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顧春梅便開始收拾起餐具,隨口說︰「虎臣,你說姨去鎮里上班怎麼樣?」
「好啊,當然好了!那樣我就能經常見到你了。」吳虎臣頓時一喜,問道︰「姨,你是不是要升官了呀?」
顧春梅沒有回答,把碗筷全都放在了一起捧在手里,說︰「明天家里會來一個客人。」
「客人?」吳虎臣把先前的問題給放過去了,跟著顧春梅一起走到廚房,問︰「姨,什麼客人啊?我認識嗎?」
「問這麼多干什麼,明天你就知道了!」顧春梅賣起了關子,然後便把吳虎臣從廚房里推了出去。
吳虎臣有些納悶,心里卻在想著那所謂的客人到底是誰,居然會被小姨搞的這麼神秘,而且從小姨的眼中吳虎臣似乎看到了幸災樂禍的味道,難道是錯覺?
甩了甩頭,吳虎臣不在去想這事兒,他這次回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找陶園園的母親張怡藍商量一些事情。
換了一身衣服,吳虎臣和顧春梅打了個招呼便出門去了。
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吳虎臣便來到陶家,可是從院子外面看卻是黑燈瞎火的,「這麼早就睡覺了?」吳虎臣有些納悶,他才剛剛吃過晚飯,怎麼陶園園和張怡藍就睡覺了呢。
「園園?」吳虎臣大聲喊道,中午放學他沒有見到陶園園,想必他應該上自己前一步回家的呀,而且這才幾點鐘啊,那丫頭也不可能那麼早就睡覺的啊!
沒人回應!
難道園園出事兒了?這念頭嚇了吳虎臣一跳,看著黑燈瞎火的陶家,他越想越有可能,你說陶家這孤兒寡母的,說不定村里就有什麼混蛋憋不住了就干出那先奸後殺的事情來。
「張記,您沒事兒吧?」
就在吳虎臣準備翻牆而入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傳進了吳虎臣的耳中,張記?難道是藍姨?
他扭頭一看,隱約間可見到兩個女子的身影,其中一個走路有些歪歪倒倒的不太穩似的。
「沒……沒事兒,我到……到家了!你,你回去吧!」
「藍姨?」雖然這聲音含含糊糊地,可是吳虎臣還是听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快步走到張怡藍的身邊,吳虎臣幫忙扶住了她,張怡藍身邊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她打量了吳虎臣一眼,問︰「你是?」
「哦,你好,我是藍姨女兒的同學吳虎臣,感謝你送藍姨回來!」說著,吳虎臣便扶著張怡藍往家走。
「呵呵,虎臣,是你啊,你怎麼……在這啊?」張怡藍呵呵笑著,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種女強人的模樣了。
吳虎臣心道還好,這藍姨似乎還沒有喝的太醉。也幸好張怡藍開口了,否則那個女人指不定以為吳虎臣是啥壞人。听到張怡藍的話,她便說︰「小兄弟,張記就麻煩你了,等下回到家里你幫忙給她弄個熱毛巾敷一下額頭,那樣會好很多!」
「我……沒喝多!來,虎臣,咱再喝……」張怡藍不安分地想要甩開吳虎臣。
吳虎臣見此,趕緊朝那女人說了一句好,便連扶帶抱的把張怡藍給扶到了院門口。
「藍姨,你家院門的鑰匙在哪里啊?」
「家?呵呵……沒有……沒有家!」張怡藍有些瘋瘋傻傻地笑著,吳虎臣皺了皺眉頭,心想這藍姨到底是怎麼了?平時那麼端莊高貴的女子,怎麼會突然間喝這麼多酒呢?
眼見張怡藍還在胡言亂語,吳虎臣也知道問不出鑰匙的下落,只得自己找了,終于,在張怡藍的手提包里找到了一串鑰匙,一個個的試過之後,終于打開了院門。
又花了一番功夫後,他終于把張怡藍給送到了她的臥室里去了。
把張怡藍放在床上之後,吳虎臣找了塊毛巾,用熱水燙了燙,又回到臥室,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這下,他總算是閑了下來。
看著張怡藍,吳虎臣會心一笑,再強大的女人也有著軟弱的一面啊,藍姨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才會喝這麼多吧。
不得不說,張怡藍長的是非常漂亮,哪怕她已經是生過孩子了,但是時間卻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相反,時間的沉澱反而讓她多了少女所沒有的成熟……
這樣的女人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有著非常大的殺傷力的,因為特別是吳虎臣這種沒見過多少女人的騷年更是如此。
越看張怡藍那張美麗的臉,吳虎臣這心中就越發的火熱了起來……
今天的張怡藍可能是去參加什麼比較正式的場合,穿的是一套米灰色的職業套裙,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性感的地方,可是她腿上緊緊包裹著的肉色絲襪卻看的吳虎臣一陣口干舌燥……
順著張怡藍那雙縴細的美腿看上去,他不由得想到了上次旖旎的一幕。
黑色!
吳虎臣清楚的記得那次自己所看到的顏色,這種充滿著神秘與魅惑的顏色讓吳虎臣根本沒法忘記。因為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端莊高貴並且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過任何緋聞的她居然會穿如此性感的內衣……
張姨今天穿的是什麼?
這個念頭如同一個惡魔一般在吳虎臣的腦海中旋轉著,讓他心中無法平靜,眼神直直地盯著套裙的拉鏈!
只要拉下來,就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拉,還是不拉?
吳虎臣的手懸在半空中已經開始有些顫抖了,那黑色蕾絲的誘惑讓他的呼吸也漸漸地不平靜起來,看著張怡藍高聳起伏的胸部,一種強烈的犯罪的**讓他終于戰勝了理智。
張怡藍,這個名次是那麼的高貴,她將會是文涂縣未來的縣委記,用權傾文涂縣這句話也不過為,這種褻瀆女神的心思讓吳虎臣感覺到了強烈的興奮……
干吧!褻瀆女神,還有什麼比這更能夠振奮人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