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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長風的話,蚊如血對自己身邊的那個性感女子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從本座口中得到本座的名諱,你自裁吧!否則我親自動手的話,你的下慘會很慘的!」
這話一出,整個輕語茶樓的人都面面相覷了起來,這個家伙是不是也太囂張了一點?居然,居然讓別人自裁?而且還是四藝閣之人,他是怎麼想的?
「大膽狂徒,口出狂言,哼!想要我李長風自裁,那也得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李長風儒雅的臉上在听到蚊如血的話之後,也是忍不住滿臉怒意,他實在是想不到那個該死的家伙居然敢這麼囂張!
眼見李長風一臉的憤怒,蚊如血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本座有沒有那個本事,你試試看便知道了。」說罷,身穿一道血色長袍的蚊如血身形驟閃,整個人猶如一陣血紅色的狂風一般,一閃而過,被他閃過之人全都是心頭一驚!
好大的血腥味!
「砰」地一聲,一陣巨大的異響在輕語茶樓內響起,本來還站在原地的李長風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輕語茶樓的木牆上,一個人形的洞也被硬生生地砸開。
李長風飛射而出,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他心頭滿是駭然,快,好快!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便已經被對方給攻擊到了。若是對方這一下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李長風已經不敢再想了!
李長風被打出茶樓,蚊如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人類,僅此而已!在絕對的速度面前,一切都是虛幻!
這般想著,蚊如血冷哼一聲,朝著茶樓外信步而去,顯然,他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李長風!
其他的人見到蚊如血朝茶樓外走去,也是微微一愣,稍稍猶豫一下,便也跟著蚊如血的腳步朝著茶樓外走去。
蚊如血剛才的那一擊便已經帶著侵蝕的法則力量在其中了,李長風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猶如被灼燒起來了一般,整個身體都好像要融化掉了一般,特別是身體內的血液正在不斷的沸騰,如同煮沸了的開水一般。
他緊緊地用雙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面色通紅,額頭的青筋如同小蛇一般,看上去猙獰恐怖,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之前那手指銀色毛筆的儒雅瀟灑的風度啊!
其他人見到李長風居然如此,全都是h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之色,顯然,他們對于李長風的遭遇也非常的同情。四藝閣自古以來便非常的低調,而且從未有過任何不好的名聲,更是與人為善。可是今日這個四藝閣之人居然落得如此下慘,他們心中多少還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是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想著要出手幫助李長風的。
看著正在地上痛哭掙扎的李長風,蚊如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邪邪地說道︰「怎麼樣?感覺如何?是不是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不斷的沸騰?是不是覺得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呢?哼哼,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話,我說不定心情大好之下還會饒你一條狗命!」
「你這妖邪,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李長風,我李長風若是眨一下眉頭的話,我便不是個爺們!」對于蚊如血的譏諷,李長風一臉獰色喝道。
「好,說的好!這才是我華夏好男兒該有的氣魄,這位先生,你當真沒有白瞎了咱們華夏文人該有的氣節。」
听到李長風居然還敢和自己放肆,蚊如血剛想要狠狠地折磨李長風,卻猛然听到一陣幽幽的聲音響起。
听到這一聲玩世不恭的話語,所有人全都是臉色一變,除了蚊如血和他身後的兩個手下,其他人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因為那人的話似乎是在嘲諷他們一般,見到自己的同胞被人侮辱了,非但沒有上前制止,反而在一旁圍觀,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齒。
「你是什麼人?」蚊如血冷冷地朝著發出聲音的那人看去,眉頭一皺,那雙血色的眸子閃爍出異樣的神采來,因為他發現在那個年輕人的身邊居然有著金翅小鵬王一直在尋找的人。哼哼,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來人自然就是吳虎臣和豬不能了,開口說話之人便是虎臣哥。
吳虎臣根本鳥都沒有鳥蚊如血,而是走到李長風的身邊,左手浮現出一道綠色的幽光,當那綠色的幽光在李長風身上滑過之後,李長風只覺得身上的灼熱感徹底的消失不見,甚至連之前的一些不適都沒有了。
這讓他心頭滿是震撼,他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年輕人,趕忙起身,一臉感激地說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
吳虎臣嘿嘿一笑,看著這位身穿長袍的大叔,擺了擺手說道︰「哎~這位先生,您是文人,而且如此的有節氣,我平生最為尊重的便是你這樣的真文人!所以,這等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吳虎臣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吳虎臣之前露出來的那一手給深深地震撼了。
這個小男人到底是誰?這是他們心**同的疑惑。
特別是蚊如血,本來他對于吳虎臣還並不怎麼放在心中,而是全都關注在豬不能的身上去了,可是吳虎臣剛才這神乎其技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心中駭然。他自己的本事他心里有數,這帶著腐蝕的法則力量可不是那麼好治愈的,但是對方居然這般輕松的便治愈好了李長風,這讓他心中有些難以接受!
其他人也同樣震撼,因為吳虎臣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實在是有些恐怖,本來那些圍觀的人還有些不滿吳虎臣的話,可是現在,他們心中卻已經不敢有那樣想法了。
給讀者的話:
明天一兄弟結婚,不知道晚上能否回家,明天也不敢保證能有五更!希望兄弟們諒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