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寂靜,在吳虎臣和胡菲菲兩人纏綿在一起的時候,皖山市一個有些奢華的私人別墅內,這屋子里的人卻全然沒有吳虎臣和胡菲菲那般的閑情逸致可以月下賞花。
「誰派武澤出去的?」在別墅的大廳里,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正跪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她清秀的臉上沒有配合著她柔美的微笑,反而是讓人心中生畏的冷厲之色。
「回稟公主,是武澤自己爭取這次機會的!屬下也覺得以武澤的實力完全可以對付的了那個名叫吳虎臣的華夏青年,可是卻沒有想到我們似乎顧忌有了錯誤!」說話的是一個身穿日不落帝國黑色武道服的禿頭老者,他一臉的陰桀,嘴唇上方的那一抹小胡子給他增添了幾分戾氣。
听到陰桀老者的話,嬌柔女子忍不住輕喝一聲,「八嘎,誰給你了你這樣的權利?難道我上次說的不夠清楚嗎?以後,這里的一切都由我來接管!怎麼?你是覺得我不夠資格,還是說你想造反?」
「不敢,不敢!」听到嬌柔女子的話,除了那陰桀老者之外,下方的幾個跪坐在下方的男子全都跪了下來,一臉的驚恐。
他們還從沒有沒有見過公主發這麼大脾氣呢。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上次公主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她整個人都仿佛變了似的,她不再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嬌柔女子了,她變的冷酷了起來,她臉上也不再有燦爛的笑容,而且動則殺伐,讓這些老臣子們全都非常的不適應。
「武澤君臨死前傳過來的消息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應該知道了吧?」眼見這些人誠惶誠恐的模樣,嬌柔女子的聲音也微微地緩和了許多。
「嗨咦,回稟公主,武澤君臨死前的發出來的訊息已經被我們給破解了,他告訴我們,那個名叫吳虎臣的年輕人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弱,而且他的能力似乎有著專門克制我們的效果。」說話的依舊是之前那位陰桀的老者。
听到陰桀老者的話,嬌柔女子柳眉微微一蹙,心中卻疑惑了起來,上次她可是親手試探過那個男人啊,他的實力明明沒有那麼強啊。難道是他故意讓自己的?可是他為什麼要故意讓自己,他當初那狼狽的模樣應該不是裝出來的才對啊!
難道他是最近晉級了?
想到這里,她心頭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小男人的能力又一次提高了,如果那樣的話,那麼她還想要親手殺了他的目標不是又困難了許多?
如果吳虎臣在這里的話,肯定會非常的詫異,因為眼前的這個和服女子正是那次追殺自己到了大棚那邊,最後被自己給誤傷了的日不落帝國的女孩子。
「好了!我在這里最後警告你們一次,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要隨便的出手找那個男人!否則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女子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狠辣之意,和她柔美的外表非常的不一樣,但是這里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質疑她的話。
「嗨咦~」
「好啦,上杉將軍,我父皇讓你們辦的事情,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女子似乎不想再提到吳虎臣似的,轉移了話題。
听到公主轉移話題了,在座的人全都吁了一口氣,似乎輕松了很多,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公主只要一听到那個名叫吳虎臣的男人的名字以及他的事情,公主便會發飆。
「回稟公主,經過我們派出去的這麼多下忍的滲入和調查,終于打探到了聖物的一些蛛絲馬跡!」那個陰桀的姓氏上杉的老將軍恭敬的回答著,他的臉上充滿著一副虔誠地微笑。
聖物,這乃是可以完全的把他們整個名族的魔性血脈給激化的神秘的存在!沒有人見過那件聖物到底是什麼,可是卻有著這麼一個傳說,傳說當初的聖物是被西方的黑暗同盟從日不落帝國給奪走了。
可是他們又得到最新的消息,那件聖物被人帶到了華夏!所以他們才會出動如此多的忍者前往華夏,表面上是做殺手的勾當,可是暗地里卻在不斷的滲透進華夏的一些組織,為了便是打探到聖物的消息。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听到聖物有了消息,嬌柔女子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只要能夠得到聖物,那麼她們日不落帝國的強大就指日可待了。再也不用受到別的國家的欺辱了。「上杉將軍,聖物落在了哪個組織手里,你們查到了沒有?」
「查到是查到了,可是……」上杉將軍似乎有所顧忌,面露難色了起來。
「可是什麼?有話就直說!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遮遮掩掩!」柔美女子見上杉老將軍吱吱唔唔,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嗨咦嗨咦嗨咦!」見公主又生氣了,上杉老將軍連忙點頭,「據說新的聖物似乎被一個西方的血族帶到了華夏!而且西方的那些黑暗同盟似乎也在覬覦著華夏的一件寶貝,已經有很多的血族、狼人以及死靈法師都開始前往華夏這邊兒了!」
听到這里,柔美女子眉宇間更加的凝重了起來。本來以為這件聖物只是在華夏某個人的手中,那麼只要找準了目標傾巢而出便可以多回聖物了,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愈發的復雜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小小的皖山市居然會吸引來如此多的實力,這實在是讓她有些始料未及。
「不管怎麼樣,聖物我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但是在沒有確定的把握之前,盡量不要和那些該死的黑暗生物發生沖突。華夏人本來就非常的憎惡我們日不落帝國,如果再和那群黑暗生物發生沖突的話,那樣咱們便會雙面受敵!」柔美女子思量了一番,下定了主意,「你吩咐下去,安排一些下忍去盯住那持有聖物之人,但是一定要小心為上!」
「嗨咦!我這就去辦!」
會議散了,那個柔美女子的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寂痛苦之色,「八嘎,為何我會去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