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豪庭中的一套三層小別墅里。
李二娃正慵懶地躺在一張金黃色的水床上,他赤果著上身,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淡淡的光輝。
在李二娃的身旁,有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女子,一頭波浪卷的時尚長發,一臉的素顏,一雙嫵媚的大眼楮正含著一抹春情瞅著李二娃,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愛意。
此刻的她正把玩著李二娃的頭發,媚眼如絲,她的身上充滿著花信少婦的無限風情,「寶貝,你可真厲害。」芮成燕柔聲說著,語氣中充滿著滿足的味道。
她今年已經快要三十了,這是一個對女人來說非常要命的年紀,因為到了三十女人的身體便會走起下坡路,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方面卻會有著強烈的渴求,這是每個女人最致命的弱點。芮成燕也不例外,她沒有什麼本事,唯一會的恐怕就是伺候男人了、
她運氣好,二十五歲的時候被一個男人給看重了,最終被包養了下來。對于她這樣的女人來說,既然得不到愛情,那就享受物質上的奢華吧。
可是時間久了,她發現那個男人來自己這邊也不怎麼勤快了,這對于一個快要三十歲的女人來說是非常要命的,她每天想要的時候都找不到一個男人,非常的痛苦。
于是,她便也想著出去找一些男人。
前段時間听一個閨蜜說新天地酒吧不錯,特別是酒吧的老板年輕氣壯,有著一把子好力氣,能夠把人給折騰死。這讓久久沒有得到滋潤的芮成燕心里頭有了一絲念頭,一番糾結之下,她還是忍不住去了那個名叫新天地的酒吧。
當然,她也和新天地酒吧的那個年輕的老板不期而遇了。
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叫李二娃,雖然名字有些土氣,不過除了長的黑一點兒之外,沒有別的太大的缺點了,最主要那個年輕人幽默風趣,這是那個老男人所沒有的,當然,最主要的是那個年輕人懂的疼人,特別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他總是會有法子讓人要死不活的飛上天去。
本來只是抱著滿足一下就不再見面的芮成燕發現自己好像著魔一般的迷戀上了那個小男人。
听著芮成燕的話,李二娃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芮姐,這不叫厲害,這叫愛。」李二娃說的非常認真,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芮成燕,說︰「芮姐,你知道啥叫愛麼?」
和一個比自己小好多的年輕男人談愛這個字,讓芮成燕破天荒的臉紅了起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還是目中含水地看著李二娃,有些羞澀地問︰「啥?啥叫愛呀,芮姐還真不知道呢!」
瞧見芮成燕這幅模樣,李二娃嘿嘿一笑,在芮成燕的臉上香了一口,說︰「芮姐,這愛呢,不是說出來的,以前你的那些男人,他們有對你說過愛你沒有?」
芮成燕一听,似乎陷入了回憶,點了點頭,說︰「是的,雖然說過,可是那些把愛情掛在嘴上的男人靠不住。」想到之前交往過的那些男人,芮成燕心里頭充滿了厭惡。他們整天把愛自己掛在嘴邊,可是遇到關鍵事情的時候呢?他們會怎麼做?只會把自己這個女人當成替罪品罷了!
