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吳虎臣心中一愣,尼瑪,這吧是要逆天還是怎麼地?居然還有保安。不過想想也是,這吧看上去非常的正規,甚至都有些高檔了。吳虎臣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一下在這里上的人,基本上都是衣冠楚楚之人。不像其他的吧,人蛇混雜。
在吳虎臣愣神之際,幾個身穿保安制服的漢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看上去是頭兒的年輕男人看了吳虎臣一眼,沉聲道︰「朋友,如果是來上的我們歡迎,如果你想找事的話。」
話未說的很明了,可是威脅之意是人都能听的出來。
吳虎臣呵呵一笑,抿了抿嘴巴,說︰「如果我就是想找事的話你想怎麼樣呢?」
那年輕男人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意,沉聲道︰「如果你想撒野的話,那得先問過我身後的兄弟們手中的電棒了。」他嘴角冷笑著,很是猙獰。
如果是平時的話吳虎臣可能也不會非得和這些家伙硬憾,可是現在他心里著急著想要知道張艷的消息,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把你們經理喊出來見我。」
陳旭文本來也是道上混的,後來因為機緣巧合看到這邊招保安,他見這吧的老板居然是個女子,還非常漂亮。這樣他就不得不動心了。如果做的好,不僅有工資,還能夠得到美人的青睞,到時候這麼大的產業不還都是自己的嗎?所以,他便帶著手下的兄弟來到吧做起了保安。
出來混的,要的就是一個面子。陳旭文覺得,如果今天連這麼小的事情都沒辦法擺平的話,那他以後也不用在這里混了,更會讓那個女人瞧不起。
「小子,裝比也要有個限度,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你也別怪我不客氣。」陳旭文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
陳旭文的話一出口,他身後的那些小弟一個個尖叫了起來。
他們本來都是在外面瀟灑慣了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被大哥喊到吧做起了管。他們本就好斗,一直憋在這里,早就渾身上下憋了一股子鳥氣了,此刻看著吳虎臣,他們仿佛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眼珠子都血紅了起來,操著手中的電棍就朝著吳虎臣打去。
看著那幾個小弟朝著自己沖過來,吳虎臣不躲不閃,嘴角帶著冷笑,反而朝著那些小弟沖了過去。
「那家伙傻了麼?不跑還往那些保安的身邊沖?這不是找揍麼?唉。」
「唉,一個挺俊俏的小伙子,就這樣被打了,可憐吶。不過見他長的不錯,遲些時候瞧瞧看看能不能給他說句好話,問他一個月一千塊錢干不干。」一個打扮妖艷的熟婦媚眼如絲地看著吳虎臣。至于她心中說的一個月一千塊錢是啥意思只有她自己清楚。
「呵呵,有好戲看了。不知道那小子會被打什麼樣。嘿嘿,電棍呢,帶勁!」一個斯斯文文帶著眼楮的男人,看到打架居然滿臉的興奮。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的,吳虎臣就這麼沖了過去。
「哎呀!」一聲慘叫。
吳虎臣朝沖在最前的小弟沖過去,那小弟也不含糊,揮著電棍就要砸吳虎臣。吳虎臣身體微微一側,左手一個小擒拿捏住了那小弟拿著電棍的手腕,用力一扭,那小弟吃痛,「哎喲」一聲,電棍掉在了地上。
吳虎臣不做任何停留,左手猛然一用力,把那小弟往自己身邊一拉,同時,他的右腳猛然一踢,踢中了那小弟的膝蓋,那小弟痛呼一聲,身體失去了平衡。接著,吳虎臣膝蓋一弓,硬生生地頂在了那個小弟的胸口。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干淨利落。
這漂亮的連招讓周圍人全都愣住了,看著躺在地上捂住胸口,口中還在吐血的小弟,此刻再看那個白淨斯文的小伙子,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畏懼。
「什麼事這麼吵?」
看在陳旭文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混搭著吧放著的輕音樂傳了過來。
听到這個聲音,陳旭文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像是一個學生的小男人居然下手這麼凶狠。雖然心中不滿,可是他卻知道,自己恐怕不是這個年輕男人的對手。一想到在自己鐘意的女人面前如此狼狽,陳旭文的臉色黑的如同下雨天一般。
不過吳虎臣卻沒有管這些,听到那熟悉的音質,他一顆緊張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沒錯,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吳虎臣的第一個女人——張艷。
張艷看到吳虎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臉色冷冷地,吳虎臣剛想說話,就見張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弟,朝著滿臉陰霾的陳旭文,聲音更冷了幾分,說︰「張哥,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只要有你在,就絕對不會有事的麼?現在這算什麼情況?」
听著張艷冷冷地話,陳旭文臉上滿是惱羞成怒之色,恨恨地瞪了吳虎臣一眼,緊了緊拳頭,最終還是頹喪了下來,耷拉著腦袋說︰「我這就帶著我的人走。」說罷,他不做任何停留,讓手下把受傷的小弟帶走了,臨走前,他和吳虎臣錯身而過的時候,冷冷地說︰「小子,你很有種。」
「好啦,大家請繼續上,對于剛才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本人表示非常抱歉,因此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將會免費得到一杯咖啡。」張艷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顯得很是大方。
短短時間不見,張艷居然能夠成長成為這樣,吳虎臣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這株狗尾巴草般的女人有著她的堅韌,總有成功的一天。
「嘿嘿,張老板,不知道能否請我喝一杯咖啡呢?」吳虎臣眯著眼楮帶著笑,眼中盡是曖昧。
給讀者的話:
兄弟們,有月票的砸幾張給我吧,帶著重感冒碼字的孩子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