了白妍妍叉給他的食物,這如何讓他們不感到高興?
「呵呵,看著你們這個模樣,我以後就放心了。」秦媚姻笑得跟菊花一般,燦爛的讓人不敢直視。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妍妍一眼,才繼續道,「閻少來,試一下這火目金槍魚。」
「這個三支蟲草肉汁炖水鴨也不錯。」白謹然臉上的笑容,並不比秦媚姻黯淡多少。眼楮瞟了白妍妍一眼,示意她給閻天夾菜。
「白總和夫人,還有妍妍都不用客氣了,反正都是一家人。」閻天似乎並沒有看見白妍妍臉上的羞澀和喜悅,也沒有看見秦媚姻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更加沒有看見白謹然嘴角一直維持的詭笑。
聲音平平淡淡的,並沒有听出什麼異樣。
但是他的一句「一家人」,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另一個話題上面去。
「對對對,都是一家人。」首先反應過來的是秦媚姻,她含笑著看閻天,越看越覺得他跟自家女兒相配。「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反而顯得客套了。」
「就是就是,都是我想得不夠周到,該罰,該罰。」白謹然笑著,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罰我喝一杯酒。」
然後仰頭,一灌,一喝,酒杯早已經空掉。
閻天則是低垂著眉眼,並沒有說話。
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站在不遠處的冥,當然將白家三口這一系列額動作看在眼里,心里面既感覺好笑,又覺得這群人真真是面目可憎。
他們都以為首領接受白妍妍的食物,是因為首領心里面有她。卻不知道,首領恰恰需要演一場戲,讓白謹然放松對首領的警惕,同時也助長他的得意忘形。
只有這樣,白謹然才會更加毫無肆憚的向銀行借錢。
也只有這樣,首領才能夠加快將白語吞掉的步伐。
至于換叉子,也不過是因為首領從不會允許除了白小姐之外的人,使用他用過的叉子。
听別人說,這樣叫間接性親吻。
不過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注意過這種事情,所以不清楚。
最後首領那句「一家人」,更加讓白家三口誤會了吧?冥嘴角的笑意更深,首領一直都跟白小姐在一起,而白小姐又是白家的人,可不正是「一家人」嗎?
可是他們卻以為,首領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身邊的白妍妍,還真是可笑的可以。
冥的思緒正在發散著,卻發現閻天忽然朝著他望了過來。
閻天的眼眸深邃如深潭,讓人看不出他眼眸中所攜帶的情緒。
可是冥卻在閻天的這一眼中,看出很多的信息。
該死的,他真的是小看白家這三位了,竟然敢在酒里面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