芮成燕臉上的表情被李二娃看了個清清楚楚,他心中得意,早之前他就已經把芮成燕的底細打探的清清楚楚了,呵呵一笑,他摟住了芮成燕的腰,柔聲說道︰「芮姐,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但是你和我認識這麼久,我有說過愛你麼?」
芮成燕回過神來,皺了皺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沒有!」頓了頓,她撅起嘴來,說︰「哼,你這個壞蛋,你不說人家倒是忘記了,你佔了人家的便宜,到現在可還沒有說過愛人家呢,你呀,連甜言蜜語都不會,連他們都比不上!」
李二娃見芮成燕雖然帶著嗔怪,可是眼中卻沒有並任何的責備之色,嘿嘿笑道,捏住了芮成燕的手,說︰「芮姐,我雖然沒有說過那幾個字。但是因為我覺得你可以感受到我對你的愛意。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听到李二娃這番言論,芮成燕微微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嗔怪的白了李二娃一眼,說︰「什麼叫做出來的呀?你這個壞家伙,真是太討厭了,就知道佔人家的便宜,人家不依,不依了、、、」說著,她便用手在李二娃的身上輕輕地捶打了起來。
李二娃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了芮成燕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被自己給弄愣住的芮成燕,用略帶磁性的嗓音說道︰「芮姐,既然你還這麼不相信我,那麼我就用行動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意吧!」說著,李二娃一個虎撲,直接把芮成燕給撲在了身下。逗得芮成燕忍不住嬌呼起來,媚眼如絲地瞅著李二娃,白皙的臉上紅撲撲了起來,「寶貝,以後不要喊我芮姐,喊我燕燕。」
李二娃微微一愣,眯著眼楮點了點頭,說︰「燕燕,現在想不想感受一下我對你的愛意?」
芮成燕看著李二娃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紅著臉把頭偏到一邊去了,說︰「你,你這個壞蛋,想要的話就來吧,人家還,還怕你不成、、、」
與此同時,華宇大酒店的一間包廂里,正舉辦著一個宴席,是下面的一個校長請教育局的一些領導吃飯。當然,張正生身為文涂縣教育局真正的掌權人自然是要坐在主座位上的。
「張局,來來來,平時我們在下邊,也沒有辦法和機會請您吃飯,沒有想到您居然忙中來赴宴,您這樣的體恤下屬實在是我們學習的典範啊。來,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的敬您一杯!」說話的是一個大月復便便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手中舉著酒杯,一臉的諂媚。
在他的對面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了,這男人模樣周正,帶著一絲正氣,雙鬢有些微白,梳了一個大背頭,穿著米卡色的西服,倒是有幾分威嚴。他就是文涂縣教育局的副局長,文涂縣教育局真正的掌權人——張正生。
听到胖男人的恭維,張正生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如今的他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掌控著教育局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市局的那些領導也會給自己一點面子。
「呵呵,小李啊,我年紀大了,不勝酒力啊!」張正生呵呵笑著。
「那行,張局您的身體重要,那我就先干為敬,您意思意思就成!」說完,那胖男人仰頭灌下了一杯酒。
張正生呵呵一笑,剛想飲酒,手機就響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打自己的手機的都是最親近和自己的心月復了,可是翻開電話之後,上面赫然是一個陌生的沒有備注的號碼,這讓張正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接通了電話,沉聲道:「你是誰?」
「請問您是教育局的張正生麼?」
听到這話,張正生眉頭一皺,雖然他是在教育部門,可是好歹也是一個局長,平時都會受到別人的恭敬,但是打電話的這個人居然沒有一絲的恭敬之意,這讓張正生有些惱怒。
「對,我就是!你是誰,請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張正生點了點頭,臉上充滿了陰霾。
「你在翡翠豪庭那邊包養了一個名叫芮成燕的女人吧?」
這話一出,張正生的臉色猛然一驚,不過卻沒有太過驚慌,而是眯起了眼楮,沉聲道︰「你稍等!」說著,他按住了話筒,對在座的人說︰「你們繼續,我有點事!」
說完,在眾人的詫異中張正生面色陰沉地離開了包廂。
走到外邊,四處打量了一番,張正生這才壓低了聲音,太陽穴處的青筋虯起,顯然到達了憤怒的邊緣,「說,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
吳虎臣沒有想到張正生居然在听到自己說出他的秘密之後還能夠如此的鎮定,心里倒是有些佩服,不過想想也是,能夠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之人怎麼會有不堪之人。
「張局長,你不要懷疑我什麼,我是你的朋友,並沒有要害你的意思,請你不要擔心!」
「哼!朋友?」听到電話里的話,張正生冷哼一聲,「我張正生沒有那種鬼鬼祟祟的朋友!說出你的來意,否則我掛電話了。還有,你不要以為你知道了一點什麼就想要威脅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一個女人並不能扳倒我!」
「呵呵,張局長,你多慮了,其實我們是朋友,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吳虎臣呵呵笑著,「好啦,我就不和你多說了,否則你的女人恐怕又要被別人給騎了吧。呵呵,我想張局長這樣的大人物一定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別被的男人踫吧,哪怕你已經對那個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了。」
听到吳虎臣這沒頭沒腦的話,張正生臉色一變,喝道︰「你到底是誰?不要鬼鬼祟祟的!」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里卻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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