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賭石,說白了就是賭一塊石頭的價值。這個石頭當然不是一般的石頭,他是從一些產翡翠的礦坑里面開采出來的。
而開采出來這些石頭一般被稱為原石毛料,在毛料的內部則蘊含著翡翠。當然,不是每一塊石頭都有,也不是每一塊解出來的翡翠都一樣。
至于內部情況,更沒有任何儀器可以提前探測是否有翡翠,更無法探測翡翠的品級價值。所以,自然就有了賭石這個行當。
有賭石自然就有解石,精通解石的人一般更不容易破壞里面翡翠的完整性。
有句話說的好,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說的正是賭石。有人因為賭石一夜暴富,也有人因為賭石傾家蕩產,而賭石的魅力也就是在這個地方。
葉天羽雖然沒有賭石這個愛好,但對賭石還是有一定的了解,走到沈夢潔兩人身邊,忙說︰「我們進去吧
沈琪英點了點頭,忙帶著高興的沈夢潔一起往里面快步走去,沈夢潔此時的眼中只有氣質非凡,英俊瀟灑的葉天羽,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發自內心的開心。
「天羽,你以前也賭石嗎?」沈琪英邊走邊笑著問。
葉天羽搖了搖頭,淡淡地說︰「從未賭過,說實話,我甚至都從未親眼見過真正的毛料
「……」沈琪英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這麼自信,你還以為你是這里的行家呢
「呵呵,不管怎樣,既然伯母提出了這個要求,我自然只能努力一番葉天羽平靜地回答,讓人無法揣測他內心的想法。
「羽哥,你別擔心,就算你賺不到一千萬,我也一定會幫你的。我媽要是不肯,我就跟她急沈夢潔一旁堅定地打氣,很顯然,這件事沈家並沒有瞞著沈夢潔,而且今天還帶她來,反而有一種刻意告訴葉天羽的意思。
「說實話,我怎麼有一種感覺。伯母似乎吃定了,我一定可以用五千賺一千萬一樣葉天羽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不說這個,要不我帶你先去隨便看看,免得你一會抓瞎三人很快就到了樓上,這里是一個大廳,很多客人,還有不少擺放出來的毛料。當然,保安也不少。
「不用了,跟我說說這個活動吧葉天羽笑著問,他有一種極為消耗精神力的感應方法,只是這種太耗大腦,容易對人體產生傷害,所以一般情況下他根本不會使用。
在他看來,別的人無法探測到石頭內部,他應該可以。只是有時候,現實是很殘酷的。
沈琪英點了點頭,開始大概地述說了一下,原來今天在這里有很大一批從緬甸運來的毛料,全都是原封未動。
而根據毛料的品質,又分成不同的價格,有幾百幾萬一塊毛料的,也有幾十萬,幾百萬一塊的。而在整個大廳,也有不少的解石機。
來這里的每個人都只能當場解一塊石頭,最終誰的價值最高,誰就可以奪得高達一千萬的大獎。
其實對于這些人來說,獎金倒是其次,面子佔很大的因素。而且他們更希望的是自己手中的毛料能開出品種極高的翡翠。
就比如玻璃種帝王綠,這基本算是翡翠中顏色最好,價值最高的綠色,他的顏色很綠很綠,給人一種高貴的美感。
若真是一塊完整的帝王綠翡翠,它的價值甚至可以過億。
所以,常言道,一刀窮一刀富,綠白之間一陣冷一陣熱,誰知我心,這就是賭石界的真實寫照。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一個一身名貴衣衫的年輕男子,他臉上帶著一種淡淡邪惡的笑容,整個人行走起來傲氣飛揚,給人一種飛揚跋扈的感覺。
在他身邊則是一個妖艷漂亮的女人,女人長得還可以,不過臉上很顯然化了很重的妝,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人,一個應該是保鏢,另外一個看起來胖胖的,估計是陪同人員。
「哈哈,沈兄,沒想到我們在這里又見面了年輕男子看見沈琪英兄妹,直接推開身邊的女人,一臉笑意地上前相見。
妖艷女子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但他很明顯年輕男子的意思,所以並沒有靠近,而是走開。
沈琪英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但收斂的極快,伸出右手笑著說︰「王少真是有閑情,大老遠的竟然從省城來這里參加這個活動
「哈哈,沈兄你也知道,我王永建沒別的愛好,就愛賭石。听說今天有不少剛從緬甸老坑進貨的高品質毛料,我當然不能錯過了
年輕男子目光快速地瞟向了沈夢潔,笑著說︰「夢潔還是這麼清純月兌俗,漂亮的如同天上仙子
沈夢潔臉稍微地陰沉,很顯然不高興,根本理都不理,反正抓住了葉天羽的手臂。
「這位是?」王永建目光中有著陰沉,很顯然非常不爽。
葉天羽苦笑一聲,紅顏禍水,有時候並不怪她們,怪自己怪自己沒能力,還招惹那麼出眾的女人。
不過這個叫王永建的比起許文真不是差了一點半點,如此不加掩飾,傻子都快看出他想什麼了。
沈琪英神色一動,還沒說話,沈夢潔就不高興地說︰「他是我男朋友,羽哥,你叫他羽哥就好了
「羽哥,呵呵!」王永建听到男朋友,臉上露出陰沉,邪眼瞄了他一眼,不屑地說︰「在我王永建面前,就憑他這樣一幅窮酸樣子,配嗎?」
「腦殘!」葉天羽心中暗暗搖頭,這小子真是愚蠢,明明對沈夢潔有意思,就因為嫉妒,為了打擊自己,顯擺自己厲害竟然直接反駁沈夢潔的話,這能讓沈夢潔高興才怪。
不過,情敵越腦殘,他應該越開心才對。其實有時候,還真不是這樣的。
聰明人善于審時度勢,有時候反而好對付。就像許文,如果也跟他這麼腦殘,家族大勢瘋狂地壓下來,這同樣會讓葉天羽非常被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
勢力雄厚的腦殘情敵雖然一時麻煩,但卻容易一勞永逸。不像許文這樣的人,就如同懸在頭上的利劍一樣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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