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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榮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手指上的鮮血還在潺-潺地留著,十指連心,那劇烈的疼痛饒是他這樣常年習武的漢子都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他現在是真得覺得有些害怕了,因為眼前這個小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惡魔啊,他在切掉自己手指的時候居然沒有一絲一毫地停頓,顯然,他對于這樣的事情已經得心應手了。若是自己再不將解藥拿出來的話,那麼下場可能只有一個字了吧?
「小哥,我真的沒有騙你啊。我這里真的沒有解藥,那人只是給了我下毒的毒藥而已。」秦毅榮的聲音之中已經帶著哭腔了,並且哭腔之中還有著很大的委屈。他-媽-的,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呀,又不是老子要下毒的!
現在,他心里居然已經開始有些痛恨讓他下毒之人了。
听到秦毅榮的話,吳虎臣雙眸緊緊地凝視著秦毅榮好久好久,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哼,諒你也不敢騙我。」
「呼~」听見眼前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小男人松口了,秦毅榮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松了下來,他覺得只要這個小男人知道自己沒有騙他那就好了,這樣一來的話,他肯定就不會再繼續的欺騙自己了。
想到這里,他臉上閃過一抹感激之色,說道︰「小哥,謝謝你能夠信任我,我是真的沒有解藥,你想要解藥的話就去找那人吧。是他要挾我下毒的,不過我要提醒你,那人的實力很強,你要小心啊。」
對于秦毅榮的話,吳虎臣心中滿是冷笑,他何嘗不知道秦毅榮要這麼關心自己的原因呢?他不過就是想要讓自己放了他而已。但是,他會就這樣放過秦毅榮麼?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情不勞煩你費心,我現在只想要知道一件事情,你是用那只手對陶美佳下毒的?」吳虎臣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凶殘的冷意,看的在場的其他幾個家主全都是緩緩地低下頭去,他們知道,這個小子要開始算賬了。
不過他們之中誰也不敢逃走,因為他們知道,憑借著這個小男人的本事,他們根本逃不了。
本來已經這件事情就會這樣結束了的秦毅榮忽然听到吳虎臣的話,雙眼頓時愣住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小男人心里的想法是什麼了。
一想到這個惡魔一般的小男人之前的行為,秦毅榮一臉哭腔的看著吳虎臣,哀求道︰「小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其實我也不想的啊,只是那個家伙實在是太厲害了,若是我不那樣做的話,他就要將我們秦家徹底的滅了,請你原諒我的苦衷……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秦毅榮痛的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看著飛出去的那截斷掉的中指,他的臉上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慘白之色還是因為害怕而嚇的臉上滿是蒼白。
看著秦毅榮翻著白眼裝死的模樣,吳虎臣冷冷地說道︰「是那只手下毒的?你若是不說,那麼我就將你十根手指全都給切了。」吳虎臣的話很冷,冷的仿佛沒有一絲人氣一般,此刻的他就仿佛來自地獄的死亡使者,他手中的那柄漆黑的匕首仿佛隨時可以將所有人的性命給收割了一般。
「這,這位小哥,殺人不過頭頂地,我們承認我們是集體攻擊陶家了,可是這也不過是為了利益之爭,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轟!」
「砰!」
有一個家主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他知道,秦毅榮下來之後可能就會輪到他們了,所以,他想要給秦毅榮求情,希望那個小男人可以放過秦毅榮,那樣一來的話,也就會放過他們了。
可是他的話才剛說完,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狠狠地撞擊在了他的胸口,他整個人也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地朝著後面飛去,身子重重地撞擊在了會議室的牆壁之上,砸出了很深的痕跡,而那個家主也緩緩地癱軟在了地上,生死不明。
吳虎臣見到在成的其他家主全都是一臉激憤的模樣,臉上的冷意更甚了幾分,沉聲喝道︰「哼,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家伙來指指點點的了?若是不想死,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坐著。你們放心,你們將我老丈人逼到那樣的程度,這筆賬我是肯定會和你們算的。只是我現在還需要先解決眼前的這個家伙。」
說完,不等那些家主開口,吳虎臣便不再理會他們,轉身看著臉色蒼白,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的秦毅榮,蹲下-身子,嘴角勾起猙獰冷笑的秦毅榮,說道︰「秦毅榮,既然你不想說,那麼我也不勉強你了。哼,你對我的女人下毒,本來我只想廢掉你的那只手,但是我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所以,對不起了。」
听到吳虎臣這話,本來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秦毅榮猛然一驚,雙眼之中充滿了驚恐之意,拼命喊道︰「不……」
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遲了。吳虎臣的耐性已經被他給磨光了,讓他已經有了一絲怒意,他覺得還是直接將這家伙殺了方能解氣,因為他此刻想到了到現在還躺在床-上的那個溫柔的女人——陶美佳!
看著頭顱如同皮球一般滾落在地上的秦毅榮,在場的這些家主全都脊後生寒,這個小男人的恐怖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們心中的想象。
難怪,難怪這個小男人可以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將文涂縣一統了呢?擁有這般實力和冷厲手段的人,想要辦不成大事都難啊!
雖然他們心中對于吳虎臣有些佩服,但是如今已經處于風怒狀態的吳虎臣卻並沒有對他們有任何的好感,他殺了秦毅榮之後,陰沉著臉,朝著其他幾個家主,冷冷地說道︰「他已經死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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