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羽手抓著她那圓潤的腳踝,然後完全地亂模一通,擺明了就是佔便宜來的,臉上則是一本正經,表情認真地說︰「還好,沒有傷到筋骨,應該沒事的。」
楊艷心中一陣鄙視,果然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她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到時間了,忙說︰「我剛剛撞得身子也有些疼,要不我躺沙發上,你幫我按按?」
「好啊,好啊,你快躺下吧!」葉天羽迫不及待。
楊艷突然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她剛躺下,一只手邪惡的在她身體上亂按,沒一會就快弄得她氣喘吁吁的,嫵媚地說︰「羽哥,你手不要亂模嘛。」
「呃,對不起啊,有些情不自禁。」葉天羽羞澀地一笑,說完手悄悄地在口袋里面動了一下,接著語氣變得一本正經,說︰「你的腿不疼了吧,那我先走了。」
「別嘛,人家喜歡你剛剛那樣。」楊艷臉色微微一紅,甚至故意地扯了扯上面的襯衣,幾乎快暴露出一半讓男人心動的圓球了。
「腿扭到了,這樣按一會就不會有事的。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腳,我也不好意思老踫到啊。」
楊艷完全不知他什麼意思,自己明明說的不是腳,而是希望讓他到沙發上,讓兩人接觸的更近,好方便她展開行動啊。
「羽哥,沒事的。中午不會有人來這里的,只要你喜歡,你想干什麼都可以的。就算你想要我,我,我也會從了你的。」
葉天羽暗暗好笑,這女的為了勾搭自己還真是下足了本錢,那動人的媚態和現在的情景,絕對擁有著強大的魅惑力。況且她應該比自己大上幾歲吧,羽哥叫得這麼親熱。
「楊艷,你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們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你可別想多了。」說話間他的腳步有些猶豫,靠近了一些,又停了下來。
楊艷感覺到一種葉天羽其實很想要的暗示,當然得趁熱打鐵,嘴唇一添,說︰「羽哥,其實人家一直有喜歡你了,真的。不信的話,你過來模模人家的心。」
「你喜歡我我很趕緊,但是很抱歉,我有喜歡的人,得先走了。」葉天羽口中說走,眼楮卻直勾勾地看著楊艷。
楊艷心中暗罵,看來每一個男人都一樣,衣冠楚楚,口中說得大義凜然,行動上卻極為的齷蹉不堪。
這不就是等著自己求他,可偏偏自己這時候還真得求他,否則他若真的一走了之,特意準備好的機會又沒了,黃主管估計都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哎呦,我腿好疼。你,你快幫我看看。」
「別急,我看看。」葉天羽忙關心地上前看看,此時楊艷胸前的襯衣扣子都解開了,更是讓人眼饞。此時不但是手,他的人都靠上去了。
楊艷感覺機會再也不能錯過,雙手用力地扯了一下襯衣,扣子紛紛落下,然後雙手緊緊地抱著葉天羽,大聲喊道︰「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
因為聲音很大,立刻驚擾了黃主管和一眾同事,不少人听到求救聲迅速地沖到了現場,立刻看到了兩個靠在一起的男女。
楊艷看見有人,自己也得救了,哇哇大聲地哭了起來,在眾人看來,簡直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混蛋!無恥!」女同事紛紛狠狠地瞪了葉天羽一眼,怒罵出口,上前忙安慰楊艷,幫她披上衣服。
「葉天羽,真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竟然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黃主管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大聲地怒斥,心中則是暗暗偷笑。
幾乎所有的人投來的全是鄙視的目光,一個個都把葉天羽打入了最不受歡迎,最無恥的人物行列。
葉天羽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一句話都沒說,在眾人眼中顯得更加的可惡。他心中暗暗冷笑,一會自有這兩人哭的時候。
別說早已提前被他知道了兩人的合謀,就算他一無所知,也有的是辦法擺月兌困境,逆轉局勢。若是這種幼稚的小伎倆都能傷害到他,他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很快這里驚動了越來越多的人,就連林無雙也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情況,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楊艷哭泣著把葉天羽的惡行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從故意撞倒她,然後趁機扶她進辦公室,接著竟然關門就要對她實施強.暴,一字一句都是痛苦傷心啊。
葉天羽一直沒有說話,任由她聲情並茂地哭泣講解。林無雙听完看著葉天羽,沉聲問道︰「天羽,是這樣的嗎?」
錢小麗也是緊張地看著葉天羽,不過她一點都不相信。如果葉哥真的這麼壞,為什麼都不對自己怎麼樣。如果他對自己,自己也就半推半就地順從他了。
「林總監,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葉天羽竟然反問。
「葉天羽,你做出如此惡行,竟然還敢囂張。哼,我現在立刻打電話報警,你就準備吃牢飯吧……」
「閉嘴!」林無雙心情很不好,怒斥一聲,接著認真地對葉天羽說︰「我相信你,但是你得把事實告訴我啊。」
葉天羽呵呵一笑,悠然自得地說︰「你放心,我葉天羽什麼事都有可能做,但惟獨這樣的事情做不出來。說句不好听的,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根本不須這樣。」
此話听起來是如此的狂妄,可是此時此刻,葉天羽身上竟然充滿了一種獨特的自信,更可怕的是這種自信有著極大的感染力,眾人一時之間竟然差點就信了他這話。
「胡說八道,你以為你是豪門大少?」黃主管率先反應過來。
「這話我就不認同了,不過你前面說的話倒是很有道理。出事了找警察,這才是最正確的道路。相信警察來了,一定能把事情盤問個一清二楚。」葉天羽看了一眼楊艷,輕輕地問道︰「你說對嗎?」
楊艷感覺到了淡淡的壓迫力,身體微微地抖動,有些害怕,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員工,若真要她單獨面對警察的審訊還是非常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